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秋收多雨 金矿利弊
第一百六十章 秋收多雨 金矿利弊 (第2/3页)
宗大人,黄平城还会再大规模的用人吗?”
“这两年应当不会,但是细节还是要用人的,你要是想干活,找主事的就可以了。”宗霖笑笑,这些匠人巴不得黄平天天有活干,月月有现银拿,自己可吃不消啊,卖盐所得几乎不剩了,还好市集又到,又有银子收了。
“噢,这样啊,那可能轮不到我了。”匠人可惜的叹了口气,剩下的都是管大人的人。
宗霖看着唉声叹声的匠人笑笑没有说话走了出去,心想,下一拔应当是临齐了吧,这个北齐新首府动静不会比黄平差吧。
格里今年是第一拔来黄平的突厥人,他到达时,集市还没有开始,专门为突厥人准备的休息场所,他是第一个入住的。
跟着格里的族人一路看过来,羡慕不以,“头人,这黄平城多漂亮、多繁华啊。”
“就是,我都想在这里落地生根。”
格里看了他一眼,吓得族人缩了缩脖子,“就是说说而以。”
街上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那些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还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主街道上,街道两旁店肆林立,酒旗招展,红砖绿瓦,飞檐走壁景色美不胜收,人群熙熙攘攘,让久居草原深处的格里族人们叹为观止。
黄平城看似一团和气,实则早已布满重防,军人化为衙役分散在街道的各个角落,而城外早有重兵把手。
在黄茅草的掩映下,是一队队精兵强将,在某一处,有声音低低传出来。
“我的老乡这次分到城楼望风口,啧啧,我听他说,楼上的箭口可真舒服,又挡风又挡雨,最关键是挡敌人。”
“贪生怕死之辈”
“谁怕死了?”
“那你说这些做什么?”
“唉,不是想过把隐嘛”
“说得也是,听说,这次城楼修得又漂亮又实用。”
“谁说不是呢”
北齐的军士们不顾秋风秋雨,预付着战争,突厥王庭动荡不安起来。
“王爷,你看这事……”军报处的人对着北齐王说道。
“谁继位的可能性最大?”北齐王转头问向自己的幕僚们。
北齐王的幕僚们一致认为卓坦让才和铁耶烈亲王都有竟争实力,两人都有强大的族人支持,可是卓坦让才是主战派,他继承王位就不要说了,必定战争重起。铁耶烈亲王目前看来是主和派,北齐王当然希望由他继承王位。
北齐王想了想,给仁宣帝去了密函,密函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直向京城飞去。
临集世子府
吴婉娇抱起女儿,亲了一口,“言言你可真调皮,都知道用脚踹弟弟了,这可不是好孩子干得事,我们要乖,才有人喜欢,懂吗?”
小言言似乎听懂似的,“咿咿呀呀,”跟着吴婉娇对话。
“啊,你的意思是说,你也不是有意的,只是伸腿时不小心碰到的,是吧”吴婉娇开心的解释着外星语。
“咿咿呀呀”小言言四脚并用,在自己娘亲怀里咯咯的笑着。
“哎呀,我的乖女儿,真有做姐姐的样子,好了,娘再抱一会弟弟,你可不要吃醋哟”吴婉娇说完放下女儿,亲了她一口,让女儿稍安勿燥。
又抱上言南,“乖儿子,娘的小亲亲”说完又亲了几口,“小亲亲,你不疼吧,姐姐逗你玩呢,下次可要机灵点,见姐姐小腿伸过来,你躲开不就对了吗?”
