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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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嘴上却无所谓的说“看来你还是不想得到隐宫。”

    “我说过要得到隐宫的方法不止只有得到元罂。”

    “那随便啊,既然这样的话,我毁掉元罂你也不会太在乎。”

    “毁掉啊,最好现在当着我的面就毁掉。”莫言寒这么有把握是因为知道温孤是要靠元罂回家,根本就会毁掉元罂,而自己说的得到隐宫另有方法也是想让温孤不要老拿元罂威胁自己。

    “你……”温孤气的说不出话,明明知道自己就是靠元罂才能回家,根本就不可能毁掉,而他却还故意气自己!

    “少爷,到了。”莫狂在马车外小声道。

    温孤瞪了一眼莫言寒大步的跳下了马车。

    “唉呀妈呀。”

    莫言寒撩开帘子看见温孤趴在地上,表情因疼痛而扭曲,手扶住左脚,莫言寒无奈,一看就知道是扭到了脚。

    “笨女人。”莫言寒低声咒骂一句跳下马车,竟抱起温孤大步走进了天魔教。

    而温孤则是很不配合,手捶打莫言寒的后背,没受伤的脚胡乱乱踹,还大喊“放下我放下我,你个贱人,死人,放下我。”

    “放下你你能走么?”

    温孤也明白要是让自己走回去恐怕已经是半夜三更了,所以也不再挣扎,乖乖的任莫言寒抱着,可是嘴上却还是顶道“能走,为什么不能走?我蹦也能蹦回去,要不然咱们试试?”

    “好啊,试试。”莫言寒虽然这么说,但是却没有要把温孤放下来的意思。

    温孤愈发的嚣张“试试就试试,你放我下来啊,有本事就放我下来啊。”

    “凡事给自己留条后路,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莫言寒开口教育。

    温孤本想顶嘴的,但是却被莫言寒放到床上,莫言寒吩咐让人去请大夫,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房间

    大夫给温孤开了一副外敷的药就离开了,温孤庆幸啊,幸亏没有开内些苦了吧唧的苦药水,要不然自己非疯了不可。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温孤突然发现罂给自己的令牌没有了,温孤以为是自己在跌下马车的时候弄丢的,派人去找可是却无果,温孤也没太在意,因为当初要令牌的时候是因为觉得新鲜,这令牌不就跟现代的通行证一样,而且还不用排队,既然自己没有打算再去寻欢楼,所以令牌丢了就丢了吧——

    “少爷,您不用派人看着温姑娘么?到时候她拿着令牌去寻欢楼也就罢了,但是倘若寻欢楼楼主发现温姑娘持有元罂,那……”

    “不用担心,那丫头的脚伤没有十天半个月好不了。”莫言寒喝了一口茶悠闲的说。

    “那若是她的脚伤好了之后呢?总不能当真囚禁她吧?”莫狂担忧。

    莫言寒看了一眼莫狂竟是笑了,伸手递给莫狂一块令牌,那令牌正是罂给温孤的令牌。

    “这令牌?”莫狂恍然大悟的说“难道少爷今天主动抱温姑娘回房就是为了拿到令牌?”

    “要不然呢?”莫言寒反问“你当真以为我是关心那丫头?”

    “说实话,少爷演的戏还真是逼真呢。”——

    温孤百般无聊的躺在荷花池边的小床上,已经憋了有三四天了想出去走走脚痛的也动弹不得,也不知道还需要多长时间才可以出去

    “莫狂,莫狂。”温孤看见不远处走来的莫狂激动的大叫,倒不是因为看见莫狂大叫,而是因为莫狂的怀里抱着一只可爱的小狗崽子,煞是可爱,温孤本就喜欢狗想要过来,也好解解闷。

    莫狂顺从的朝温孤走了过来,不等莫狂走到温孤的身边,温孤就用一只脚站起身,蹦向莫狂问“莫狂,这狗崽子是给谁的?”温孤从莫狂的怀里抱过狗,抱在怀里玩弄着。

    “少爷吩咐给你解闷的。”莫狂扶着温孤一蹦一蹦的回到床上坐下。

    “莫言寒?”温孤有些惊讶“他有那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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