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箭只能射靶心

    射箭只能射靶心 (第2/3页)

,吵闹万分,你伤口未好,你该多休息。”

    这五年来,虽然林珂被娇养在府里,拓拔宇在战场的血雨腥风和朝堂上的风风雨雨,她并没有直接看到,然而也听到了不少。拓拔宇经常遇刺,她立下重誓要一生一世保护他,所以常常仔细研究怎么防范被刺杀,早就对于防范刺客的方方面面非常熟悉了。

    对其他的她不在行,防身还是颇为擅长的。不然,拓拔宇常年在外面打仗,在府里这些日子,她一个人怎么平平安安长大的。

    “把他们的双手手筋挑断,逐出府去。你们也下去吧。”拓拔宇对着众人下令道。

    杀手们大喜过望,居然能意外捡到一条命,他们对着拓拔宇磕了两个头,谢过不杀之恩,接着就被侍卫们驱赶着往外走去。

    拓拔宇伤口疼痛,睡在床上,背对着林珂。侍卫们和侍女们纷纷往外走去,李冲忍不住摸了摸手上的冷汗。

    “殿下,那属下也告退了。”林珂对着拓拔宇一行礼,往外退去。

    “你留下。”拓拔宇头也不回,对着林珂沉声说道。林珂遵命,站了这一会,她腿上的伤口也隐隐作痛,连忙坐在床边上。拓拔宇默默不语,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半响之后,拓拔宇转过身来,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看着林珂,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真不愧是我养了几年。射箭只往靶心射,你放心吧。”

    “我又有什么不放心的,殿下在,我不一直都很平安吗?”

    “怎么,痛得死去活来,还没有怎么样,就晕倒过去的不是你?”拓拔宇一想起林珂那狼狈样,不由挖苦道。

    “这还叫没有怎么样啊。被上百个杀手暗杀!追得像丧家之犬一般。”林珂回想起那日的情景,依然不寒而栗,这估计是她遇到拓拔宇以来,受伤最严重的一次。往常遇到的危险,和这次比根本不算什么。

    “这种暗杀是明刀明枪的,说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不是被内鬼卖了消息,怎么会中圈套?这点小事,就要晕倒,你若是真做我的贴身大侍卫,天天可以晕倒好几回。”拓拔宇脸上带着笑,不屑地说着。

    “哼。”林珂愤愤不平,才不理他,又被他借机鄙视了,她的伤也没有大好,此时起床已久,未免伤口隐隐作痛。

    “你的伤口好了吗?躺一躺吧。”他见她皱着眉,用手捂着腿上的伤口,低声说道。

    “那我先告退了。”她站起来,试图往外走去。

    “我现在全身绷带,坐起来也不能够,还能将你怎么着吗?还不躺上来,我命令你!”他伸出手,一把拉住她,他手上无力,不似往常那样霸道的手法。她却不敢往前再走着,深怕一不小心拉伤他的伤口。

    林珂畏畏缩缩地爬上卧榻,老老实实躺在拓拔宇的旁边,吓得一动不动。

    他将自己没有受伤的左臂小心翼翼伸到她的头下,右手轻轻环住她的肩膀,揽着平躺得像木板一样浑身僵硬的她,沉声说道:”你什么时候偷偷长大的,将事情看得怎样通透,我怎么没有发现?”

    她被他抱的一点也不自在,想要动吧,又怕将他的伤口碰到。她闭上眼睛,心里乱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怕不怕?”他躺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他对着她的耳朵缓缓吹气,吹得她的耳朵痒痒的。

    “什么。”

    “被追杀。”他往前贴了一点,伤口有点碰到,痛的他咬牙切齿的,急忙往后退去。

    “有点。”

    “我十三岁起就开始被人暗杀,这些年在朝堂和战场上得罪的人也真不少,你真的要给我做侍卫吗?像这样被追得和丧家犬一样的日子会不少呢。”他抱着她,终究不老实,将头伏在她的头上,轻轻嗅着。

    “殿下……”她面色绯红,如喝醉酒了一般,浑身不自在,又不知道往那里逃。她伸出手来,把他往外推去,偏偏又怕推到伤口,选了半天,没有选到落手的合适位置。

    “就像你说的,我的生活就是一摊大浑水,一不小心就会被淹……”拓拔宇感觉林珂在使劲推他的头,他本来被林珂胆大妄为的话刺激到了,忍不住百感交集,正准备发表一些忧伤的感想,结果就这样被无情打断,他顿时大怒:”你在干什么?”

    “没……”林珂支支吾吾,好不容易才想起他的头没有受伤,将他的头推了开去,结果他居然没有风度翻脸了,她立马做出一副非常听话的样子,恭恭敬敬地说道:”殿下,你请接着说。”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才不理会她装作乖巧的样子,抽出手来,握着她的双手,将脸就快要贴着她的脸,四目相对,挨得很近,对她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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