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的桥渐渐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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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的桥渐渐多了 (第1/3页)江上本没有桥,一座也没有。
汉江就这么穿过市中心,人员往来通行极其不便。自从河边依次建起了一号,二号,三号,四号,及至更多桥之后,过河是方便了,但却也少了几许滋味!
有时候,我甚是怀念无桥的江面。
从古至今,文明总是相伴于河道两旁。至于为什么要生活在河边,我想大概原因有三:取水方便,水中有鱼,躲避陆生捕食猛兽。基于此,这种临水而生的模式,延续至今。
历数现代城市,大多都兴建在河两岸。伦敦市中心,泰晤士河;巴黎,塞纳河;德国,莱茵河;流经欧洲八国的多瑙河;长江两岸的二十多个地级市,这些城市无一不是依河而兴。
而跨江越河的大桥,多不胜数,造型迥异,创造了建筑史的奇迹。
长江的地位,比黄河更加突出,流域宽广,滋养的土地面积更大。长江与黄河都是一级水系,而汉江则是长江的第一大支流,全长一千七百多公里。汉江更是久远,以前的四大水系:江河淮汉,就有汉江,它本身也媲美长江。
汉江流经汉中市,南岸是南郑县大河坎镇,两地之人互相往来,就必须渡河。
江上就有十几处渡口,几里一个,方便行人。
天麻麻亮,走了几公里山路和平川段的汉山樵夫,就担着两捆柴火走到大河坎渡口处:“喂,船家,我要过河。”
“嘿,樵哥,再等等,等人多了再走。”船家不急不徐的说。
樵哥再急,也只能耐下性子,等到人差不多满了,船家这才拔锚划开了船。两支橹吱呀吱呀的拍打着江水,船慢慢的朝河对岸摇去。
到了对岸,樵夫担着柴就进城而去。运气好的话,很快就卖了柴,然后在南门外吃点东西,歇歇脚,顺便再买些日用。回家的路,依然是大河坎渡口,不过担子却轻了许多,这让疲惫的身体得以松驰。
这是一段汉山樵夫的故事,我只听的老人们闲聊沉浸在那回忆中。而我却也去过那个渡口,离一号桥有些距离,为此我还刻意的坐过一次渡船,真实的感受过。
江面很宽,高高的河堤,立于堤两岸,远眺河中央。有一个渡口,船正载着行人,披波斩浪。
从堤上走到渡口,就要穿过芦苇丛,再走一段沙石路,才能到船边。河岸是荒野的,长满了芦苇,间歇生长着一些杨树。刚走到杨树旁,忽啦啦一片声响,原来是知了受了惊吓,全部飞走了,同时还有数量庞大的金瓜牛也一同四散而去。这些知了与金瓜牛倒也飞不远,重新聚在另一棵树上,那棵树于是泛起了光亮。杨树上还有未飞走的昆虫,就是水牛儿,学名叫天牛。水牛儿身上是黑色的,点缀着白色的斑点,一对触角也是斑驳的,它们倒是不怕人类。水牛儿有一张利嘴,可以钳断树皮、草根,因此对我耀武扬威,丝毫不惧。
我等着过河,也无心去逗玩或捕捉这些小昆虫,暂且放过了它们。船就停在河边,宽宽的河床,河水只占了河床的三分之一宽度,剩下的则是沙石和凄凄荒草。
船不再是木船,换成了铁船,中空的船舱,一块铁板焊接成甲板。这种结构,浮力大增,载重也多。行人,连同自行车,摩托车,竹筐等大型物品都堆积在甲板上,拥乱不堪。船尾则是一台老旧,从拖拉机上拆下的柴油机头,简单再不过的渡船成为繁忙的交通工具。
船主见人已经上满,吆喝一声:“开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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