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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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入院 (第1/3页)听到里面那一声声痛苦的呕吐声,外面两个人的脸上也跟着一搐一搐的。
议员长的表情完全没了刚才的盛气凌人的样子了,满脸的愁云地怒斥着:“你说,你是怎么照顾少爷的。怎么会吐成那样呢?”
我的表情僵住了,看起来,她并不知道,扬子的这种病,那她又是怎么当人家的妈妈呢?她又是怎么尽当一个妈妈的责任的呢?
一股无名火窜了起来,不只因为同样是妈妈,所以更能体会到一个孩子遇上一个失职的母亲的愤怒,更是因为,心疼现在里面痛得死去活来的扬子。
但我还是隐下怒气,一字一句地咬出来:“议员长,您知道,扬子得的是什么病吗?他又是因为谁而这样的?”
议员长精明的眼睛里透着一点迷茫:“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乘胜追击着,因为,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勇气正在一点点在消散着:“在您那高高在上的母爱里,您是否真正地站在扬子的立场上考虑到过呢?您只会按着自己的思想,按着自己认为是为他好的路线一直走下去。也不管不顾扬子的感受,也不管他到底要不要?他已不再是小孩子了,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要的东西,而您,只有强迫指挥着他做这,不能做那。您有想过,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吗?”
现在想想,或许,议员长跟我都犯了同一个错误,只不过,她的爱是高高在上的,而我的爱却是卑微的,她的爱是亲情之爱,而我的爱是爱情之爱。但我们都用错了爱的方式,总自以为是地一直爱着,不管对方要与不要。
“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议员长那梳得光亮的头发,有一缕头发微微垂下,更显得她的慌乱与迷茫。
第一次看到她的那种样子,我的心还是隐隐不忍了,也是,哪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儿女的呢?能看到那傲慢的议员长现在的样子,我觉得还是挺庆幸的,因为她还是真心想去爱扬子的。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尽管自己那卑微的爱情已无可挽回了,但是,他们是母子,母子连心,他们还是可以挽回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我的语气不自觉地放柔了:“是的,他本来就有一个不是很幸福的童年了,长大后,却因为……现在,他只要一生气,发怒,肠胃就会难受。医生,说那是神经性肠胃炎里面的一种。”
“神经性肠胃炎??”议员长用手微扶住头,喃喃着。扬子的病,还是让她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严重吗?”
“医生说,再不……”我觉得做为一个母亲有义务了解自己孩子的身体状况,就如实地说着。
但浴室内一打开,扬子用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狠狠地瞪着自己,冷冷地说着:“大婶,你不觉得你有点越矩了吗?”
我一下子吱了声,他那冷若冰霜的音调和足以杀人的眼光,让自己不自觉地颤了一下,但还是鼓起勇气上前去扶住他看似虚弱得快要晕倒的身体,赔着笑脸:“好好,不说了,不说了。那,我们现在就马上去医院?”
扬子生气地看着我,想甩开我扶着他的手,但却被我像口香糖一样,紧紧地粘着,甩也甩不掉,只好无奈地任由我扶我,眼睛里的那抹凛冽已慢慢地退却了。
我扶着他走到沙发上,想想又回过头,对着还是无法消化这些事情的议员长说着:“议员长,帮我扶一下,我上去拿一件衣服。”
“不用。”扬子一口气回绝了,尽管是虚弱的,但还是冷意十足。
望着已跑上楼梯的我,扬子吃力地吩咐着:“你也要戴个帽子,带个眼镜。外面会有很多狗仔的。”
议员长伸出手去,又缩了回来,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句话,这也许是她第一次如此地无措与慌乱吧。
“咚咚……”我拿着一大堆的东西,就匆匆跑下楼,扶着扬子就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独留议员长一个人忤在那里,沉思着。
因为考虑到小区门口的那一大批的狗仔,我还是选择了把自己打扮一下,万一再被拍到,又得说不清了。
扬子虚弱地瘫在座椅上,微睨着驾驶座上的我,轻轻笑着:“嗯,不错?有点范儿的味道了?”
我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镜,因为是扬子的,所以有点大,总爱掉下来,看到嘴角那虚无的笑意,有点安心:“你还能笑,看起来不会很痛嘛?”
那虚无的笑意扯得更大了:“不然呢?还哭吗?快开吧。”缓缓地闭上眼睛,眉睫处的一揪一松和紧紧抿着的嘴唇,还是能看得出他一直吃力地隐忍着那一波又一波疼痛。
我快速地踩着油门,往大门口驶去。
在接近大门口处,老远就可以看到门口围着一大堆的人,看来他们还是都不死心啊。
我伸出手轻拉低扬子的帽沿,让它盖住了扬子的大半个脸。而自己也赶紧拉低点帽子,有点紧张地抓着方向盘,随着车子的滑近,我的手指关节更是泛着白,觉得心,都快跳了出来,这或许就是做贼的感受吧,真是想不通,那些做贼的人心脏怎么受得了呢?
扬子的手悄悄伸出来,盖住我的手,好像有着勇气不断地从他的身上输进自己的体内,我的手,慢慢地放松了一点……
车子从小区门口驶过,还是引起不少的闪光灯起伏着。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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