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挨打

    第七章 挨打 (第3/3页)

得胸口疼痛,吓得连连爬向阔公子跪倒在他面前,抱住他的腿一个劲儿的苦苦哀求。

    甘心背上的疼痛几乎占据了大脑,此时已尝到了苦头,哪里还有刚才的那番伶牙俐齿。

    阔公子冷笑了一声,道:“你的牙尖嘴利到哪里去了?”

    “嘭——”又是一阵闷响,甘心又被扔了出去。这次没有硬物阻拦,一直扔出了一丈开外,翻了好几个滚才停下。

    甘心这次被摔得几乎晕了过去,全身上下似乎已经全没了知觉,只依稀看到琵琶一路哭着爬过来,一边哭,一边向那男人求饶。心里依又气又怕,想要骂上几句,可喉咙却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大胆,是谁在这里撒野!”一听声音,甘心知是花隐娘来了,心里竟如死囚犯如获大赦般地大呼谢天谢地。她终究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直到此时此刻才发觉自已竟然如此怕死。

    花隐娘带着几名家丫环,大喝一声,见甘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命人将她扶了起来。走至阔公子面前,似笑非笑道:“这位公子,打狗也要看主人,若是我馆内小厮犯了错,惹得公子不高兴,应当告知小女子,小女子自会量刑责打。可若是公子无中生有,不分青红皂白而出手伤人,可就莫怪小女子要下逐客令了。”

    花隐娘虽然语态恭敬,但却稍嫌护短之意。

    阔公子也不着恼,反而摇着头,笑道:“传闻鸣凤馆花隐娘乃是江湖之中的女中豪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花姨不仅艳冠四湖,更是有胆有识,叫在下心中好不爱慕。”说完,向花隐娘拱手恭恭敬敬地拘了个恭。

    也不知说这人是油嘴滑舌,还是性格直爽,花隐娘虽经营青楼,常常待客总是笑脸相迎,攀笑言谈,但却从不与任何男子有过僭越之嫌。见这男子头次见面便说如此露骨之言语,花隐娘从头至尾将打量了他一遍,道:“小女子区区一个青楼鸨母,贱名怎敢流闻于江湖,这不是打小女子的嘴巴么?小女子见公子好生潇洒,斗胆敢问公子贵姓?”

    阔公子道:“在下姓沈,名若闲,成都泸州人,此时乃是随父来此定购一些货物,耽搁一些时日便走,不想初来贵馆,竟给花姨添麻烦了。”

    说完甚是惭愧的又拱手拘了个恭,继续道:“在下想了想,像花姨如此绝妙不俗的美人儿,手底下的人应当亦不是蛮横无理之辈。想来,在下可能是与小兄弟之间有些误会。”看了一眼甘心,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道:“这是三十两银子,麻烦花姨请这城中最好的大夫,买最好的药材来给小兄弟治伤好么?”

    花隐娘道:“既然这一切都乃是误会,这银两就免了,我自己会请最好的大夫来为他医治,公子就不必担心了,只望公子今后能常来我们鸣凤馆,这便算是对他的补尝了。”两人又客套了一番,最后花隐娘道:“如不介意,小女子想请公子到隐香阁,让小女子与公子对酌几杯,如何?”

    沈若闲道:“若闲承蒙花姨相邀本是求之不得,然家父早已命我在午时之前赶回府里,待过得几日,若闲得了空儿定到馆内与花姨领罚。”

    花隐娘道:“是小女子的疏忽,未曾想到沈公子贵人事忙,这领罚之说却是万万说不得了,只是小女子爱才心切,当在馆时随时恭候沈公子大驾。”

    沈若闲拱了拱手,微微一笑,转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