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婉娇执念 掐草罚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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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婉娇执念 掐草罚银 (第1/3页) 四月十八
安静了两天的吴婉娇突然睁开眼睛:夏景皓!
我在,怎么了?夏景皓连忙抓起她的手,亲了亲,看着神情飘忽的吴婉娇,浑身发冷。
不知为啥,想跟你说说话吴婉娇感觉自己似在空中飘浮,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不要说,留着力气生娃。夏景皓怕了,声音有点颤抖。
可是我还是想说吴婉娇摇头,固执的说道。
那你少说两句。夏景皓见她执意要说,怕她伤神,温和的说了句。
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你长得真好看,心想你要是我夫君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天天看到你了。吴婉娇想着第一次见到夏景皓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自己从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男人,既漂亮又不失英气,真让人心生爱慕。
是嘛,是在杨尚书府门口那次吗?夏景皓心里打颤,不停的亲着她的小手,他不要听这些,这些话不是这个时候说,它应当在他们老得走不动时再说。
嗯,你真漂亮,可是你看也不看我一眼吴婉娇撅着小嘴说了一句。
不,我看了,那个不倒翁,我找到了,我偷偷放着呢。自从她成为自己媳妇后,自己第一次正眼看她时,他就动心了,心跳如雷,他清楚的记得当时心跳的感觉。他动心后,把两人见过的种种前前后后想了很多次,那个不倒翁,他让人专门从京城的别院带了回来。
男人的情感是内敛的,他们怕女人知道喜欢在意后会心生骄傲,所以大都是偷偷的自己喜欢着,夏景皓也是如此。
真的,吴婉娇高兴的咧了咧嘴。
真的,不骗你,连你画得鬼画符,我都当宝贝夏景皓在她书房拿得那本漫画书,白天放在怀里,晚上放在军营的床头,伴他走过了一段漫长的日子。
哦,要是我回不来,你就再娶一个吧,只是要对我的孩子们好一点吴婉娇感觉自己这次能回去。
你要回家了?夏景皓终于听懂了,大惊失色,脱口而出。
感觉好像是的,身子飘飘荡荡的,也许能见到我爸妈吧,还是十年前看过他们一次,已经许久未见了,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吴婉娇的声音有点飘忽。
不,娇娇,你走了,我怎么办?我不能没有你。夏景皓紧紧的抱着她,脸在她的脸上噌着,情不能自己。
傻了吧,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不开谁,只是时间长短而已。吴婉娇回了神,笑着说了一句。
可我不能,我不能没有你。夏景皓乞求着说道,声音打颤,他不能想象,没有她的日子,他一个人过着还有什么意思。
吴婉娇的眼睛却慢慢的闭上了,夏景皓见此突然嚎啕大哭,北齐王在外面一个跨步进到内间,所有准备接生的人都跟着进了世子爷和世子妃两人的厢房,阮嬷嬷跪倒在地,脸上全是泪,冬收和秋实两人紧抱着,已经哭成泪人。
怎么回事?
父王,你看,她眼睛闭上了不理我,夏景皓如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朝他的父王哭说着。
北齐王看着脸色发白的吴婉娇,再看看自己那情不能自己的儿子,内心一阵绞疼。
京城皇宫
你说什么仁宣一惊。
回皇上,法华寺的高僧慎悟求见。侍从又重复了一遍。
他会来?仁宣仍旧不信,自己为亲王时,曾亲自去求见,都没有见到,居然自己来了。
是侍从回答道。
快,快请他进来仁宣想了一会儿,抬眼让人进来。
皇上,他去天台了,说请您过去。侍从看了一眼皇帝口气放轻了点,没人敢要求皇帝做什么吧。
仁宣帝双眼一紧,有什么事吗?
胡婆子爬到吴婉娇的边上,去掐她的人中,可是毫无反应,吓得她失声说道:老头子怎么还不来?
北齐王听到这一句,知道胡老头子有点本事,赶紧去请胡老爹。
是侍卫回着话,人已经不见了人影。
夏景皓根本不管不顾,哭着喊着,娇娇,你不能闭眼,你骗我‘喜雀登梅’玉佩时,我就想把你的小屁股狠狠打一顿了,在黄平我终于如愿了,你的小屁股打起来,感觉真好。
所有听到这话的人,也不知怎么的,眼泪更多了,连吃飞醋的王妃都止不住哭了。
胡婆子用耳朵贴着吴婉娇的肚子,感觉着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动,如果再这样下去,两个孩子怎么办,别哭了,赶紧想办法生孩子
所有人都被胡婆子这句话惊醒,是啊,孩子还没有生呢?
可娇娇她睡着了,怎么生啊夏景皓泪眼婆娑,眼巴巴的看着胡婆子,那里还是那个高傲如厮的世子爷,他六神无主,期待一个希望突然而至。
北齐王也不知该怎么办,不停的踱着步子,眉头紧皱?
