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衣服又不会死人

    洗个衣服又不会死人 (第2/3页)

子上光秃秃的,单着一件校服外套。

    “怎么了?”今天的事情已经够惊天动地了,已经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了,如果再让她知道衬衫是给艺绡洗了,那明天还说不定谣言又会怎样的四起飞溅呢。满城风雨倒是其次,重要的是“绯闻”对象怎么可以是这么一只又笨又丑又傻得乌龟猪,完全是一种审美的侮辱!

    “给我吧,我给你洗掉。”说完后,绯红染上了双颊,像极了天边的夕阳。

    好想给你洗衬衫,泡沫在阳光地下泛着五彩光,慢慢上升飞到云端;洁白色的衬衫在风中翩翩的招摇,连空气里都带有好闻的清香,一路散播;给你洗衣服了,我的手上也会是你的气息,那么我们就拥有同一种气味,像氢气和氧气结合在一起,谁也分不开谁。

    “我。”古城吞吞吐吐的,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那么干净透明容不得一丝杂质,所以怎么可以对你撒谎呢,但是,“我半路放到干洗店了。”脱口而出,自然而然,听不出一点假。

    “哦。”有点失望,低下了头,小小的心思也像那升上空的泡沫,一碰就碎。

    “那我先走了。”她没有怀疑自己的说法。一阵秋风袭来,鸡皮疙瘩层层叠起。

    “恩。”小心转过身,他会拉住自己,很温柔的拍拍自己脑袋,告诉自己说,怎么忍心让你洗呢?等再次转过身时,古城已经走进院子里,停好了自行车。

    自己怎么觉得和他越来越远了呢?他好像不是以前认识的那个古城了,那个她手指割伤了会小心翼翼给她吹的小男孩,那个认真的说会保护她的男孩,那个牵着她过马路的男孩。那个男孩已经远了,模糊了,看不见了,连影子也离开了自己身旁,一伸手,什么也没有。

    轻轻的哀叹一声,哀叹声也破碎在风里。

    忐忑、不安、纠结、后悔,打碎了酱油瓶,全是很苦的味道。自己当初怎么就会脑袋一发热手脚一麻利动作一迅速,把衬衫交给她了呢?

    被撕成千条万缕,上面还写着各种话语,“古城是傻瓜”“古城大笨蛋”“古城是蠢猪”这类的话语,然后一脸阴险的递给自己,故意装作很无辜很委屈其实心里不知道笑得何其阴险呢。

    衣服后面被整整齐齐剪了个大洞,很可能是按照乌龟壳的样子描上去的,笑嘻嘻的说“这样很有艺术感”,然后趁自己不被那个乌龟放自己脑袋上,接着哈哈大笑,最后所有人都跟着她一起笑。

    衣服被染上红的黄的绿的蓝的,甚至还有可能是紫的,杂七杂八的颜色酱在一块了,比抽象派大师的画还抽象,不好意思用袋子装着递给自己,想说什么又什么都不说,等到自己打开袋子想发作时,人已经跑了。

    再或者,直接扔垃圾桶里了,然后就发个信息告诉自己说,被风吹走了,不知道刮到哪个旮旯角落享清福去了。

    想到这,不管是上面哪种情形,古城都忍不住一阵哆嗦。

    对于最后着一种可能,可能性很高。古城时不时拿手机出来,看有没有来信息或者电话,但已经两节课了,手机始终没有闪过。

    难道她连说都不说一句,直接扔了,然后装作昨天什么也没有发生么?这也很像她的style。

    “哎。”遇人不淑啊。

    “盯。”手机屏幕亮了:来后操场。

    发信人:艺绡。

    古城一个箭冲到后操场。

    后操场,夜黑风高,不,朗朗乾坤,风在吼,云在卷,乌鸦在啼叫。后操场上有一棵老的不成样子快成精的老树了,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叶子黄了,但没掉光,留下一半在风中坚持招摇不向季节妥协。

    艺绡从后面拿出一个袋子,伸向古城。

    表情黯淡,不是笑不是怒不是窃喜不是羞愧,但更使古城难以追摸了。他颤着手接过纸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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