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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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遡夜耸起眉，仿佛在埋怨我为什么要揭穿他。片刻，笑容化为悲伤，他颤抖着双唇，两行泪水夹杂在雨水之中潸然而下。
“如果我肯早些听哥哥说的话……”他只手掩住脸庞，表情复杂而忧伤。
“傻瓜……就是告诉你，你也不会随我侍奉敛殇吧……”酉夜吐息十分微弱，但还是发自真心地扬起了嘴角。
见兄长恢复意识，遡夜的眸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张口欲言，仿佛想反驳，却又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理由。而酉夜，依然只是微笑着。那笑中，蕴含了太多的疼爱。
看着这般景象，我打从心底里为他们感到高兴。遡夜曾经那么悲伤却又满是憧憬地说着他哥哥的事，如今两人终于冰释前嫌。
“都别说话了，疗伤要紧。”我注意到酉夜的手腕还在流血，立即展开刻纹进行治疗。
“谢谢。”酉夜艰难地挪动着嘴唇，表情略带诧异：“你跟那小子一样，都不怕我呢……”
“‘那小子’？”我指尖微微一抽，无意间注意到遡夜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悦，又有些不安。
“嗯，我是说程诺。”酉夜点头道。
程诺。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手上的能量停止了运作。
我回过头，看向身后。不远处的洞穴便是水牢，那个囚禁着程诺还有小枣的地方。
我这一路正是为救他们而来，尤其是，我还有太多的抱歉要对程诺说。
“去吧，这里有我。”遡夜故作沉静，可还是难掩脸上一闪而逝的深沉痛楚。
我明白的，我去找谁都可以，唯独这个人，会令他感到不快。
仿佛看穿了我的顾虑，遡夜又催促道：“快去吧。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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