第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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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其设计的款式、花样在京城可谓别具一格,千金难买,为世袭的豪门贵族争相追捧的。只可惜,能入绣庄老板法眼的诗词实在太少,自绣庄开业以来仅送出两件,正是这两件衣服却震撼得整个京城,也让“鸿雁绣庄”名声大燥,成为京城里响当当的品牌之冠。

    “公子要对诗?”迎上来的小厮俊秀脱俗,端正有礼。

    “对诗。”红玉点点头,顺便打量了一下这个并不奢华起眼的绣庄:简洁明亮地桌椅,精致大方地茶具,正前方挂着一副清雅的水墨山水画,整个布制给人一种清新淡雅,又不失高贵清华的气质。

    “公子要对什么诗?”小厮又问道。

    “四言。”红玉拿出四头针在小厮的眼前晃了一下,

    看清红玉手中的四头针时,小厮的眼里的惊诧一闪而过,看红玉的眼神也多了一分审视“请公子随小人来。”

    小厮将红玉带到一间偏间,在门口轻轻敲了敲“对四言的。”

    “进来吧,”过了半响,里面才传来一声淡淡地声音,低沉而严谨。

    推开门,屋里很简单,一桌一椅一人。淡蓝色的背景墙给人一种沉静的感觉。

    “以这个为题。”男人面无表情地推过来一张画,淡漠地说。

    红玉低头看了一眼,是一副水墨山水画,画工很好,笔墨大胆,流畅,自然,只是画得内容……几分悲苦,几分凄凉,壮美。

    眉头一蹙,红玉大笔一挥,潇潇洒洒地写了几行字。

    男人有些诧异,更多得是震惊,忙探头看了看,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一诗念完,男人的脸色已是大变“公子请稍等片刻,”说着起身急急出去,没一会儿时间,随他一同来了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面目清瘦,半拉子胡须,有些仙风道骨的神韵。

    一进门,中年男子就上下打量了一番红玉,待看完红玉做得那首诗后,眼里闪过明显地赞叹,敬佩之色,他抚了抚自己的胡子“敝人是绣庄的掌柜袁枚,公子的诗果然气韵不凡,简单几句话就将这画中的意景刻画得淋漓尽致,令人折服!不知公子的令尊是……”

    “家父不知今何处,唯有家母四头针。”红玉轻轻抚了抚手里的四头针,缓缓吟了一句,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这位仙风道骨的绣庄掌柜袁枚。

    记得母亲夜里睡不着,总会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头,失神地盯着手里的四头针,轻轻呢喃着这句话,这,会是一句暗语吗?

    袁枚猛得眯起眼,“四头针?可否让在下一睹?”

    红玉镇定地将手里的四头针递与袁枚,心里却是七下八下的,不知对方是敌是友,此举实在是无奈中的试探和冒险,对于母亲她真的是知之甚少甚少。好在身边还有个阿端,武功虽不是很高,有个突发事件也不至于过于惊慌。

    袁枚接过四头针时,红玉明显感觉到他的手微微有些发抖,难道他真的认识母亲?

    仔细看过四头针,袁枚抬眉盯着红玉眯了眯眼“很奇特的绣花针,不过……本绣庄无人会用。”

    呃?无人会用,是说母亲不在此处吗?红玉失望之极,却听到袁枚继续道“离此五里之远有个叫‘桃溪源’的地方,听说有位瞎眼老妪会用,公子可去那里试试。”

    红玉一喜“真的?多谢了。阿端,我们走。”

    话音刚落,眼前突然白光一晃,四周顿时升起浓密的烟雾,伴着凉凉的阴风,红玉的鸡皮疙瘩瞬时爬满了全身,心向一沉地同时,手里紧握的银针已凭着记忆刺向袁枚刚刚站立的方向。

    “王妃……啊!”没有听到袁枚的声音,只有阿端情急之下的急呼和随之而来的受袭痛叫。

    “阿端!你怎么样?”红玉大急,伸手想去抓一直站在身旁的阿端,突然背心传来一股钻心地痛,体内似有什么想要破土而去,这感觉红玉记得,只是这次来得更猛烈,更痛一些。

    “啊!……”红玉痛呼出声,剧烈地疼痛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撕裂,所有的血液如万马奔腾涌向后背肩胛骨上的诡异图案,背胛金色地骷髅渐渐泛起淡淡地蓝光,四周的浓雾似乎受到蓝光地吸引,渐渐向蓝光靠近,一碰到蓝光浓雾立刻贴了上去,蓝光瞬间亮了一些,接着更多地浓雾向蓝光扑去,蓝光越来越亮,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金色地骷髅在蓝光的照耀下闪烁出诡异地光影,光影下慢慢浮现出一个模糊地映像:一只沉睡的雪狼徐徐睁开双眸,四周的浓雾被瞬间吸入双眸,幽蓝的眸子蓦然间放射出强烈地光芒,光芒包裹着红玉形成眩丽地金色,雪狼忽然站起,身子纵身一跃,跳进了金色的光芒中……

    红玉只觉得额头似乎开了一道细缝,一股强大的能源猛得袭来,迅速流窜到四肢百骨,全身在瞬间仿佛被注入了无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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