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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本来就是你请我们的呀。”
我没再说话,靠着沙发闭上了眼睛。
忽而今夏。恐怕就是这种形容的吧。无论我再怎么想回到过去,依旧眨眼间就过去。什么也没有留下。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晓熏忽然喊我,“苏格,快快,我为你点了首歌,快。”
我睁开眼,视线逐渐清晰起来,戴迪的话筒已经递到了我面前,我只得接过来,眯着眼看了看屏幕,一看不知道,看了心里猛然抽蓄。
这是,孙燕姿的《我怀念的》。
在美国的日子里,我经常在唱的歌就是这首。无聊的时候,和晓熏戴迪打电话的唱,想念以前的日子唱,开心的时候也唱。孙燕姿总能唱出人们心中的曲折,一字一句,透到心里去。我握着话筒,歌词慢慢清晰地从我嘴里吐出,不算大的房间里面回荡我的声音,空灵,辽远。
一曲闭,我放下话筒,感觉有些无力。戴迪凑过来,讨好的说:“苏格,我从来不知道你唱歌唱得这么好。”
我哼了一声,没理他。现在真的感觉有些虚脱了,坐了那么长的飞机,没休息就赶过来,是个人也会支持不住的。晓熏似看出我的疲劳,便对殷言说走了,殷言不满地站起来,瞪了我一眼,而我则是淡淡地朝他看去,不温不怒。他越是对我不顺眼,我越要和他对着干。我苏格他以为是能欺就欺的吗?
因为是付钱,因此留在了最后。而丁季唯不知为何,一直跟在我身后3米地距离,就算我不去看他,他也一直跟着我。我干脆就懒得管了。
出了大门,我拉了拉衣间的领子,有些冷。没见到戴迪和晓熏他们,我刚想打电话,丁季唯就走上前来,“我送你吧。”
我摇头,“不用,我行李还在戴迪那呢。”
然而丁季唯不允许我拒绝,拉着我的手就走,无论我在后面怎么挣扎,他也没有放开我,而拉着我的力度却不大不小,没有让我感到一丝疼痛。我在身后看着他熟悉的背影,叹了口气。
为什么,偏偏在我想要逃离的时候,一直拒绝我的他,却又不让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