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月离去,破天谋算
独孤月离去,破天谋算 (第3/3页)
,实乃上品。”
皇后抬袖遮嘴,双眼眯成线儿,笑道:“臣妾就说公主定喜爱这些个点心,左右不过是寻常小事儿,便包好带回去,也好满了公主的口欲。”
破天自是喜上眼帘,起身告谢,太后捧着明黄茶盏笑容深深,瞧着皇后与破天又说了些闲话,方才入了正题,“天儿如今可是御史了,你且说说,若遣欧阳大人门下带刀侍卫入宫教与皇子骑射,可有违祖制?”
这话,破天闻言收敛了笑,垂目思索片刻,沉声道:“虽不违祖制,可……”
“不违祖制就好。”太后直言打断了破天后面儿的话,皇后面上神色不变,恭顺坐于一旁也不答话,太后闭目半响,又道:“哀家瞧着天儿喜素色,哀家这儿尚有一件白玉簪子,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却跟了哀家多年,还是先帝在时赏给哀家,桂嬷嬷,你且将簪子取来,便赐予天儿了。”
破天哪里敢拒绝,连忙起身叩拜谢过,桂嬷嬷捧着一锦盒交与破天,太后见事儿已办完,又挑了些闲事儿说了半刻,破天握着锦盒,手心冷汗连连,瞧着太后的目光更是深邃,眼见这婆媳二人说起宫中隐晦之事,忙起身告退,太后亦不多留,遣了个太监相送。
出了金殿,太阳正值空中,破天紧了紧怀中锦盒,挂着笑朝午门行去,这太后是要与自个儿通气了,把娘家外戚安排入宫做皇子武师傅,若办得好,自然有源头提出升个位分,届时,自己这御史若旁加干涉,以不合祖制相阻只怕得罪太后,若不出言阻止,任外戚入宫,恐帝心忌讳,皇帝是明着暗着打压太后娘家,如今太后要强提位分,只怕母子二人更加膈应。
思索半响,七皇子身后若得太后娘家相护还是利大于弊,枪打出头鸟,看来还是要寻五皇子明面上儿牵制七皇子才是,破天拿定主意后,脚下步子一转,便到了皇宫南边的小花园,按刘旭给的资料,每每这会儿,五皇子便要在这小花园赏花,破天自然是要弄出个巧遇,反正宫中眼线颇多,自然有人将她与五皇子见面儿的事说与上头听。
五皇子尚雅竹,体弱多病,身子娇贵,自幼药不离口,破天行于小花园时,便瞧见十岁出头的少年负手于园中,身子单薄,身后只一太监在几步外伺候,破天出声行礼,这五皇子回身笑言:“你便是尚破天?”面带病容,样貌清秀,破天颔首应道:“回五皇子,正是下官。”
五皇子倒是健谈,与破天闲聊几句,又说着感谢她在朝堂提出皇子随驾秋猎之事,破天回道此乃分内之事,当不起感谢,更得这五皇子几分高看,深宫之中除了那长居冷殿的尚雅至恐无几个心思单纯之人,这五皇子能在后宫安然自是有手段,破天尊第一公主又是朝中御史,自然是以礼相待,如今破天先行亲近,哪里不顺梯上爬?
两人于花园畅谈,不多会儿,便有亲密之意,破天见此举目的已达,便恭敬告退,至于这五皇子如何猜想,不在她谋算之中,左右不过是个无实权的皇子,又无母家相持,用来做尚雅至的幌子倒也合适。
疾行回府后,便见卧房空空,只矮几上留一张纸条,独孤月称自个儿伤势已好转,不便多留,遂,已离去,破天心头大石放下,自然是鼓掌欢送,未将这事放于心上。
如今只等秋猎后的科试,让自个儿前些天收的门人入朝,再来便是东南西北四城的破天骑提升位分,将手中掌控的人脉过了几遍,无漏算,这才放下,换了身长袍,领着莫飞去安王府陪阿玛额娘用晚膳,席间自是欢声笑语连连,一派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