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你仁一时 我义一世
7 你仁一时 我义一世 (第2/3页)
断义’。”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们究竟都怎么了?“断义”?他们要驱逐我么?
扑鼻而来的酒气让我一阵心慌,米浩天的身体在我眼前晃晃悠悠,让我一时难以确定无法聚焦的到底是他还是我。
“你喝醉了。”我终于忍不住伸手扶稳他,又向其余几人:“你们到底让他喝了多少?怎么会醉成这样?”我心里清楚,以米浩天的酒量,就算是两瓶伏特加下肚,充其量只是微醺,而眼前的他显然醉的厉害。
“你自己看吧。”徐以露指了指地面:“我们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一到这里就见他猛灌龙舌兰,夺也夺不走,打碎一瓶又开一瓶,不知浪费了多少酒。”
我心里一紧,一瞬不瞬得看着米浩天混沌的双眼:“米浩天,你干嘛没事灌自己?为什么放血?”
“陆羽芯你装什么傻?!”马豁终于忍不住冲到我面前,眼里满是诀别一般的痛楚:“什么叫没事?你真的不知道?”
“别吵!!”米浩天挣开我的手臂倒向马豁,表情生冷倔强:“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义绝,以后你是你,我们是我们,你和展源拓双宿双栖去吧!”
我退开一步,看着他的眼睛,心里一波波抽痛。何筱筱又哭起来,可是米浩天决绝的说辞让在场每个人都不敢再插嘴。
我忽然想起我们是为什么才走在一起。
我们都是孤寂的孩子,无论家庭健全与否,生活多富足多温暖。我们的心,始终,都在冷着。是因为不甘么?因为倔强么?我们的灵魂有洁癖,一次次削去外来的杂质要让自己纯粹无暇,哪怕连皮带肉都削掉。所以我们需要同类,和同类在一起,充当彼此的皮肉,为彼此抵御凛冽料峭的人生。
同类是什么?就是当他说出一句话,做出一个动作,掉下一滴眼泪,你会理所应当得感同身受。于是你心疼他,像心疼自己一样心疼他。只有这样才会相信,自己也在被人疼着。
无论是高调随性的徐以露、忧郁沉静的慕容纤、神经大条的何筱筱;又或者霸道的米浩天、懒散的沈航、冲动的马豁……我们尖锐张扬的个性,追求辉煌的绝对,都不过是沉重的盔甲。我们是同类,我们的心同样不为人知得脆弱,在巨大的轮盘地下受着同样的煎熬,呼号着同一个频率的痛。
的确,我问了愚蠢的问题。我当然知道米浩天为什么要难过,甚至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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