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疼才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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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疼才会记得 (第1/3页)

    年三十那天,又下了一场大雪,洋洋洒洒的使原本未曾隔化的积雪看起来更加厚重,远远望去,整个城市包裹在这种纯白里,倒像一个童话世界。

    俞晓笙帮忙田秋禾料理一些家务事,一天没有出门,照例是要等到吃完团年饭之后才能随便走动。由于俞应年临时被领导有事叫出去,等到七点钟,吃完团年饭后差不多是八点钟的事了,春晚正好开播,俞晓笙窝到沙发里边看电视边嗑着瓜子。田秋禾见俞晓笙坐在沙发里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视,除了嘻嘻哈哈的笑,连窝都不曾挪过。

    “晓笙,找梓琛出去走走?”田秋禾坐沙发上织毛衣试探着问。

    “天寒地冻的去哪儿走?妈,你也不晓得心疼你闺女。”一句话噎得田秋禾说不出话来,在旁边看报的俞应年含笑对俞晓笙说,“你妈的意思是希望你们多接触接触,毕竟你在家也没几天。”

    “你们把我的幸福就搭在这几天上啊?我可不干。”俞晓笙嘟着嘴说。

    正说完电话响起来。俞晓笙接起来“喂”了一声,对方说,“我正在去你家的路上,你准备一下就出来吧。”

    “我正在看春晚,不出去了。”

    “春晚有什么好看的,明天还有得重播。赶紧收拾,跟你爸妈说声,天晚了,我就不上去了,在下面等你。你快点。”他一口气说完,没等俞晓笙说话就挂断电话。

    俞晓笙没办法,只得割下看了一半的春晚,换了羽绒服,在她父母期待的眼神下离开了家门。

    俞晓笙隔着一段距离看到章梓琛穿着白色(也许是灰白色)的羽绒服靠在车上,双手正笼着火点烟,她却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待在原地停了一会儿,直到章梓琛走到她面前来,笑着说,“站在这里干什么?等着我来接你啊?”她才回过神来,马上笑着说,“没有啊!”

    坐在车里,章梓琛开车的时候,隔三岔五的盯着俞晓笙默不作声的笑,俞晓笙觉得他像吃错药似的,看着他,又看看自己,这才明白,原来他是在笑,今晚他们穿的差不多是同色系的羽绒服,看上去有点像情侣装。

    俞晓笙望着窗外,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雪在昏黄的路灯下也变成一片奶黄色,车子飞驰而过,景物飞速后移,她心里涌着一种莫名的情绪,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去赶一个旅程,终点却是不可预知的未来。

    桥上已经是熙熙攘攘,人声混乱,夹杂着噼哩叭啦的烟花爆竹声,天空即是满天烟火,此起彼伏,有人随着烟花的爆炸声尖叫不已。俞晓笙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一个虚拟的烟花大市场,一切都显得极不真实。长这么大,她几乎没碰过这个东西,小的时候,父母因为她们两姐妹小,是女孩子,所以从不买这种危险性极高的东西给她们玩,而且那个时候的烟花没有这么多的花样,不过是一个单调的声音在空中爆炸开来就烟消云散了。而现在的烟花却是花样百出(见零八年奥运会),完全可以根据个人喜好设计出自己想要的样子,等到这个时候,她却已经长大了,再没有心情去玩这种只有小孩才玩的游戏,观望的心情亦是五味杂陈。忽然听到“砰”地一声巨响,她循着声音望过去,天空中已开出一朵巨大的七彩花火,接着炸开的细小花火再次炸开一朵朵美丽的更小的花火,甚是壮观,周围的人像排练过似的异口同声的“哇”出了声。俞晓笙看着灿烂绽放的花朵,突然觉得人比烟花更寂寞。身边的章梓琛已不知去向,她也懒得去理会,只是呆呆的望着天空,心里竟落寞寂寥,像被人掏空似的虚得可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人似乎已经散去不少,章梓琛这才从某个地方钻出来,手里捧着一个未开封的礼炮底座,气喘吁吁的说,“新年的钟声快敲响了,我们一起来放这个烟花吧,一起来庆祝新的一年心想事成,美梦成真。”

    俞晓笙笑着说,“你想得真美。”便同他一起握住一支香,心惊胆颤的去点那条导火线。导火线引燃后“哧哧”燃烧,俞晓笙赶紧逃得老远,捂着耳朵,等待那刻震耳欲聋的声响。

    巨响接二连三的一一爆发,俞晓笙数了数,竟有11颗。

    剩下的寥寥无几的几个人,仍在欢呼惊叫。章梓琛含笑走到俞晓笙面前来,表情有点怪异,像是正在储备一种力量。他抠了抠眼角,收住笑,沉着嗓子说,“你懂11是什么意思吧?”俞晓笙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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