小言南可没有咿咿呀呀,看了一眼自己的娘,感到不满意,那意思是说,你就不能把我们俩个人分开放嘛,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在这里废话半天。
“咦,你不高兴呀,都不跟娘亲说话呀”吴婉娇仔细看着儿子表情变化,感知到他不高兴。
小言南直接伸了个懒腰,好像在说女人就是啰嗦,张张嘴就睡了,嘴角还有笑容溢出。
“你说这臭小子到底是有意见,还是没意见。”吴婉娇朝着坐在那里吃饭的夏景皓说道。
“他没意见,我有意见。”夏景皓吃好晚餐,擦了擦嘴,“你整天就是孩子、孩子,都把我放以哪了”
“放哪,第五位。”吴婉娇瞄了他一眼,淡定的说道。
“为何是第五位?”夏景皓不明白了。
“为何,第一位当然是三个孩子,他们并列第一,第四位,我自己,所以你只能排第五。”吴婉娇把儿子放在摇篮了,扳了扳手说道。
“你……”夏景皓想说,人家都把夫君放第一位,她把孩子放在第一位,自己不计较,居然敢把自己放在夫君前面,可真够敢说的。
“你什么你,所以你要对我好点,我考虑考虑把你跟我并列第四”吴婉娇歪头看向他娇俏的说道。
“懒得跟你说,我去洗澡了,累死了。”夏景皓不满了,居然不以夫为天,“哼。”
“哼”吴婉娇也朝他哼了一声。
其实在吴婉娇心中,排第一位的当然是夏景皓,她只是不说,怕他沾沾自喜,为何她会把夏景皓放在第一位,是受一个调查题的影响。她曾经在一本杂志上见有人出过这样的题目,问在人生当中,谁最重要,A:父母B:孩子C:伴侣,天朝人基本上都选了儿子,或者父母,他们把血缘排在第一位,可是国外人都选了自己的伴侣,题目的答案是这样的,父母陪你二十五年,一般人二十五岁左右都会成家立业,有自己的生活;然后你陪孩子二十五年,因为你的孩子也会成家立业,有自己的生活,所以陪在你身边的伴侣,不出意外,会从二十五岁直到七十五岁,整整五十年,你说谁重要呢?当然是伴侣,所以要善待自己的伴侣,在人生的最后,总是他(她)不分昼夜陪在自己身边。
吴婉娇把两个孩子放在小床上,又各自亲了一次,帮他们盖上被子,抬头看了看沙漏,原来夜已经深了,她侧耳细听,能听到外面秋雨沙沙的声音,听了一会儿,展颜一笑,孩子、丈夫,让她在寂静的秋夜里并不觉得清冷,甚至感觉有温暖在身边流淌,这一刻,心安意平,岁月静好。
临集学堂第一期结束了,穆先生进得最后的总结课。
“就这样结束了?”众学子感到不可思议,果然就是五百文的内容。
“是啊,没感觉上几节课啊”沈铭感觉这一个月,坐在课常上的时间根本没多少,他跟其他一样,也许就是五百文的内容吧,他期待三十两的第二期,这个总有点内容吧。
“我也是”其他人附合道。
穆先生这次夹得书本有点厚,走进来之后,大家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视他这个夫子为无物啊,没办法,咳了几下后,课堂安静下来。
“各位才子们,结过一个月的学习实践,有何感想”穆先生笑眯眯的问向大家,看着众人如便秘的表情,不置可否。
“实践,什么叫实践?”有人问道。
“到田里做农活啊”穆先生回道。
“啊原来指这个啊。”众人摇头,那个农活是他们这样的人干得吗,并不认同。
没有下地的,都不敢吭声了。
“有没有人想说些什么?”穆先生继续问道。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说什么,总共就让了几节课,而且每次都是一张纸一挂,课就结束了,能说什么。
严旭然见没有说,自己站了起来,“我有些话要讲”
“请讲”穆先生点头。
“我把各地物价统计好了。”严旭然把自己统计好的单子给了穆先生。
其他学子都惊讶的看向他,居然不声不响的把这件事了?
“有何感想?”穆先生接过单子看了一遍,不错,有几句感悟。
“物价最高的是北齐,最低是赵地,处于中等的是燕地、和赵地,不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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