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何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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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何谓 (第1/3页)

    她开始沉默,嘴角艳丽的笑也变为冷漠。忽而,他的手背感到一阵冰凉,那布条湿润了,从脸颊淌下几行清泪。

    那泪,受寒气入侵,带着阵阵寒意。

    “你哭什么?”

    她依旧沉默,嘴唇却也发苍白,力气被慢慢抽离。她只感觉到,好像身子被抱着,躺在床上,很暖很暖。她昏睡在他怀中。几日,都是在意识渐渐苏醒时,感到暖意的体温,却又在其中昏迷。

    我,在哪里?

    又几日,她嗅到梅花的香气,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哪来的梅花。

    忽然眼前一片光亮,刺得眼睛恍惚,眯着的双目慢慢睁开,她看见了在塌便的一盆梅花。

    那边的大夫,兴奋的叫帐外的将士去找人。而后,她便愣愣的看着走近自己的男子。

    他着一身盔甲,银色的鳞片显得意气风发,如云烟似的墨黑长发,被绾起,微微余发散在耳边,那双丹凤眼含着深邃的的不羁,俊美如斯的五官,薄唇浅浅勾勒。

    慕白。

    她瞥见他手持羊脂玉佩。

    “这梅花何时摆上的。”她转头望向那开得正盛的梅花,沉醉地嗅了嗅。

    “你来之时摆上。”他摆出一副温润的姿态,笑意含春地指指那梅花。

    她瞳孔一缩,挥挥罗裙的长袖,径直走出营帐,与他擦而过。

    他不笑。

    她亦冷。

    “衾漪。”他看着手中玉佩,喃喃道。

    “将军。衾漪姑娘能嗅到梅香,故是寒毒克制住了,但切忌不可着凉,大病未好,不可再感染风寒,衾漪姑娘穿得这般单薄,不宜外出。”大夫恭敬的朝着将军鞠躬。

    “老夫先走了。”他接到将军示意,退了下去。

    他拿起将士不知何时放在塌边的裘袍,往外走去。她一路磕磕碰碰,划破的那许久未换的罗裙,破碎的锦缎夹在枝干上。她看了看手掌,想起那日指甲的断裂,血迹的沾染,手指颤抖。

    她把手指放在嘴里,用力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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