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静妙手揽禩生(四)
曾静妙手揽禩生(四) (第3/3页)
那帮孩子个个都是活宝,真不知道他们那性子像谁?”他笑着说。
“是谁的种,就像谁喽!”我瞄着胤祥,出了个鬼脸儿说。
“看看你这个表情,我倒觉得他们调皮的劲儿更像你。”
“阿玛凶凶!”我学着和惠的音调说,胤祥听后哈哈的笑了。
“爷,主子,可以用午膳了。”沛儿在门口说。
“知道了,就来。”胤祥回答道。
“走吧。”他净了净手,又扶着我起身说。
“我能自己走。”我看着他一副悲天悯人的架势说,“只是右手不能动嘛,您放轻松。”
“好好好!”他松开手说,“您请!”
“主子,可见着您了!”沛儿和喜福儿见到我双双跪倒,喜极而泣道。
“又哭又笑,满脸放炮,快起来吧。”我笑着说。
“主子,您慢点儿。”沛儿说。
“师兄呢?”我进了正堂,却不见师兄的踪影。
“曾先生说有要事要办,留下药就赶回京城去了。”更宝儿说。
“哦。”
桌上摆着更宝儿和沛儿做的四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菜色,红烧鲫鱼、京酱肉丝、虾虎菠菜、溜笋尖和玉带羹。
“还是家里的饭好吃。”饭后,我感叹道。
“这些日子你清瘦了不少,趁养伤的日子好好补补吧。”胤祥看着我说。
“你自个儿在外头多加小心,这次师兄又不在你身边照应。”我叮嘱道。
“我肯定囫囵着回来见你。”他保证道。
“这是氐土貉的庄子,有事儿就差沛儿去通州的马氏赌坊找他。”他嘱咐说。
“去的时候拿上这个。”说着,他从怀里掏出那个独玉的扇坠递到我手里。
“这个怎么回来的?”我问他。
“曾先生替你拿回来的。”他合上我的手掌,笑着说。
“知道了。”说完,他牵着我走到庄门口,翻身上马。
“我走了!”他扭脸望着我说。
“早去早回。”
“记得飞鸽传书给我保平安。”他叮嘱说。
“知道了。”
胤祥两腿轻磕马镫,名为踏雪无痕的鄂伦春马立刻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