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战至酣时(1)

    第七章 战至酣时(1) (第2/3页)

样,妖艳,血腥,与之比较,在公输挫的眼中一闪,异样的妖艳,是火的颜色,炽烈的渲染,在高昂的气势中,一片片的火红起来,胀大的时候,便会成为一种依靠,一种松弛,一种缓和……

    慢慢的展开,剥落,摧毁,对对手的迎头痛击!

    一时之间,是公输挫的惨败。

    荣耀,拽紧在手心,关押在心头,许多年,终于断裂,破开——是公输挫的颓废。

    狼狈,一个人,远离,却不代表,世界的毁灭,战争的终点——战争,远远,还没结束,这,仅仅是开始,惨烈的开始!

    忍不住回头的瞬间,可以看见,那妖艳,在他眼中的红芒,已经一点点的褪去。

    战场一点一点的狼籍,颓败,如同潮水褪去,鲜红的妖艳,在公输挫的心中再次的惊悚起来,讽刺,多年来的荣耀,不可侵犯,却被无情的亵渎,战争,原来就是如此,不给任何人以希冀,不给任何人以情面。

    然则,对于公输挫,在心中,明白过来,能够找寻到借口,便肯定着,自己从来都不是战争的奴役者,而是战争的驱使者,战争的意图,在他的心中,不值一提,所以,那时,心中,眼神,在再次炽烈澎湃起来的时候,便会有另外的一种黯然,恐惧,漫过城楼的一隅:“你……你们看!”

    在一处低洼的土丘,震动,颤抖着每个人的灵魂,所有的目光,集中在那里的时候,连呼吸都是艰难的,黑压压的一片,低垂如同云端,阴郁如同暗夜,夹杂的有着公输家的机关兽,又有秦国的黑盔黑甲,声足以震破苍穹,气足以扼杀天地,神足以震慑心魄……

    王贲的一声令下,秦军决堤之势,涌来攻城,原本,公输家方才的一幕壮烈,一幕惨烈,却是为了替这些秦国的士卒们打开一条血腥的通道,汹涌而至,便在那城楼下,持续的惨烈,飞羽乱石,尸横血流,同样的惨烈,过之而无不及。

    王贲在高地上,看着远处的战场,身边是牧非,与一众副将。

    “你若后悔,还来得及?”王贲的话是对着牧非说的。

    牧非却决绝的摇头,他的信念,一刻都未曾动摇过:“我说过,我是一定能活着离开的……”

    王贲不知,在牧非眼中透出的那股执着,终究淹没在汹涌的人流中,背影中,叹息的他,看着牧非转身投入战场的一瞬,突然发觉自己,原来一直都是这么讨厌战争的。

    血腥的故事,原本就是血腥的。

    劈开的天地,在一瞬间,变得嫣红,惊人般的相似,将大地融合在血般的柔和中,惨烈,让每个人心中恐惧。

    李颐回首看去,那熟悉的面孔,依稀没有了当年的模样,却有着当年的神色:“师哥,当年,对不起!”

    穆天恒却不回答,连笑容都是僵住的,李颐心中沉重,师哥,这么多年,都不原谅我,罢了,今天,只怕是九死一生,我又还在乎这些做什么。

    一旁,夏侯烈却突然开口,话语中很是不解:“为何,前两日,收到的情报,援兵要来,如今,却还没有来啊?”

    李颐一愣,转而一笑:“夏侯将军还希望援军么,我们这些人就一定不能守住历下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