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se：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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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仿佛秋天的风，轻轻的，缓缓的。
她们来想问昨晚的事，可想想还是忍住了。
“嗯。”程修佑点点头，合上了电脑，看着杨落羽一脸宠辱不惊的表情，顿了顿才说道，“昨晚……对不起。”
杨落羽没想到程修佑自己倒是提起了昨晚的事，让她很诧异，反而不好意思细问了。
难道他叫自己过来就是为了说句“对不起”吗？
这个想法让杨落羽有些受宠若惊，却还是表现得很镇静。
杨落羽笑笑，摇了摇头，道：“没事。”
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没事，代表她还活着。
程修佑没想到杨落羽会这么镇静自若，难道她不问昨晚为什么拿枪指着她吗？
难道那时她没有恐惧吗？
她不好奇吗？
或者，她根本都不在乎？
程修佑优雅深情的眼里滑过一丝异样神色，他问：“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好奇？”
杨落羽无奈一笑，反问：“是不是我问，你就一定会说？”
程修佑手指在电脑上敲了几下，声音清脆。
他说：“也许会。”
“也许就是不确定，既然你都不确定要回答，我又有何必要去问？”
程修佑深吸一口气，他是看低杨落羽了。
看来，他对杨落羽的认识还有待加深。
“杨落羽，你说你喜欢我，那我问你，喜欢是什么感觉？”程修佑转移话题，转得很快，让杨落羽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杨落羽顿了一下，感觉脸上有些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