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贴身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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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贴身图腾 (第1/3页)这天的晚自习正是轮到乔卓尔巡堂。薛聆诺趴在课桌上写数学作业，正把一道题解到最后一步，突然看见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桌角上轻柔却清脆地敲了敲。
她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瘦削的肩头微微一颤，抬起头来。
乔卓尔正站在她的桌子旁，面对着讲台的方向。他回过头，垂首看着她，收到她目光的回应之后，便扭头向教室外走去。
这是巡堂老师在自习课上叫学生出去私自谈话的惯常表示。
薛聆诺的第一反应是心虚地环视了一圈四周。
还好，并没有她所担忧的那种窥探的目光，也许有那么几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也不好意思那么堂而皇之地逼视，赶在她开始扫视之前，他们就已经把目光收回去了。
薛聆诺有些迟疑地站起来，向外面走去。
乔卓尔正在门口等着，薛聆诺走到他跟前，目光有些闪躲，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
然后，她听见他在她头顶轻声说了一句话，他的口气如春日的微风掠过她的头顶，她又感觉到了自己的碎发如同被修长的手指挑起来的柔腻感觉，有些痒痒的，不大舒服，并且一直霸道地痒到心里去。
他说：“这边来。”
薛聆诺跟着乔卓尔一直走出走廊，来到天台上。
天台是一个绝妙的地方，它虽然不受打扰也不打扰到别人，却又因为是在老师办公室旁边而少了许多不该有的私密色彩。当老师在上课时间里需要和某个或某些学生有长时间私下交流的需要时，都会把地点选在这里。
开阔的天台上，夜风轻轻地吹，春天尚未来临，冬季依旧流连。
一来到没有别人的地方，薛聆诺的脚步就不由自主地越放越慢，和乔卓尔的距离也因此而越来越远。
说来也是有趣。她原本就是为了避嫌，可偏偏在有许多人看着的地方，她连避嫌的姿态都不敢做出来，反而要到没有人看的时候，才能踏踏实实保持距离。
她的脚步虽然一直都很轻，乔卓尔还是一下子就敏感到了她的疏离，就像一只磁铁的正极，敏感到另一只磁铁的负极突然减弱一样。或许是因为他那双属于小提琴手的聪慧的耳朵吧。
他转过身来，走回到她跟前。此时他再开口说话，声音依然低柔，可是却有一股挡不住的焦灼，重重地透了出来。
“小聆，你怎么了？”
薛聆诺把脸抬高了一些，却因为抬得仍然不够，而只能瞪大眼睛，从下往上用一种无法光明正大的姿态偷看般地与他对视。
她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他是问她怎么不再紧跟着他了？
还是这一天她怎么都这么怪怪的？
还是说周六那天她没有去练琴，那是怎么了？
她脑子里一下子同时涌出了这么多的可能性，把她整个人都搅得乱掉了，不知该回答哪一个，以及怎么回答。
谁知这么多的可能性，竟然还都不是正解。
他问的是另外一件事：“小聆，星期五那天，你回教室的时候，为什么一副想哭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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