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此地不宜久留

    99.此地不宜久留 (第3/3页)

动,这样就等于给了银泽两杆的机会。他知道以银泽的技术,两杆足以将黑球击进。

    除了黑球之外,红发男生还要击进七个球才能追上银泽,要不然他一输,就是输掉八万。对于只是高中生的他而言,八万是一个难以支付的金额。

    有多少高中生能像夏小语和夏飞鸟一样,随时可以拿几万或十几万出来?有是有,但很少!

    红发男生分析了一下,即使给银泽两杆,也要尽量限制他的击球路线。

    很快,红发男生找到了办法,挥杆一撞白球,做了一个斯诺克,将白球撞到10号球和12号球的后面。

    眨眼间,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温小怜目不转睛盯着银泽,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贴着下巴,仿佛在祈祷。

    夏小语和夏飞鸟等学生见银泽纹丝不动,不由忐忑起来。他们明白,如果银泽打不到球,红发男生就有可能一杆清台,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希望看到银泽输球。

    输球就等于输钱!一万块啊!要赚多久才能赚回来?

    忽地,银泽动了,他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嘴唇后,挥杆一撞白球,白球撞向边线,而后反弹,一弹再弹,滚出了一个Z形路线,如同追踪导弹似的撞中黑球。

    耶~

    在白球撞中黑球的同时,夏小语和夏飞鸟等学生兴奋起来,提心吊胆的温小怜松了一口气。

    砰~

    啪啦~

    银泽挥杆轻轻一撞白球,黑球被白球击进尾袋。

    “你输了。”银泽放下球杆,转身看向红发男生。

    红发男生气得咬牙切齿,见输了球,突然将球杆扔向银泽,他则电光火石般转身,一溜烟似的冲出人群。

    “卧槽,想跑。”夏飞鸟等男生连忙追了上去。

    “回来。”银泽大喝一声。

    夏飞鸟等男生闻言,当下止住脚步。

    “为什么不追?”夏飞鸟疑惑道。

    “追也没用,你以为他会有八万块给你?”银泽告知道:“他是骗子,而且看他的德行就知道是出来混的,万一他是故意引你追上去呢?那岂不是很危险?我们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为什么?”夏飞鸟又疑惑道。

    “蠢货。”夏小语大骂一声,又道:“既然他是骗子,那肯定有后台,万一他带人来找我们算账,我们怎么办?”

    “不是有小泽哥在吗?”夏飞鸟反驳道。

    “我可没有本事一个人保护你们那么多人。”银泽淡漠道。

    “那我们还是快走吧!”苏紫烟担忧道。

    “嗯,走吧!”其他人一致赞成。

    银泽没有理会和红发男生一起来的那几名高中生,带着夏小语和夏飞鸟等学生离开桌球城,坐计程车去了一间酒店吃饭。

    夏飞鸟赢了两局,赢了两千块,晚餐和KTV由他全包,那些学生自然一阵高兴。

    众人落座,十人一桌,每人点了一道菜,也要了几瓶啤酒和饮料。

    “银泽,你真厉害,好像什么都会似的。”汤萌笑嘻嘻道。

    “会一点点而已。”银泽谦虚道。

    “如果某人有你一半那么厉害,我立刻倒贴上去。”汤萌说这话的时候,瞥了一眼坐在她旁边的四眼仔林达。

    “银泽,要不你传授一半功力给我吧!”林达不知道是不是看太多武侠小说了。

    银泽闻言,淡淡一笑。

    “没出息。”汤萌白了一眼林达。

    与此同时,几名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酒店,其中一名中年男人剑眉星目,浑身散发出上位者的霸气,刚毅的脸庞溢满自信,但却略显病态白。

    温康超瞧见自己的女儿时,先是跟旁边的几名男人打了一声招呼,让他们先行一步,而后走到温小怜的旁边,微笑道:“小怜,和同学吃饭啊!”

    温小怜闻言,转身见是自己的父亲,笑靥如花道:“是啊。”

    “叔叔好。”学生们很有礼貌地打了一声招呼。

    “你们也好。”温康超微笑道。他瞧见银泽时,眼中掠过一道难以察觉的精光。

    “爸爸你也来这里吃饭吗?”温小怜温声细语地问道。

    “嗯。”温康超点点头,又道:“同学们,你们慢慢吃,我还有公事要谈。”

    “叔叔慢走。”学生们纷纷道别。

    待温康超一走,一名短发女生吃惊道:“温小怜,你父亲原来是市委书记啊!”

    “嗯。”温小怜点点头。班上,很少学生知道她是市委书记千金。

    “你现在才知道啊!”一名长发女生娇声道。

    “我只知道萌萌的父亲是市长,没想到小怜的父亲也是这么厉害,居然是市委书记。”短发女生柔声道。

    温小怜闻言,显得有些不自然,她不是很喜欢别人讨论自己的身份。

    普通家庭的孩子会有烦恼,全市富人家庭的孩子同样也会有烦恼!

    吃完晚饭,众人转移阵地,去了KTV。

    进了一个中等大小的包厢,汤萌便忍不住要炫耀歌喉,点了一首《酸酸甜甜就是我》,兴高采烈唱了起来,其他人则喝酒聊天猜拳玩游戏,唯独银泽一人坐在角落,孤零零地抽烟喝酒。

    温小怜见状,感应到银泽有些不开心,于是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