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缠绵
第二百三十六章,缠绵 (第2/3页)
郡王青眼有加过
本朝也好,前朝也好,皇上与太子父子和谐。而本朝更甚,太子殿下少年就担当无数天下事,他手下心腹被人称做“太子党”,都知道是太子的眼珠子。
庄若宰胸口一滞,感觉撞上无数大石头,眼前全无出路。
他们和陈留郡王都交好
来的这些人,全是功勋子弟
小王爷
太子党
他呆若木鸡模样,全身都僵直上来。
震撼最大的人,当数庄若宰。
陈留郡王欣然,与他对饮了三杯,都不去管来的人此时震撼有多大。
“他们反正要讨好人,我把你弄来喝酒,再把他们来历报报,这样多好,你可以和我喝酒,他们有人巴结,大家都不冷清。”萧观得意上来,忘记才说过不和陈留郡王喝酒,对他晃晃杯子,笑得嘴咧多大:“来来,堂兄,今天你可以陪我到醉。”
袁训给萧观一个白眼:“这是什么意思”
袁训也忍气,二话不说过来。他才走开,就有人走到太子党那席面上,已经在套近乎:“原来这位是葛大人的公子,我是他的旧属下”
对袁训使个眼色:“小弟坐这边来。”郡王打个哈哈:“你再不过来,我们都喝不了酒了。”这官司不知道打到哪一年去。
别人都不清楚小王爷怎么独重舅爷,陈留郡王微微一笑:“也是,这是小王爷攻破石头城的功臣,只有他才能和您喝酒。”
再对袁训一点手指头:“我就要你陪我喝,”对陈留郡王撇撇嘴:“你也别找我”
萧观看在眼里,眉头一抽:“不用了”手把他们一个一个指过来:“江左郡王的外孙,兵部侍郎的公子,大学士的小儿子,户部尚书家的你们这些太子党们,我唯一顺眼的就是你”
“我爹不在。”连渊也往下一坐,对着葛通使个眼色。
厅上窃窃私语这就起来,庄若宰又震动一下。太常寺是主管礼乐的最高机构,是能常见天颜的人,所谓天子身边的官儿,让人由不得的要敬重起来。
“你这么有面子太常寺丞连大人我看得上,你我看不上”萧观傲娇。
连渊站起来:“我陪你喝。”
闻言,沈渭往下一坐,心想我就知道,这就对连渊使个眼色。
萧观嘴巴一撇,架着嘴巴大些,这就出来一个瓢:“我要你陪”
狠瞪几眼,不是亲戚谁肯陪你
太子党们互相使个眼色,可不能再让这位“爷爷”满口胡沁。沈渭提起酒壶,对着萧观面色难看:“要喝酒,我陪你。”
但这里好歹有诸多官员在,算是正式场合。
他越说越不像话,陈留郡王兄弟将军们亲戚们都不以为然,他们在军中厮杀,回来嬉笑怒骂解压全属正常。
“得了吧,你们敬重我,那不是日头从西边出来”萧观这句话让厅上的客人们震惊凌乱。在他们看来能和小王爷同厅吃饭,这是莫大的荣耀。但听小王爷的意思,还有人认为不荣耀
太子党们又一起怒目,袁训则是无奈:“这里全是人,我们满心里想敬重你,你少说几句多吃东西行吗”
萧二爷笑得快钻桌子下面去,心想这活宝儿子王爷是怎么生出来的。
“噗”老侯喷了酒,陈留郡王忍了几忍,实在忍不住,也把嘴里的酒吐在帕子上,还算能把持没有喷。
想到这里,萧观更乐,对陈留郡王萧瞻载道:“是了,你是我的堂兄,你的小舅子就是我的小舅子。”
“但有眼光的,不是你。”萧观才还人的面皮,即刻又撕了下来,继续对袁训乐:“来来,早就想灌你。在京里吧,你说你多讨人嫌,我的酒不耐烦给你喝。这里虽然不是我的酒,总是我的亲戚家,”
陈留郡王含笑:“不敢居功。”
在这里,他不情愿的说句良心话,拿个酒杯对着陈留郡王随便晃晃,把酒水晃出来好几滴,嘟囔着纠正道:“刚才我说错了,这事儿你也有功。”
萧观乐了,嚷道:“这个是我的,你们谁也抢不走。”
当事人袁训也能清楚小王爷的用心,他从容起身,先欠身一礼,不动声色把小王爷的话抹个干净:“这一仗是小王爷指挥有方。”
王千金和白不是窃笑,小爷最近越来越喜欢姓袁的,他不是寻他晦气,他是在撒娇姓袁的冷落他。
袁训在这里是半个主人,他要陪太子党,他们单坐一桌,小王爷大为不满,哪怕跟他形影不离的王千金和白不是全一个桌子上陪着他,他也要寻袁训的晦气:“你不敢和我喝酒是怎么的”
说完了,这手收回来,就势把桌子一拍,对着袁训拧眉:“你怎么坐那儿去了”
让萧观骂人可以,让他说故事,他不乐意对着这些人说。此时再推到陈留郡王身上也不行,他才把人家脸面扒下来,现在贴上去也来不及。萧观就眉头一拧,粗厚手指又点住袁训:“问他,全问他”
无数羡慕不解讨好奉承的眼光,全放到萧观面上。
陈留郡王一听就笑了,才喝过一杯酒,放下筷子取出一条丝帕,慢条斯理的擦拭嘴角:“啊,这事儿请小王爷给我们说说吧,这是小王爷之功啊。”
座中疑惑顿起,酒过三巡过后,有一个亲戚不相信大捷与郡王无关,大着胆子问道:“我们看过邸报,说大捷是郡王的人马,您给我们说说吧”
这就大家入座,头三杯酒本应该敬皇上,再庆贺大捷,可让小王爷的话搅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都结结巴巴起来,厅上倒安静下来。
两边各有两席,是给太子党和将军们的。士兵们坐的位次稍次,但也比别人为高。陈留郡王带兵这一条,从来不含糊。
见他直走过来,萧瞻峻带笑出迎,把小王爷请在上位上。那里早就留出来,一个是他的,一个是陈留郡王的。
这一来,想和他拱拱手见个礼的人全原地僵住。只有早由书信知道大捷内情的萧二爷和老侯暗暗好笑,均在想梁山王老奸巨滑,倒有这样一个直肠子儿子
萧观知道背后一堆怒火充满的眼光,他倒得了意。仗着年青,又性子直躁,喜欢打架过于应酬,借此,傲气的把双手一负,昂着脑袋下巴对天的进去。
这种我是爷爷的话,能放到这个地方说吗
太子党们皆对他怒目。
小王爷手指点就此停在半空中,他那脸上横肉滚动着,从额头到面颊,从面颊到下巴,就快要发作时,他忍下来了。忍气吞声模样:“好好,看在你才有女儿,爷爷不和你一般见识。”
火药似的两句话说出来还不算,袁训还把袖子重重一拂,恼火地道:“你自个儿走我配不上”
“谁陪你去的”
“谁给你的兵”
当时就不理会,现在身为主人,就更不和他生气。是以郡王好似没听到,是袁训把脸黑下来。
后来在一起回来的路上,当着陈留郡王的面又把他骂一顿,陈留郡王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