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复杂
№.86复杂 (第2/3页)
他满眼疑惑的看着柯震雄，等待着他的回答。
柯震雄却不像柯湛这样的着急。不知道是因为已经着急过了，还是因为年纪问题，又或者是这是早就已经预知了的事情。总之，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惊慌。
这个父亲，对柯湛来说，是陌生的。对他来说，他似乎出生之后就被扔到了训练场里。艰苦，疼痛，委屈，这些，似乎从他进入训练场的时候，就无时无刻的跟着他。他躲不掉，只能忍耐。
那时候，他最喜欢的时间就是跟母亲，不，应该说，是跟方雪和柯以柔在一起的时候。因为，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不会觉得自己是被上帝遗弃的人，是有家，有温暖的人。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可以有笑，有无奈，有人类的情感。
而他，柯震雄，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以父亲自称，说着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总有一天，他会感谢自己的话。那自以为是的模样，总是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柯震雄，似乎一直都是带着这样的表情，唯我独尊。
“如果你是来说问这个问题的，那你还是白来一趟。如果你是来告诉我的，直奔主题比较好。”柯湛想，他们之间还真是不适合那么拐弯抹角的说话。不适合，一点儿都不适合。
“小子，你真的不想要让柯以柔，啊，现在应该说是方以柔卷进这件事情里吗？”柯震雄询问。
“……”柯湛不语，他的态度早就已经表明了。
“你根本就不应该有这样的情绪。她早就已经在这件事情里面了。她不是我们的观众。”
“……”柯湛仍旧不语，他探究的看着柯震雄。他很想要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些什么。是不是和自己猜测的一样。他是不是过来劝自己，让自己也将柯以柔拉进来。
其实，不用他说，他也很清楚。这件事情，柯以柔躲不掉。即便她现在是这种态度，她仍旧是这件事情的当事人。不过，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每一个人都说，如果想要结束这件事情，就要让柯以柔出面。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他不明白。
或许，杜宇说那话的意思就是在说，现在的情况糟糕到了极点。
“你想过没有，其实你根本就不用担心那丫头。”柯震雄又继续开口说着。
柯湛看着他的感觉就好像是他在开什么个人座谈会一样。畅所欲言，那模样，只有他说的话才是真理一样。
“关于她的事情，我不想要跟你谈论。”柯湛终于开口了。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淡，语气也是冷硬的。柯以柔，就像是他跨不过去的坎儿一样。也是他不愿意跨过去的坎儿。
他从柯以柔的身后，走到了她的身旁，是很不容易的。而现在，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她的身后还是在她的旁边。有的时候，你觉得她就像是个孩子，需要你的保护，需要你小心的呵护，照顾。但是，有的时候，你又会想，她其实能做的事情似乎比你还要多。似乎对她来说，你是个累赘。柯湛真的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柯以柔。
柯震雄笑了笑，“孩子啊，现在不是你想不想谈论的问题。她现在就是打开门的钥匙。没有她，门打不开。”
柯震雄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他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自己培养出来的骄傲。本以为他会很冷漠，但是没有想到，现在却是这样。因为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这么的优柔寡断。
“这样做的代价就是伤害她是吗？对你来说，伤害她是无所谓的。但是，对我来说不是。”柯湛在这个问题上一点儿退让都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他根本就无法做出任何的退让。
“伤害她？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她一个人，我们所有人都可以解脱了。难道我们这一群人，还比不上她一个人吗？”柯震雄听柯湛的话，免不了有些生气。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这样选择的后果。明明这些都可以让柯以柔一个人承担，为什么偏偏要让他们这些人一起承担？为什么要将事情弄的那么的麻烦？
“对你来说，她就那么的无所谓吗？”柯湛还存着一点点的期待。他想，或许，这个男人在内心的某处，还是不忍心这样的。还是存着一点儿善良和人性的。但是，柯震雄接下来的话，却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就像是个傻子，居然还替他找着这样的借口。
“她重要吗？有什么好重要的？不过就是个野种！”
“她对你来说，是这样。但是对我来说，却比我的命重要。所以，不要在我的面前这样说她。”否则，真的有可能会放手的。将这一切全都丢下，任其发展。
不管过了多久，柯湛仍旧认为柯以柔是最无辜的人。之前的她，已经受够了苦，为什么现在还要将痛苦仍在她的身上？她不说，就是没有感觉吗？
“你……”
“我说过了，我不想要跟你谈论柯以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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