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第2/3页)

态度有些不明白,准确来说,他这个人都很难让她看懂。

    ‘地牢阴冷,纵然她再坚强,怕也挺不过三天,殿下当真不会心疼?’她说话咄咄逼人,试图触犯他的底线,她想要知道,为了那个女人他到底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当初为了苏凌风逃婚,他为了救出苏相不惜与雪贵妃发生争执,为了阻碍苏凌云去见慕容浩影,他不厌其烦的劳师动众出宫,于是他们的见面便成了一次次的偶遇,这个男人冰冷无情,却为了一个女子不断的创造自己的记录,她是嫉妒,嫉妒的眼都红了,但是她不可以表现的太过于明显,要想夺到他的心,她只有步步为营。

    可是如今,为什么她主动劝他,他却不接受,依旧我行我素呢?锦夕很不明白,她刚刚窃喜弄懂了他的心却又被打回原形。

    ‘本太子说过,在宫中,多嘴就是死亡的标志,太子妃,你又犯戒了,便去佛祠抄写诵经三天,今夜大婚之夜,便叫兰妾侍寝吧。’她的下颚被他的手捏的生疼,动弹不得,贝齿咬着樱唇,步步后退,直到再没有力道加上来,她才稳稳的停住脚步。

    忽的下颚一松,她的手心不由得冒出冷汗,目光变得茫然而空洞,盯着那已经离去的健硕背影,微怔,她是成功惹怒他了?

    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凌云坐在最东边往南的一间牢里,昏昏欲睡,是的,忙活了一天,她是真的很累,也不知道父亲母亲怎么样了。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连累他们额。

    这里的一切都透射着寒气,她穿着薄纱的罗裙,本是在夏季清凉,此刻却也觉得寒冷,只能蜷缩了身体,蹲在一个有草垛的角落里,双手摩搓着自己的肩膀,试图取暖,单薄的娇躯在角落里微微的发着颤,没有原先的倔强,有的只是楚楚怜人的娇容,惹人怜爱。

    日子一晃便是两日,在这与世隔绝的阴暗地牢中,便已经是人的极限,凌云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白,嘴唇开始哆嗦起来,是的,她自娘胎出来,身子其实并不好,如今呆在这里,要死不活的,可是折磨人。

    直到听到地牢廊子尽头传来的脚步声,凌云的眼睛才轻抬了一下,身子微微挪动了一下,两日来,送的都是馊饭馊菜,更是冷言冷语,不给好脸色,她自是感觉有气无力的,浑身难受,让一个少女经历这些也着实不容易。

    开锁的声音依稀传来,金属铜铁相碰撞发出的咣当声在清寂的地牢里尤为刺耳,一双秋眸正悄然睁开。

    走进来的是一个女子,身穿着淡白色宫装,淡雅出却多了几分出尘的气质,墨玉般的青丝,简单的绾了个飞仙髻,这个女子看的并不眼生,但是她却是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疏离清丽的脸蛋退怯了稚嫩的青涩,眼眸向后移了移,凝视到她身后小太监拎着的竹篮,又有些疑惑的转移到前面女子的脸上。

    ‘我是后宫的柳贵人’女人莞尔一笑,红唇间荡漾着清淡浅笑,难怪,她记得有一次在御花园闲逛时遇见过这个女人,雅致的脸上常画着清淡的梅花妆,让人看了便难忘,只是她怎么会来看自己?

    ‘皇上也是无心之举,怕你在牢中受了苦,这才派我一个小小的贵人来看你,毕竟,贵妃娘娘她们是受不了这里的。’柳贵人说话声音极轻,看向她的目光也是极其温和的,只是那双纤手,是的,那手正微微的颤着,似乎在隐忍什么。

    ‘小信子。’她微微侧头吩咐,时候的小太监立刻眼明手快的打开竹篮,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样样都冒了热气。

    ‘这牢里的菜都是难以下咽的,这些,都是我吩咐昭华殿的宫女做的,快趁热吃了吧。’当香喷喷的伙食放在一个饥饿的人面前,吸引力是很大的,凌云是真的浑身乏力,连动一下都很困难。

    五指搁在腿间,微微的触动,一阵酸麻。

    她不是不知道这里面的蹊跷,父亲的正妻却是只有母亲一个,光明正大的住在苏府,可是父亲在外购置的房子不下十处,每一处都是如花美姬,她生活了十四年,又如何不会洞察人心,柳贵人从未做过这种事,当然是心虚,凌云不会怪她,一个小小的贵人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必定是有大人物的暗示,答案显而易见。

    ‘苏府一切都好,姑娘还请放心不是。’女子又一茬没一茬的说着,但声音的颤已经泄露了她的胆怯。

    凌云费力的伸出手去,一把抓住盘中的桂花酥,少女的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凄惨绝丽,又聂聂的将手一点点的移向唇边,眼神空洞而又无助。

    她不希望连累家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夹在中间,她才是最痛苦的人,不知觉得,一滴清泪飘落看的柳贵人也倍感揪心,却是爱莫能助。

    泪水氤氲在眼眶中,手颤颤的将食物放进自己的嘴中,缓缓的咀嚼着,她不知道自己还在期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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