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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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面前,你就是高贵的公主,而我只是任你随意差遣的骑士。
请假结束,白书沫继续回到精英班上课,虽然和之前并不相同,但是她却敏感的发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具体在哪,她说不上来,但是就是有些地方和以前不一样,她的目光在班级中扫视,忽然落到了池恩宁身上,他坐到了白敬格旁边的位子,专心的听课,以前他在时候,她觉得有些闹,现在没有他在身边闹,她反而觉得不适应了,难道她真的有受虐倾向,她的额上渗下三条黑线。
讲台上,教授轻咳了一声,她急忙收敛注意力,认真听课。
下课后,她坐在原位,等待池恩宁的闹场,但是他依然是什么也没有做,直接和白敬格他们一起出去了,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他到底怎么了。她不解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有太多的谜题解不开了。
她收起课本,准备去上下一堂课。
丁逍站到她的面前,“你真的很过分。”
她过份,白书沫不满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句话所谓何来。
方惟旭拉过丁逍,朝她抱歉的点头,两人沉默的走了出去。
一个个的都怎么了,白书沫烦闷的向美术学院大楼走去。
教学楼拐角的阴影中,池恩宁望着她单薄的背影,一言不发。
书沫,有些东西回不去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坚持,我想做你的骑士,但是却已失去了立场。
白洛夫看了她的方向一眼,将注意力放回到手中的资料上,没有发表意见,有时候沉默比说话管用。
白书沫缓缓的走在通往美术学院的校道上,耳边一直盘旋着丁逍的那句话‘你真的很过分’,他这句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请假三天,一切就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池恩宁的反常行为又是因为什么。
她很想立刻转身去追问原因,但是她却清楚的知道她不能,事情已然不能改变,那么真相就让它自己浮出水面吧,该知道的时候她自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