就在这时,胡老爹跌跌撞撞进来了,王爷,你亲家来了。
亲家北齐王猛然惊醒,让他进来,让他进来!
没等人去请,吴明德跑着进来了,娇娇,我的娇娇。
北齐王果然看到了一个爱女如命的好父亲,他早已泣不成声,连跑边撞的一把抱起自己的女儿,把自己的头缩在女儿脖颈处,大哭不止我的娇娇,怎么会这样,你还没有看为父一眼呢,娇娇
跟着吴明德进来的是一个和尚,只要是明眼人,都能感觉到这是一个得道的高僧,他不急不徐走到厢房和内房相隔的地方,从多宝阁上取下一个角落里的摆件,那是一把木剑,边上配放着一个小香熏。
你放得吗?冬收惊得站起来,低头问秋实。
我没有放,我以为是你放的。秋实也惊得爬起来。
两个相互看了看,嬷嬷,你放得吗
我要是注意到,早就扔了,还会有这事阮嬷嬷自责的捶胸顿足。
无防,该有一劫老和尚没有多言,把东西给了北齐王,轻声说道:雷击枣木是天地阴阳之交之精华,融入日月之精北斗七星之精金木水火土五星之精,长在高山之巅上历尽春夏秋冬,昼夜星辰,经过雷闪电鸣的洗礼,一切邪崇都惧怕于它,佛称辟邪木,极为罕见,佩戴于身不但可以抵御邪恶之气近身,还可带来祥瑞和幸运,所以剑是把好剑;香熏有助放松精神,安息而眠,有开窍作用,可治猝然昏厥等闭脱之证,所以香也是好香,可惜两者不能同列,各自精华互融让元神精火极低的孕妇神魂离散,真是难得一见的‘索魂引’
大师?北齐王惊呃,这
不必在意,世上之事,总有巧合,夙缘孽缘都是缘说完双手合闭,低声念了一小段经文,然后睁开眼说道,除世子爷和吴明德,其他人等都出去,噢对了,接生的婆子在门口随时待命。
是北齐王见有高僧在不慌了,连忙主持大局,让闲杂人等通通退了出去。
片刻间,房间只有四人。
慎独从衣袖间掏出一粒药丸,捏起吴婉娇的下颚,让她吞咽下去,然后在她边上打座,念着吴明德和夏景皓听不懂的经文。
经文由缓变快,由快变疾,由疾到骤然如山崩地裂,夏景皓和吴明德两人抱头窜身,浑身难受,直到最后在地上打滚。
吴婉娇的灵魂在空中自由的飘荡,她高兴极了,终于回家了。
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自己家的阳台,高兴的伸头探望,发现自己的照片放在老地方,但是家里没人,这会他们会去那里呢,她飘进来,看了看电子台历,发现离自己去海边旅游已经过了三年多了,好像家里没什么为变化吗?
她想去开电视,可是开不了,只好作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父母的归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打开了,自己爸爸一只胳膊先进来了,他胳膊上吊了很多袋子,她过去帮忙,却发现什么也做不了,不免有点歇气,只见他爸爸胳膊一抖,袋子全掉了下来,她见了哈哈大笑,爸爸还是老样子,门半开了,爸爸一个胳膊上居然躺了一个婴儿,而妈妈居然头带抹额,这是做月子的样子啊,四十几快五十岁的人能生吗?
她不淡定了,虽然爸妈是早婚,他们不到二十就有了她,可是他们的年龄也不小了吧,还能生?
她下意识的往墙角避了避,实际上她的父母根本看不到她,她沮丧了。
玉芹啊,慢点走,来,对,慢慢的,她的爸爸依然是那么有耐心,那么爱家人。
好了,到床边了,好,慢点,对了,真好爸爸见妈妈顺利躺到床上开心一笑。
我好了,你把孩子给我妈妈笑意盈盈的张开手臂,看向爸爸手臂中的孩子。
哦,我再抱一会儿。爸爸并不肯给,窝在自己怀里,宝贝得不得了。
切,有你抱得时候。妈妈笑着嗔了他一句。
玉芹你看这娃,跟娇儿一样吧?爸爸把孩子送到妈妈眼前。
当然一样,你瞧这眼,这鼻子,那样不像妈妈口气黯然,叹了一口气。
哎呀,多亏了现代科学发达,想不到咱们的试管婴儿居然成功了。爸爸看妈妈伤心,忙岔开话题。
谁说不是呢,我都快五十了。妈妈展开嘴角,得意一笑。
不老,你没听人家电视播的,七老八十还能生呢?爸爸安慰的说了一句。
也是,我的娇娇呀,快来,快到妈妈怀里。
吴婉娇听到这里泪如雨下,她的父母终于还是有了依靠,真好。
她的妹妹还叫娇娇,她飘过去看了看,怎么跟我的小念儿长得那么像啊,都是红红的皮肤,皱皱的脸,一副难看的样子,才出生没几天吧!
