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铭心挂坠

    第78章 铭心挂坠 (第2/3页)

;英语中对应的词更妙,它还意指幸福。

    这大概是每个人所最最需要的、最为真挚的祝福吧。

    她不过转了个身,尹啸卿就将这枚挂件买了下来。到了玻璃作坊内,他兴冲冲地对她说:“聆诺,我们给它吹个小玻璃罩子,好不好?”

    在师傅的指点下,尹啸卿耐心地练习了半天,吹坏了好多玻璃,才终于吹成了一枚精巧的心,淡粉色的玻璃,因为崭新而清亮无瑕,像一滴硕大的水珠。

    把红豆框在其中,鲜红的颜色映出来,清纯的淡粉变成浓艳的深粉,一时情重,最是妥贴的定情信物。

    最后的收尾工作还是交给了师傅,把它完善成便于佩戴的挂坠,尹啸卿再请他们给配了条细细的银链子,略微有些长,可以从姑娘的脖子一直垂到心口,让两颗心贴在一起。

    尹啸卿小心翼翼地把手绕到薛聆诺脖子后面,轻轻解下那里的一个扣褡。

    薛聆诺屏着呼吸,睁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似乎有些惊恐,脸色也变得雪白。

    但她没有反对,任凭他把那枚在她身上已戴了将近四年的镌着一个“卓”字的项链取了下来,换成那枚艳粉的“快乐”。

    尹啸卿再跟老板要了一只精巧的首饰盒,替薛聆诺把那条旧的项链放到里面去。

    薛聆诺接过盒子,仍是面平如水,什么也没有说。

    从玻璃作坊出来,尹啸卿温柔地牵起薛聆诺的手,一边沿着小街缓缓地走,一边语调轻快地说了起来:“期末那几天,我们院教西方法律思想史的老师找了我们几个人去替他改卷子,你知道那老师有多逗么?他出的题目竟然是这样的:如果让你来编写西方法律思想史的教材,你会让哪五位法学家坐前五把交椅?会把哪位法学家踢出去?为什么?”

    这个话题果然引起了薛聆诺的兴趣。她虽然还是不说话,却抬起头来,清光盈盈的大眼睛好奇地提请他继续往下说。

    尹啸卿微笑着,如她所愿:“有个男生说,他要把边沁放在第一把交椅上,理由是大学第一节课上刑法,老师讲到了边沁,坐在他身旁的漂亮女生因为不识这个‘沁’字而给他提供了千载难逢的英雄救美之大好时机,自此良好开端而始,最终赢得佳人芳心。”

    薛聆诺惊呼出声:“什么?连‘沁’字都不认识还能考上A大法学院啊?瞎编的吧?”

    尹啸卿笑着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掌:“当时我们也这么说来着,不过后来马上就明白了,原来这还不算最瞎扯的回答啊。还有人列上了黑格尔,理由是他十分崇拜中学的一位语文老师,某日登门拜访,看见该老师的书架上藏有黑格尔的著作,取下一翻,每个字都认识,每句话都看不懂,于是对这位老师的崇拜之情更如滔滔江水汹涌不绝,所以就把黑格尔列入自己最喜爱的法学家行列,以寄对恩师的怀念之情。”

    薛聆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尹啸卿说得越发兴致勃勃:“还有个女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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