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方士测天算命 协力共破妖言

    第六章 方士测天算命 协力共破妖言 (第3/3页)

   温娴瞅瞅我:“你们出来这么久不回去,我就出来看看,大姐这是怎么了?”

    德庆忙问:“那个妖道在干什么?”

    “哦,在那跳来跳去的,也不知道搞什么。”

    我立马朝温娴伸去手:“温娴,把你的手给我。”

    温娴伸出来:“做什么?”

    我笑了笑:“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俩打架吗?”

    说完,狠狠的咬在她手上,温娴吃痛一身尖叫,立刻伸出尖利的指甲,狠狠的掐在我胳膊上,我吃痛闷哼,头脑也清醒了不少,死丫头,指甲那么长做什么?疼死我了,我倒吸一口凉气:“温娴,放手。”

    温娴还在大叫:“你咬我?”

    德庆把温娴的手扯开,我的胳膊上留下许多血印,我拉下袖子遮住:“咱们回去。”

    看我们回来,宁王的脸色似乎很惊讶,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清醒。

    应道长装神弄鬼了许久,大喊一声,众人仔细瞧着,只见黑夜里悬空显现了四个字,一时间都议论起来。宁王还真是小看我们啊,直接指向我们五个。

    父皇脸色阴沉:“牝鸡司晨。”

    我轻点着桌案:“只怕有人不明白什么是牝鸡司晨,汝阳,给众位解释解释。”

    汝阳压着火气说道:“打鸣本是雄鸡的事,却出现了母鸡报晓,是说女人篡权,祸乱国家,乃是凶祸之兆。”

    众人窃窃私语,皆知此事指向了我们五位公主,一个个都在静观。

    林湘已经喝了不少,摇摇晃晃站起来就骂:“屁话,什么凶祸之兆?我看就挺好,公主们入朝已经一年了,也没见什么祸乱啊?”林湘总算是说了句有用的话了,想必也是没明白这是宁王的算计才敢,不然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这样说话。

    奉常许妙宗道:“皇上,诸位公主乃是皇室血脉,天生的凤女,怎能与那祸国的牝鸡相谈?”

    父皇问道:“应道长,这真的是上天之意?”

    应道长还在扯着谎话:“贫道怎敢欺骗皇上,近日来,长安城内阴兵伤人,就是上天对这牝鸡司晨的预警啊。”

    昌荣大步回来:“哦?听道长的意思,难不成我们姐妹几人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我见她衣裳有些散乱,却没什么伤口,就知那些刺客没讨到什么好处,心里对她的实力更加忌惮。

    应道长笑的很讽刺:“皇上默许公主们夺嫡,公主们使了多少手段,想必皇上也是一清二楚,单说大公主封了议政公主后,这大公主府就招了多少刺客,手足之间互相残杀,难道还不是人神共愤的事吗?”

    嗯哼,这话听着似乎不对啊,我淡淡的看着他:“看来道长是有备而来啊,对我府上的事,怎么会那么清楚?”

    宁王飞快的扫了我一眼,似是没料到应道长自己露了话头。

    夏友明忙道:“大公主,几位公主内斗的事,这朝堂上下人人皆知,又不是什么秘密。”

    我笑了笑:“这个倒是,只是皇室中人,少不得要争夺一番,即便是王府,也少不得一些手段。”

    夏友勋看起来有些心虚,立刻大喊道:“你说什么?”

    温娴说话了:“三公子,你大喊也没用,这些事可是我亲眼见得呢,世子贪色,在街上为非作歹,二公子见了,立马跑去告诉宁王叔,惹得宁王叔大怒,打了世子,你倒好,转头就跑去向世子告密,让他帮你收拾二公子,这些事,你可别说没有。”

    我暗自哑笑,温娴可不是省油的灯,没有明说夏友明抢的是男是女,但知道内情的人都是一阵垂首低笑,宁王的脸色瞬间黑了几分,夏友明兄弟三人皆变了脸色,可知事情不假,只怕他们想不到看起来最笨的温娴,心思却这般细腻,从他们兄弟的只言片语和一些争吵中就猜透了全部事。

    汝阳直指要害:“父皇,儿臣觉得,这个妖道就是来迷惑父皇的。”

    宁王道:“五公主,此话可不能这么说,应道长乃是本王推举,若是应道长迷惑皇上,那岂不是本王迷惑皇上。”

    我笑了:“王叔切莫着急,想来这妖道是想借王叔之手接近父皇,才有了与王叔的相识,父皇圣明,必不会冤枉了王叔。”

    宁王听了,也未加争辩,默然坐着,算他识趣。

    德庆岔开话:“儿臣听闻父皇身子好了许多,宁王叔又送了好些娘娘入宫,我们姐妹大了,只是帮着父皇分忧罢了,父皇正直壮年,定还会有弟弟出世,说来,我们也都是为了将来的弟弟。”

    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来儿臣真的喝多了,若不是德庆提起,险些就忘了感谢宁王叔了,我们这些做女儿的,只顾着自己贪玩去了,还是宁王叔心里记挂着父皇。”

    说完,我带着其他公主,姐妹五人一起向宁王行了谢礼,这样一插,到让宁王一时乱了方寸,也堵住了他的嘴,其他人实在搞不懂刚刚还剑拔弩张的场面怎么一时又祥和起来。

    父皇的脸色和缓了许多:“道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应道长看向宁王,见他轻轻摇头,也就说道:“贫道并非针对几位公主,是贫道失言了,还请几位公主恕罪。”

    我含着浅笑:“道长调理好了父皇的身子,我们姐妹感谢还来不及呢,怎会为了这点事就怪罪,道长客气。”

    宁王看我的目光多了许多探究,我送了口气,看来宁王的心绪乱了。经了这样的插曲,场中气氛尴尬不少,但也勉强撑着熬到了亥时,也就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