她在边上看着笑着,久久不肯离去。
文斌啊,妈妈逗了一会儿孩子,突然朝厨房喊道。
怎么了?爸爸拿着铲子走到卧室门口,问着妈妈。
我总感觉娇娇回来了妈妈眉头皱着。
是吗?爸爸抬头看了看正厅放着的遗像,神情暗淡下来。
她不会生气吧,我给她生了个妹妹?妈妈想了想说道。
应当不会吧,我们娇娇懂事呢。爸爸见妈妈心不安,连忙安慰了一句。
哦,那你去烧柱香吧,让她安息吧,我们也算老有所依了。妈妈闭了闭眼,仿佛用了很大力气的说道。
唉,好爸爸到厨房放铲子,抹了抹眼,到外面给她上香了。
吴婉娇飘了出去,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临了,看着这万家灯火,却已经没有一盏属于她了。
她看了看自家的阳台,灯光温和,这一整夜都不会熄了吧,小妹妹要喂奶,灯要一直亮着呢?
不知为何,她想起了一首老歌中的歌词:从来不求时间为我搁浅,只盼活的每一天,都能有你让我思念。
再见了,爸爸妈妈,还有我亲爱的小妹,再见了,这世的爱。
吴婉娇觉得自己连飘的力气都没有了,感觉自己正在慢慢消失。
京城皇宫
仁宣帝登上九九八十一阶高台,皇家祭祀的天礼台出现在眼前,天支地干按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围在八卦之外,初升的朝阳,映着衬底的金属,耀眼万分。
天师站在那里和慎悟大师说着话,见皇帝过来,两人齐齐过来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仁宣帝看向祀盘,有事?
回禀皇上,天支地干的直针有所偏移天师拱手说道。
哦,要紧吗?皇帝问了一句,他不懂。
需要皇上亲自动移一下慎悟双手合并,低眉垂眼。
这样?仁宣帝看了看祀盘,他看不出那里偏移了。
是,龙威天下慎悟含腰弓背,态度虔诚。
仁宣帝挑了挑眉,心情舒畅,‘龙威天下’啊,真不错,走到祀盘前,动那根指针。
天师走到边上,指导着:这里,陛下
好仁宣帝心想,很简单嘛。
在仁宣帝转动的刹那,朝阳的金光和盘针汇合,形成一道金光,直向北方而去。
金府郡汤家
嬷嬷啊,我那个安息香香熏怎么不见了?汤夫人让小丫头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
夫人,你从临齐回来就没有见过。嬷嬷躬身回道。
是嘛,难道丢了汤夫人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出来自己是在哪里弄丢的。
嬷嬷没接口。
很贵呢!汤夫人摇了摇头,算了,睡不着,就睡不着吧。汤夫人愁得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了,这家里,里里外处都要银子,老头子现在只挂了一个闲职,体面有,场面有,就是没有银子,可怎么办啊,想着什么当什么东西才好,唉,这日子怎么过啊。
夫人嬷嬷欲言又止。
怎么了?汤夫人停下转动的身子,看向自己的老嬷嬷。
老爷他嬷嬷张嘴,可是自己一个奴才能说这些话吗?
我都急死了,你大胆的说,没心情怪你汤夫人看着跟从自己娘家过来的老奴,还是给面子的。
是,夫人,是这样的,我跟你去临齐时,听世子府下人说,北齐现在什么都缺,最缺的不是银子,是人才虽然老嬷嬷不懂什么叫‘人才’,可自家老爷也算是有本事的人吧。
什么意思?汤夫人居然从一个奴才嘴里听到这么有见地话,不敢置信。
老奴就大胆的说了,老爷一手好算账的本事,又通晓金曹之事,在这金府郡掾史职位上做了这么久,肯定熟得不能再熟,若是老爷认个错,说不定
啊,汤夫人心想,是这样吗?
临集世子府,慎独的经文终于停了下来。
夏景皓和吴明德两人一骨碌爬起来,跑向吴婉娇,发现她正咬紧牙关,额头有汗冒出。
产婆,产婆夏景皓大呼,看着脸色渐渐红润起来的吴婉娇,心如有一块石头般落下。
吴明德把女儿朝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怎么也看不够,虽然女儿还是昏迷不醒,但是他还是止不住说道:我的娇娇,你受苦了。
产婆和胡婆子等人蜂涌而至,却又各司其职。
夏景皓亲了吴婉娇的手,吴明德亲了吴婉娇的额头,两个男人依依不舍退了去出。
慎独看了一眼神思已久的上宿之星,双手合拢,默默念了句‘阿弥陀佛’笑了笑也走了出去,看了看守在门口的众人,微微一低头,撩起僧袍走向外面。
大师,你这是吴明德见他这样似乎要走,追着喊了一句。
老纳该回去了。慎独不紧不慢看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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