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季节

    明媚的季节 (第3/3页)

了。我才看清楚,原来是两只老鼠。布娃娃,喜欢布娃娃的女生都是那种对生活充满憧憬的。在我的记忆里没有出现过布娃娃,我只记得在叔叔家有一个特大的贝贝熊,甜甜总是把它扔来仍去,不厌其烦。我偶尔转身望窗外,我看见一些没有灵魂的人在飘荡,那些丢失了灵魂的女生还在矫情的路上踩着颠簸的脚步。而唯一保存着灵魂的人刚从酣睡中醒来。

    篇六20094.19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了

    我想我就这样离开了这里,我两年半以前一直喜欢的空间,它写着我斑驳的青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来续写自己的青春,或者是在我的青春被我耗尽的时候,也许是一辈子。我看过我写的第一篇日志,短短的几行字,勾勒着我所有的记忆。我要放弃你了,我可爱的文字,我可爱的空间,不要怪自己,要学会坚强。

    篇七你睁开眼看呐,繁星在乌云中挣扎

    前些日子,我在幻想要是回到过去就好了,那种天方夜谭的想法,在人们看来是一种愚昧的乡愚神话.今天的风吹的很不经意,不知道是不是它们来自一个遥远的国度,到了这里就开始疲惫了,抑或我心中的茫然席卷了眼前的视线,让我产生了错觉。仿佛是时光在逆流,我似乎真的回到了从前,那些曾经以为淡忘了的过往历历在目的在我身边重新演绎着同一出戏。我翻着以前的日志,发现了一篇转载的日志《一个老人被饿死的全过程》,我记得第一次看的时候心里翻江倒海般的压抑,我望向窗外,发现那片云卷云疏的天空灰白的颜色中隐秘着一种残酷的哭喊。

    记得看到这篇文章后,政治老师让我们写一篇感想,关于社会主义的,我把人们心仪的社会主义骂得体无完肤,老师要求我重写,我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想想新闻联播的那些关于社会主义的,关于党的美好事迹,在我看来似乎都是矫揉造作的谎言,真的我们的国度达到了所谓的“小康”吗?

    恐怕只是那些拿着人民的钱的人吹捧起来的吧,在他们天马行空般在报道上肆无忌惮的高喊某年某月的人民收入增长了多少,可又还有多少人在缄默的饿着肚子,他们完全不会在意,他们抬起头望着远方的天空告诉记者说,他们仿佛看到了人民美好的未来。我想那些在阴间的历鬼是不会饶恕他们的,其实他们抬头看见的是自己美丽又充满悬念的未来。那些所谓深入群众的人,总是一头就钻进了有钱的人家,然后大吃一顿之后再开一个视察大会,谈谈感想,接着对记者说,对这里的发展表示肯定!

    其实我认为他们的大会不应该是谈谈视察感想,人们也用不着像是发现皇帝微服私访似的高呼:谢谢党和政府的关怀之类的屁话,只需问候他们一声:他们玩的还开心吗?老人被饿死了以后没有人知道,所有的人都以为那是理所当然的,人老了当然会死的嘛。只有小孩最稚幼的眼睛看清楚了,老人真的很无助。最最可恶的是给她假钞的人,或者说那也许就不是人,因为人和禽兽的区别就在于:人有良知,禽兽没有。所以我只能称其为禽兽。

    还有我们可爱的记者,如果你真的有心的话,怎么不见你把文章报道出来,而是当作自己的私人日记。难道我们的世界仅仅残留的一点人性就是在那些懵懂幼稚的小孩心里吗?这不值得我们悲哀吗?莫大的一个民族,对外在宣传说中华民族是一个多伟大的民族,坚强的伫立在世界民族之林中,傲然的微笑。可是你们看到了那些生活在民族最底层的人的哭喊吗?

    前几天我去南昌,把手机拿去诺基亚服务点修一下,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一个残疾老人坐在路边,(其实有很多乞讨的人都坐在那里)。但是这个老人和其他人不同,其他人都在喊着要人讨钱,她却没有,她一个人坐在一边,若无旁人的念着一篇经文《大悲咒》,因为我喜欢听一些经文,所以我知道她念的是大悲咒。如果一个人在死亡的边缘还能安然自乐,我想她一定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胺脏的城市怎么有资格容纳她。如果说整条街道的乞讨的人都是职业的,那她绝对是个意外。

    从她那张悲岁月风霜刮割的老树皮一样的脸上可以审视的出,有多少个夏秋她一直在风尘桀骜的城市流落街头。不是她不想离开,是因为她真的无能为力。那些在5.12中的生还者,也许他们还有活者的信念,因为有国家在支撑者他们。而那写缄默的忍受着贫穷的人,他们徘徊在生死的边缘,他们连饭都没的吃,试问他们拿什么去谈生存的信念?那在乌云中挣扎的繁星,你们还有微微的光芒在为自己挣得一席之地。我一睁开眼就看见了你们,我就是这样望着你们十九年了,我以为你们会给我寒光的力量,我似乎也在乞讨着……乞讨着所谓的幸福。

    篇八风标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善于行走的人,就像我奶奶一样。记忆里她总是要走很远很远的路,以前在高安村的时候,她总是带着我从家里走路去爷爷那里,大概要走一个小时,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感觉到累,不是因为不远而是我知道奶奶走过的路比我多太多了。

    也不知道就是那样我们走了几年,爷爷搬到了潭东,奶奶还是不停的走。奶奶是一个很喜欢看电视的人,正因为这样才促使我养成了喜欢看电视的习惯,我记得没一次走到家了,奶奶第一件事就是问我要不要看电视。然后就两个人看电视,看到天昏地暗。

    小时候最喜欢看的就是看别人在舞台上唱歌,而我奶奶是没有选择的,我看什么她就看什么。那个时候我从早看到晚的电视。我爷爷也不会骂,而是意犹未尽的纵容。那个时候生活条件不好,夏天的时候很热很热,我总是像婴儿一样,刚从梦中醒来就必须大哭一场,仿佛这是大自然的规律。

    爷爷总是习惯了一边拿着风扇对着我吹,一边用扇子大势的对着我扇。不一会儿我就在渐熄的哭声中睡着了。我想这一却都已经成为了童年里最纯真的记忆,那个风弛电掣般的年代再也不会在回来了。那些人,那鞋事都已经不复存在了,爷爷老了,奶奶也跟着老了,我也在这些变迁中长大了,过着不再熟悉的生活。

    我听妈妈说过奶奶会晕车,所以她总是不听的走,义无返顾的走。时间就像是一个不停旋转的摩天轮,总在相同的地点不断的旋转,我们匍匐在时间里,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变老。来学校时,我不自禁的把头探出窗外,火车仿佛已经在时光里变得麻木了,忘记了奔跑的疲惫,不眠不休的行走着,我习惯了在街灯下低头看着自己匍匐在灯下的身影,然后我会隐隐约约看见我的身旁有一个风标,它一直指着我的梦延伸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