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第2/3页)

志,却惊闻东去的路被封,唯留一铁门待客。

    而铁门锈迹斑斑,落一三环大锁。我精通撬锁之道,政、义二人不信,于是大锁应声而开。

    门后有一古书,作者却是近人,叫邹静之。取书近观,封皮似有小字,待要细瞧,却猛闻一声

    “小偷”,躲之不及。看了《饭局也疯狂》。没看之前看它的宣传,还以为又是一部类似《戒烟不戒酒》的饭局类电影,可是看了之后才知道它的重点不在

    “饭局”,而在

    “疯狂”。而为了表现这

    “疯狂”,导演匠心独运,让一群本不相干但是偶有联系的人相聚于一场莫名其妙的饭局中。

    悬疑与巧合,搞笑与煽情,各为辕辙,相得益彰。在阴暗潮湿的土里憋闷无数个日日夜夜,在暗无天日的茧里煎熬无数个日升日落。

    谁认为蝉蜕和蝶变是种痛苦,谁就永远憋闷在土里煎熬在茧里。飞翔是需要付出努力也需要付出代价的,而努力与代价之间的关系只有付出者才能明了。

    其实我只是想说从今天开始原沧州号下野,老北京号15001112294复辟。

    四年。四年的时间,曾经和我睡在一个屋的哥们升完了本读完了研,而我依然一事无成。

    虽然现在都为工作而急得焦头烂额,但我知道我们水平不一样了。虽然我有四年的工作经验,但是相对于他来说我只能是才智有限的糜芳,而他是未出茅庐已三分天下的诸葛亮。

    “亮夜观乾象,操未合身亡”,糜芳何曾说过这话。2012年07月14日归家已三日,两亩多地的棒子也已种完。

    腰酸背痛之余仰天大睡,睡了个踏实。其实很久没有这种睡了。这种睡让此次回家有了种旅游的清闲。

    旅游的魅力不在于旅行地的美丽,而在于空间转变的奇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