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第3/3页)

屯,志辉看到,都一些石头砌成的院墙和平房。在屯子的西头,四轮车开进了一个院子,这是郑秀红的家。

    此时,郑秀红的爸妈、大哥大嫂,二嫂,姐姐姐夫都迎了出来,欢迎这个远方的来客。

    “赶紧进屋,冷啊。”秀红的爸爸说。“对,赶快进屋”大哥也说。于是,大家都进了屋。

    屋子很大,南面是一铺大火炕,中间有一个火炉,炉火着得正旺。陈志辉进了屋很是拘谨的看着这一大家子人。郑秀红微笑着逐一介绍,“这是我爸。”

    “啊,大爷儿(伯伯)好!”志辉恭恭敬敬地点头弯腰示礼。

    “这是我妈。”

    “大娘好!”志辉略略的打量这个家的权威人物,蓬松的头发,满脸的皱纹,很胖。

    郑秀红又逐一介绍其他几位,大哥大嫂憨憨的样子;姐姐远没有秀红那么漂亮;姐夫一般人,有些少白头;二嫂个子不高,模样还好;再者是小朋友了,一个小男孩儿4岁,侄子;一个小女孩儿,5岁,外甥女。

    二嫂端上来了两杯热茶,很是热情,“红啊,陈志辉,你们喝点暖和暖和,红瘦了。”

    晚饭端了上来,一大桌子菜,鸡,鱼,猪排骨等等十分丰盛。陈志辉没有见过这盛情场面,很是紧张。郑凤文说:“陈志辉,来,上炕,吃饭,一定饿了。”其他人也都说:“来来,吃饭。”

    但陈志辉不知所措,“啊——啊,大爷大娘先坐,大姐夫,大哥二哥你们坐。”

    郑秀红的爸见状就先入座,随后是大姐夫,大哥二哥,这时郑秀红笑嘻嘻的过来,“志辉儿,你也上里吧,不用客气,都自家人。凤文儿,你照顾点啊!”

    “呵呵,知道啦真是。”郑凤文笑着,“来,志辉儿,吃菜!”说着就往陈志辉的碗里夹菜。

    陈志辉很是拘束,“谢谢二哥,自己来自己来。”

    秀红的妈妈说道,“没事儿,到这来就想到家一样,吃吃。”

    秀红的爸爸说道:“秀刚(郑秀红的大哥)倒酒!”

    郑秀刚把一满瓷杯白酒递给陈志辉,“来喝点,暖和。”

    “别,大哥,我不喝酒的。”志辉赶忙拒绝,虽然他喝过酒,但此时是万万不能喝的,爸爸嘱咐过。

    但秀刚不肯,“来来,喝点没事儿。暖和。”

    “不不,大哥,真喝不了。”志辉很难为的样子。

    “大哥行啦,人家不喝酒,你还非让喝呀!”郑秀红在陈志辉一旁说道。

    “那盛饭,老闺女。”秀红的妈妈说道。

    陈志辉这顿饭在拘禁中终于吃完了,他认识了郑秀红家的家人,他觉得都挺热情,憨实,还好,应该没有什么不良的印象吧。志辉在黑夜里这样想着想着,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第二天吃过饭,陈志辉要郑秀红跟他去看看山,因为他从没看过真正的山。

    他们就一起除了屯子向西,去爬那座帽儿山,郑秀红告诉志辉,因为整座山像一个草帽所以叫做帽儿山。

    他们踩着薄薄的积雪登上了帽儿山,山上没有积雪,裸露出赭红色的沙砾、石块,以及稀疏的枯黄野草,在微风中摇曳。山不高,山下的郑家屯像一堆积木堆在那不大的平原上,屯子东边是金江的一个支流,都覆盖着雪,像一条蜿蜒的带子,平平的伸向南方。河上的一座小木桥是郑家屯与外界的唯一的路。在看西面,一座座低矮的山望不到边际,连着遥远的天边。

    郑秀红给陈志辉指着较近的一座山,“这座山叫泪人山,传说古时有一个男人被财主抓走了,她妻子就天天等啊等,后来,直到她成了老太婆才知道丈夫早已经被财主打死了,她把丈夫葬在一个小山上,自己天天在那哭,她的泪使这座山不断地升高,后来那个小山就变成了今天的泪人山。”郑秀红说完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陈志辉听得入神,也很感动。“是啊,古往今来,有多少美好而又凄惨的爱情故事啊!”

    郑秀红依偎在陈志辉的怀里,一同看着遥远的远方,那是一片未知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