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月离去,破天谋算

    独孤月离去,破天谋算 (第2/3页)

来,似惺惺相惜汇于一条,黑发临空盘旋,似随曲荡漾,一曲毕后,破天面露赞誉,将七弦琴搁于地面,撩袍站起,“王爷当真让我刮目相看,以树叶伴奏,随曲高昂音色动人,佩服,佩服。”说着,上前几步于独孤跟前站定,抱拳屈腰。

    独孤弯腰虚扶,黑发垂肩,二人发丝交融于空际,洋洋洒洒,或合或分,棕色眸子呈喜悦之色,抬着破天双肘,轻声道:“公主这曲流水名副其实,独孤亦是惊诧,能有幸与公主合奏,不枉此生,实乃琴友,若有美酒,独孤定要与公主喝个痛快。”

    二人皆是惜才之人,如今自是对彼此高看几分,以音视友,眉目坦荡全无惺惺作态,破天甩袍朗声笑开,拍着独孤月的肩头,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好,我且取来酒壶与王爷大醉一番,今儿不以朝阳奉天为案,只你我二人相交,我尚破天认你这个朋友。”

    “公主胸怀坦荡,巾帼女豪,若独孤再三推脱岂不被公主小看了去?如此,不醉不归便是。”

    破天取来三坛子烈酒,与独孤于后院石桌畅饮,日光暖暖,高声笑语酣畅淋漓,酒过三巡,竟起了几分兴致,抽出腰间软剑于林荫中挥剑舞动,落叶纷纷于空,青色身影如行云流水,面带酒后潮红,眉目娇媚,却又带英气,偶有侧身翻转,引得独孤月连声叫好,余晖暗红于天际,破天仍是清醒,扶着独孤月回了卧房,又将锦被掖好,方才转身离去。

    行于正厅,唤人布席施菜,小吃几口又饮了杯清茶,肚中正饱,小歇片刻便去了书房,尚棋与彩儿收拾着圆桌,一人一行进了房子,莫飞于暗处现身,单膝跪于房中,破天撩袍坐在书桌后,双手合拳抵住下巴,面容沉静,莫飞开口言道:“主子,朝阳王爷心思深沉,不可不防,如今安置于府中,只怕心头算计,主子不可大意。”

    “无妨,他重伤未愈,掀不起什么风浪,你日日守于府内,可瞧见他有异动?只道他伤势好转,我会唤他离去,无需为他分神。”莫飞见破天不听劝告,只得将不安压于心底,暗道自个儿多加防范便是,遂,又隐入暗中。

    破天阖眼倚在木椅之上,这几日陪着独孤月赏花闲谈,虽惬意,却只怕有碍自己心绪,这人偏生惑人,莫飞的劝解也是好的,心头沉沉,转念又想,只等他伤势好后,便送人离去,日后多加提防,想来应无过多交集,奈何她心中如此想着,却忘了请佛容易送佛难。

    秋猎之行已提上日子,破天于书房休息一宿,天未亮便着衣上朝,朝堂之上,丞相苦着脸上奏无朝阳王爷行踪,皇帝责难其办事不力,又吩咐定要加派人手继续搜寻,又询问礼部秋猎安排是否顺利,礼部尚书直言无碍,倒也算是安妥,下朝后,破天正欲同阿玛一道回王府用膳,却被太后金殿太监拦下,说是太后有请,嘴角抽搐,顶着阿玛颇为焦虑的目光随太监行去。

    “公公可知太后有何要事?”破天跟在引路太监身后,轻声问道,从衣袖摸出小锭碎银不动声色放进太监手心,这小太监得了赏自然是眉开眼笑,叙叙道:“回大人,约莫是五皇子与七皇子补善骑射的事儿,太后未细说,左右不是大事儿,公主不必忧心。”

    破天心头有了底,低声谢过,撩袍进了金殿,殿内,太后正和皇后说着话儿,瞧着破天进来,纷纷投以目光,破天端着笑,屈身行礼,太后罢手免了,赐座于下首,温言道:“今儿膳房备了好些糕点,天儿试试可合胃口?”桂嬷嬷赶忙端着金色盘子呈上,破天谢过,捻起一块放入嘴中,道:“唔,有茉莉味道,香甜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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