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青颜未央,E
第九章,青颜未央,E (第2/3页)
吗?”
“没事啊!”夏默奇怪地看向她。
“那一定是你们老师返回去教你们一加一等于二了。”
“嗯?”
“过年了,大部分菜贩子就只买到今天午后,过年这几天都买不到菜,大部分人得今天把这三天的菜买足了,要不然新年吃什么?”青颜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
“你是不是没来过菜场?”青颜小心地问。
“是路过几次,”夏默被问得有些小尴尬,“就是没买过菜,嘿嘿。”
说着一阵风吹过,雨滴“哗哗哗”从树枝掉下来,俩人躲闪不及,被淋了个正着。夏默迅速打开雨伞递过去给青颜摘挡,雨滴已经停了。
“还以为你是哥伦布转世呢!原来你发现的是水帘洞!”青颜笑着说。
“这才叫风调雨顺!”
“贫,走吧!”
“等一下。”夏默叫住青颜。
“嗯?什么——”青颜听到夏默的声音,带着疑问转身,‘什么事’还说完,便见夏默蹲下身去。
松开的一截鞋带已经沾上了污泥。夏默细心地系着。
青颜看着他的每一动作细节。
“紧吗?”夏默问。
“不。”青颜摇头。
第九章,青颜未央,F
112
杜梅把猪头剁好,加上清水,还不见青颜回来,就关了煤气走出厨房。整个家里弥漫着不浓不淡的烧猪头烟气,“排风扇该换了。”她说。电视里播放着一些花式节目,换了两个台,没什么心情看电视。
到门口顾望,还是不见青颜的踪影。邻居家在不远处的水管前洗鸡洗鱼,有小孩吵着要出去买玩具。被大人“玩玩玩,就知道玩,不玩你会死。”的吼声吓得蹲在一边委屈地撅着嘴。
走进房间,在昏暗里拿出梁松的遗书。
意识到眼泪已经把衣袖浸湿了,才收好那个盒子,出去洗把脸,走到院子里来。空气里漂浮着刚刚留下的腥臭。
“我出来做什么?”叹息着又折回去。从客厅供奉着梁松的神台里抽出张红纸来。这个神台是梁松走后才做的,靠近了还能闻到木质味。她把红纸剪折做成一个红包,然后往里面塞上一些钱,做完了这些,把它塞进茶几上的报纸下。
“长这么大,都还没给你发过一次正式一点的压岁钱呢!我这样,你恨我吗?”她说。
对这个女儿,她为什么总要说那么尖酸刻薄的话?
从小时候开始,就没有过其它孩子那么欢快的童年。其它孩子有的好吃的、新衣服、好玩的,她都没有过。甚至那时候因为父亲病故的原因,曾经几度衣不裹身食不饱腹,可是从来没见到她在父母面前要求或者抱怨过什么。
是个容易满足也是个董事的孩子,尽管那样对她。
转身的时候无意间督到电视柜里的那双皮鞋,这么多年以来梁松至宝一样存在的东西。
大概是小学二年级的六一节吧。邻居的一个女孩也报了名,回家来又跳又闹的要漂亮的礼裙。可青颜回来什么都没要,只说了六一儿童节她要上节目,要晚点回家,不能给爸爸送饭了。
当主持老师问她:“颜颜,这次比赛得奖了想要个什么奖品?”
想了一会,然后认真地说:“我要给爸爸赢一双耐穿一点反绑皮鞋。”
“为什么是反绑皮鞋?”主持继续问道。
“听哥哥说那个质量好,不容易破。”青颜说,“我看老师们也有许多人在穿。”
她这才注意到梁松已经破旧了的解放鞋,自己都没注意到,青颜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那不要给妈妈什么吗?”
“我这首歌是为妈妈而唱。”
青颜的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凭着干净的童声和情感的揉和,破例的得了个有史以来的所有评委的满分评价。也将那年的六一儿童节的情感推向了巅峰,在场的家长几乎都擦眼泪了。也真带回去了一双全新的反绑皮鞋。而所得的奖金,全部交给了她存起来。自己什么也没捞到却开心的像个活宝一样又蹦又跳。
她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说什么,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我不恨你。”萧伦拎一只皮箱走出生活了十八年的家。
“阿伦,你不要恨妈,妈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的。”夏小兰泪流满面颤抖着手在那张离婚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下手印。协议的第一条是:…一子萧伦,归属父亲萧天明先生抚养,日后夏小兰女士不得以任何借口去打扰其生活…;第二条是:…二人所有房产户头现金以及在婚期间萧天明先生名产业归属夏小兰女士…
“阿伦,走吧!”司机打开门。
“再见!我的家。”
萧伦坐上车,将欲夺眶而出的眼泪逼回去。车窗外,他看到母亲挥舞在窗外的手和那张真正悲伤了的脸,逐渐被遗落在后方。
到甬道口时,听见平房区里开始断断续续响起了鞭炮声。
夏默将购物袋里的香纸递给青颜。
“你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随口问道。
青颜的手僵了一下,也就是一下,接过去,“过年了,难道不要让已故的人们也同欢共乐么?”
“可也用不了这么多。以前我妈也烧,但是都是很少一点点。”
“那是因为,”一闪而过的黯然表情,她说:“要回家吃年饭咯!别让妈妈等急了。”青颜笑起来。
“那,新年快乐!”夏默也笑起来。
“新年快乐!”
青颜走进去几步,突然回头来说:“夏默。”
“什么事?”
“听说明天和城花园有民族舞表演噢!”
“那,你要去吗?”夏默说。
“呵呵呵,你说呢!”
“那么明天见!”
“明天什么时候?”青颜问。
“对应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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