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玩火逗弄
第四十章 玩火逗弄 (第2/3页)
真正能颠倒众生的女子。倾覆一个国家的也许不是最绝色的美人,而是刚好让君王沦陷的人。
鱼承望笑着叹气,却让妺喜听出了沉重。
“爹是觉得我不行么?”妺喜还是笑盈盈的,她看看天,阳光正好,她也不觉得刺目,反倒是笑得更爽朗,她说道,“我倒是要爹爹看看,女儿究竟有多大能耐。”
所以她披了嫁衣,坐上花轿,作为和亲的女子到达安邑,只是在路上她还是哭了,最初只是觉得这是必要的矫情,所以哼哼唧唧哭哭啼啼,到了最后,反倒真的有些伤感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再回故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和父亲一同驾马狩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童年的玩伴。
还有……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见到从未谋面的母亲。
妺喜对母亲有抑制不住的好奇,每每父亲说起母亲,神色总有些飘忽不定,仿佛在回味着什么,神色又有些伤悲,他只说她是个绝妙的女子,一个人在外流浪,也许某天会回来,只是要等待多久,他也不知道。
妺喜小时候还会缠着父亲继续追问,可是父亲之后往往不说什么,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之中。渐渐长大,妺喜也知道,就算是最亲近的人心里,也有一块地方,是她填补不了的,那里也许住着最刻骨铭心的爱情,也许住着最隐秘的渴望,也许住着最丑恶的欲望,也许住着最诚挚的善良。
妺喜时不时摸摸胸口,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装着些什么呢。
她向来喜欢凭着一时冲动做事,虽然这种冲动往往没有缘由。所以她故意向醴源搭讪,迈着她最能展现她姿态的步子,不疾不徐地走向醴源。
四目相对,醴源冷眼的目光中似乎有什么瞬间碎裂,她眼里的坚毅似乎被什么刺破了一般,竟流露出一股子哀伤神色。
但是那神色只是一瞬,短暂到妺喜觉得方才只是幻觉,因为现在的醴源,又是那副不谄媚缺又不闲淡的模样。
夏癸却还是时不时往醴源那里瞧瞧,妺喜就愈发感觉不快,也愈发觉得好玩。
“你就是夏少善的女人?”妺喜笑盈盈走过去,用手肘轻轻碰了碰醴源。
醴源也轻轻笑了。
“这用问吗?”这话听起来,真不算是礼貌,夏少善在一旁注意着他们的谈话,他想责备醴源,但更愿意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那你可真是幸福,”妺喜轻轻端起醴源的酒,然后将酒杯递在夏少善的唇边,身体似乎是即将靠在夏少善身上,她柔媚地说着话,红唇呵气如兰,她用目光用气息挑逗着夏少善,继续说道,“少善堂兄在美色面前向来不为所动,这样子,醴源姐姐可是独霸他的心呢~”
宾客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妺喜的出格,吵嚷的吵嚷,只是热闹的声音带着一种尴尬的静默,怪怪的。
夏癸显然被惹怒了,他死死盯着妺喜,一动不动,眼睛里似乎能跳出两头狼。
妺喜见他这样,反而挑逗夏少善更加起劲,甚至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夏少善的脖颈。
在众多大臣和皇亲面前这样,实乃大逆不道,更何况君王正愤怒地盯着她呢。妺喜在玩火,她知道自己在做着不可理喻的事情,可她偏偏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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