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明祖陵的寂寞

    7、 明祖陵的寂寞 (第2/3页)

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

    也或许是,我把我今天暂时的离开,说得太义正言辞了吧?她这个下午真的是有些急了,以前没有见过她这样,以后也没有见过。她好象是突然才知道,自己的手里原是有权力的,因而厉声地指挥。而剩下的时间里,她总在失神地盯着墙上的那个挂表,好像在计数着时间流过去的分秒。

    我没有告诉她我想赶几点的车子,我只是乱说是要到徐州会一个朋友,她并不在意我的理由,似乎听我把我临时编的故事交代清楚,就已经完成了她对我该有的尊重。而现在着手的,就是争分夺秒又一丝不苟地完成交代给她的工作,仿佛从听完我讲的那个故事起,再耽误的每个分秒就都是她的责任了。

    我们的等待,因为另外一个会计的归来而结束,y会计先是低声埋怨了那会计几句,说耽误了我回北京的大事。刚赶回来的会计,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女孩子,跑得气喘吁吁的,还挨了这么一顿说,心中委屈,顶了她两句。那个刚刚膨胀出的权力,随着一声叹息,便化为了乌有,其后她便头也不抬地,处理起该她完成的后续工作了。

    其实这些变故,都是我的临时决定造成的,那个有些蒙圈的女孩子,也是在y会计的斥责中才知道,我要回京。以至等到y会计忙着低头书写时,女孩子才敢站在她的身后,瞪着眼睛对着口型,打哑谜般地无声问我,“是要回去吗”?我尴尬地点头,她佯装做出嗔怒的表情,举着手指向我狠命地戳点,似乎在说,都是你害得我跑了一下午。

    我是很有些抱歉,搞得大家鸡犬不宁的。其实这个时间已与我计划的时间,已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我也有些犹豫我泰山的行程,我甚至有些犹豫是必须今天走。

    在洪泽的大志,不知听谁报信说是我要走,给我打来了电话,态度坚决地说“去坐个什么长途车?去个什么徐州?去那里跟个谁吃个什么重要的饭?”我要走的事儿确是没敢告诉他的,就怕他动摇我。他说,我一定要等他,他这就赶回来,晚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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