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妒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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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不是可以不用像这样可怜的过活呢?!

    “嗯。”夏秋轻快地点头答允。

    乐天点好饭菜后就离开了。

    夏秋和卢家宝两个人谈笑风生,全然不觉外面有双冰冷的眼睛在向里面望着。

    那个人是周鹏。

    …………….………

    ………

    周鹏下班后,便直接到春江饭店。

    饭店的总经理很是惊诧,饭店业务一直都是周丽在打点,周鹏平时根本不会干涉饭店的运转状况。今天不知道这位继承人,为何会亲自光临。

    总经理欲陪着周鹏四处查看,周鹏冷漠的制止的眼神,让他止住了脚步。

    周鹏走到夏秋的房间,敲门,没人应声。难道她出去了?向楼层值班人员询问,值班人员说,夏小姐到楼下吃饭了。

    周鹏到楼下,看到一个男服务生,似认识他似的,朝他点头。

    “看到夏小姐了吗?”周鹏问道,又似乎觉得不妥,他们怎么会认识夏秋呢,自己真是急糊涂了。

    谁知男服务生说,夏小姐在202包厢。

    周鹏疑惑地看着那个服务生,因为急于见到夏秋,没做过多的理会,便直奔202来。

    在门口,见到夏秋有说有笑地和里面一个穿着很高档的男人在说话,周鹏的眼睛不禁变得冷漠起来。

    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到下面的大厅里,等着夏秋出来。

    ………

    ………………

    大厅里,领班问周鹏是否需要用餐,周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领班立即绷紧了嘴巴,不吭声地退到了一边。

    周鹏看着大厅里悬挂的大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每一秒钟,他都觉得很漫长。

    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才看到夏秋和那个男人,从楼梯上下来。

    那个男人和夏秋告别时,拥抱了一下夏秋,分开时,夏秋抬头,朝他甜甜地笑着。

    周鹏似觉得五雷轰顶。

    送走那个男人,夏秋朝电梯走去,他似乎反映了过来,也跟了过去。

    夏秋在电梯里,看到周鹏,有些惊讶。

    见周鹏只是站在电梯门口,望着她,眼看电梯即将合上,夏秋赶忙按住电梯,问周鹏:

    “上来吗?”

    周鹏木然地走进电梯,夏秋问他去几楼,周鹏没有回答她。

    在夏秋下电梯时,周鹏也跟着她出来,跟着她走进房间。夏秋看着他的样子,疑惑地问: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周鹏猛地抓住夏秋的手臂,问她,”那个人是谁?”

    “哪个人?”夏秋诧异地问他。

    “不要以为我是瞎子,我全部都看到了。你是不是因为他,才不愿意嫁给我?!”周鹏放开夏秋的胳膊,将她甩到椅子上,冷冷地说。

    夏秋看着周鹏,他误会她了。

    “你吃饭没有,我让服务生给你准备晚饭。”夏秋转身将拎包挂在衣架上,询问周鹏。

    “我不用你假惺惺地关心,你回答我的问题就好,回答我啊!”周鹏怒气的说,深邃的眼睛似一波深潭,有着受伤的痕迹。

    “我没有……”说到这里,夏秋停顿了下来,如果误会能够从此让他远离自己,何不将这误会延续下去,自己也该放手了,何必在眷恋这份感情。

    她无力地坐到椅子上,积攒着全身的力气,冷冷地说道。”如果你认为是,就是。”

    周鹏似受伤的猛兽般,扑向夏秋,将她拽起,看着她冰冷的眼神,又颓然的放开,

    “你昨天晚上说的你爱我,是假的?是哄我开心的?”他心痛地说,他还保留着她说完那句话时的感觉,当时他是多么的高兴。如果夏秋有许小梅对他感情的十分之一,他会每天为之雀跃,欢欣鼓舞的,可是她现在,依然那么的冷漠无情。

    “你这个残忍的女人,上天会惩罚你的!”周鹏黯然地向门口走去。暗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随后就传来一阵砰的关门声,夏秋随着那个砰的声音,身体为之一震。

    “上天早就在惩罚我了。”她冷笑着自言自语。

    回想起过往去寻根的那一刻,对于他的愤怒,她冷若冰霜,无动于衷。心中连痛都没有了,或许是痛到极致,便不知道痛了。

    在他住院的那段时间里,她曾经去寻找过这个宿命的根,这个改变了她生命轨迹的宿命地根,她一路打听着,在一个寒风凛冽的黄昏,她来到了母亲老家的村口,在一棵大槐树下,一个老妇人坐在那里,她坐到她的旁边,慢慢地问着她刘家人的事情,老妇人开始慢悠悠地给她讲述刘家家族故事,

    “我应该从最开始讲起,可其实我不知道该从她们家的哪一辈开始,不知道从哪一辈开始讲起,因为你母亲、你姨妈的故事就是你外婆的故事,是你曾外婆的故事,也是你姨外婆的故事,听我娘说,你外婆的曾外婆也是这样。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这是命中注定的,烧香拜佛都没有用,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事情。反抗也没有用,只要生孩子,这个命运就会随着新生命降临。这是一种宿命,不是什么迷信,而是她们的老祖宗给她们决定了的宿命。”

    她无言地站了起来,不理会老人家的问询,面色雪白的、失魂落魄的、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那即将落下去的太阳,将她的身影投在地上,风将她的头发吹乱在脸庞,这时,另一个人影出现了,她停下脚步,慢慢地转过了头,看着那个人,那是个男人,有些不怀好意,她眼神空洞地看着他,呲着牙,空洞地笑了,那洁白的牙齿在落日的余晖中闪着光,抬起雪白的手指,指着他,他被吓坏了,”妈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吓得扭转身子向后面飞快地跑走了,甚至还摔了个跟头。

    那天,她不知是如何返回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