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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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锁住一个女人,并不难,有时候甚至连锁都不需要,只需要留住她的心就够了。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动物,只要真的爱上了,就再难回头,除非她爱上的男人太混蛋,让她碰得头破血流不得不不回头,否则这个女人算是自愿举起双手让这个他爱的男人锁一生了。
君承桓取了车来,招呼应彩上车的时候,看她笑得很开心,有些奇怪,上一次硬把她锁在君逸苑的时候她还想尽办法讨价还价的要出去,为何这一次却笑成这样?
应彩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的位置上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才稍稍收敛了一些。还是这辆车,还是车里的两个人,一切似乎并没有改变,可是一切却已经全部改变。君承桓打开方向盘边上的小屉子,从里面拿出一张门卡来,交给应彩:“这个是君逸苑的门卡,你拿着吧。”
应彩摇头说:“先放你那里吧,你看我衣服上没口袋。”
她居然不在乎门卡了?君承桓有些犹豫地将门卡放了回去。却听到应彩说:“你这个人都是我的了,我让你给我开门,你会不给我开?”
君承桓忍不住笑了:“淘气。”然后启动了车子,调转了车头,朝着医院外面开去。
应彩扭头看着车窗外面,医院里的灯光:“淘气也好,傻气也罢,反正你这辈都只能跟着我一起了,呵呵。”说完后回过头来仔细地看着君承桓完美得无懈可击的侧脸,心里想着,以前看他一眼要偷偷地看,生怕被他发现了难为情,现在好了,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看了。
君承桓的面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容,这样的笑容一直维持了一路,直到车子进了君逸苑的大门。
重新来到这个庄园里,应彩说不清心里是怎么样的感觉。记得从前在这里住着的时候感觉一切都好像是虚的,漂浮在半空中似得,总踩不到地上去。可是现在这里在她看来,已经是她的家了。家啊,是她和她爱着的男人的家了。从今以后她再不会觉得这里的生活漂浮不踏实了。没有人会感觉自己的家不踏实的。
君承桓停好了车子,见到应彩站在门厅前的台阶下面发呆,走上前去,拉着她的手说:“你在医院的时候说接吻不会传染,要不再做点什么,深入传染一下?”
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想到他这个阴冷沉闷的人竟也会这样调侃人,于是开口说:“桓少可是不喜欢人打扰的,我看我还是有多远走多远好了。”
“那好,这个园子里面,你想走到哪里就走到哪里,你选个地方,我们来深入传染。”
应彩无奈地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这还是那个阴气森森沉闷无比,惜字如金,面上从无多余表情的桓少吗?为什么感觉这么粘人?难道说那丫的面具撕下来以后就是这副德性?
没等应彩感叹完毕,君承桓已经拉着她走进了门厅,直奔他的主卧了。回到了他的地盘,更是毫无顾忌了。明明前几天才在这栋房子里被他吃干抹尽,这一会儿他就又一副渴求无比的样子。灯都没有来得及打开,应彩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上宽宽大大的病号服是怎么被扯掉的。只感觉倒到那张宽大柔软的帝王风格的大床上。
两具激动火热的身躯交叠在一起,他进入到她的身体,深深地,引起最深处的共颤……激越完美的律动,奏出最原始的爱情旋律,交付出身与心,融为一体。从这一夜开始,他便和她是一体的了,不管是疾病,还是幸福,不管是咫尺的相守还是地老天荒的相伴。
缠绵悱恻的欢爱,不仅仅是欲望的宣泄,某种程度上更是一种无声的诺言,一种彼此相许的仪式,这个仪式之后便像男人和他的肋骨一样连为一体了……
一夜温存,相拥而眠。第二天早上,应彩还在睡梦中,君承桓已经起床穿戴完整来到客厅里面坐了,阿奈新送来的小保姆已经来了,站在客厅里面大气不敢出一下。
保姆小兰是个聪明能干伶俐的女子,去过不少的高门大户里当过保姆,这一次是阿奈花重金挖过来送到君逸苑来。小兰见识过富豪,也见识过富豪奢华的花园别墅,可是这样子一眼望不到头的庄园和如此俊逸完美,挺拔刚毅如同艺术家刻刀下的艺术品似得男主人还是第一次看到。
君承桓面色冰冷沉静地点了一支烟,夹在指间,吸了一口后吐出烟雾来,使得他整个人在袅绕的烟雾中更添了几分神秘难以靠近的气息。他冰冷淡漠的声音道:“说一说,你都会做些什么?”这话显然是在问保姆小兰了。
小兰立刻恭敬无比地如数家珍地细说起自己会做的事情:“我会洗衣服,做饭,还会拖地,哦对了,花园里面的花花草草我也会照料……”
小兰细细地将自己会的事情全都罗列了出来,原以为会获得这位男主人的一丝丝肯定,可是却见他表情淡漠地开口:“用你会的东西,照顾好我太太,记住,要让她每一分钟都开心。做得好给你加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