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食堂里的野花杂草们
第三节 食堂里的野花杂草们 (第2/3页)
表情抽搐般地向上扯了扯嘴角。
该死!我还是想不起来,但非常面熟,可以确定的一点是,猥琐男非我局莫属。
见我如是反应,猥琐男似乎非常不满,几乎用同样的语调将上面的问话又重复了一遍。
脑子加速加速再加速,他想表达什么?!
难不成是说今天我看上去很苍白憔悴?这跟带不带小孩有什么关系?况且,又不是要奶娃,小豆丁早过了夜里会闹腾的年纪。
意图很不明确,我对视了他几秒后,仍是给了他先前的同一个反应,再三抽搐。此刻,我宁愿逃上楼去啃饼干充饥,也不愿再滞留此地遭受无妄地恫吓,况且,还有面瘫的可能。
他一定觉得我脑子进水了,还在排水中;而我也肯定遭遇了无敌猥琐男,一大早便遭此轻薄。
跳开一步,又镇定地迈开两步,确定背影消失在猥琐男的视野后,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哦,是特设处的,半年前培训我们的讲师中貌似有他,但就一节课就OVER了。”蛋蛋神情淡定地告诉我。
经她这么一提点,我的记忆似乎是恢复了。猥琐男,的确是特设处的,许飞在的时候,去特设处他还教我帮过忙,玩笑中还曾提到许飞光PP时,他还亲手抱过。对此,许飞颇为不屑。只是,后来因由许飞的关系,他们科室我几乎不去,猥琐的大伯也渐渐淡出了我的记忆。
猥琐男是我害怕在食堂早餐的第一个阴影,因为我实在无力去猜测,假若再次单独遭遇他,他又会蹦弹出什么内容让人无语的问话。
为此我早上啃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干粮,后来,我调整了早上出没食堂的时间,才再也没有跟他遇上。
这很轻易地带起了我后来再次啃干粮的回忆——殷情男。杯面在大喇喇地冒着热气,面条在筷子的挑动中也很有Q劲,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而蛋蛋似乎对我的故事上了瘾,非要我坦白交待那第二回的食堂艳遇。
我在食堂点早餐通常的菜色是:一碗白粥,一个小肉包,外加一个茶叶蛋。只没想到的是我的茶叶蛋又会引起某人的兴趣。
有了上回的经验教训,早上在食堂若非直面遇上非招呼不可的,远距离、侧脸、后脑勺之流一概略过。早餐时,我只专注于餐盘上的食物,挑选的位置,亦是背着人潮目光的所向。
即便这样,那个家伙还是将餐盘摆放在了我的对面,一屁股坐定。
他在看我吃饭,我却懒得抬眼望他。
“早。”声线中有阳光的热度。
“早。”翘翘嘴角,抬眼看他,还好不是大伯,也不猥琐。
“你是市局的吧?我好像见过你。”
“嗯嗯。”低头继续吃饭,潜台词——我还是不认识你。
“你在楼上哪个科室呢?”殷情男兴味正浓。
“楼下政务大厅的。”我回答,语调很平稳,保持着最基本的客套。
虽然,眼前这位,既不是大叔,也不猥琐,可顶多也只能算得上相貌平平。头顶的毛发有些稀疏,皮相微黑,国字脸,眼睛深处的光泽过于的犀利。单色微皱的衬衫,有昨晚不曾归家的嫌疑。
“哦,我楼上的,**分局的。”
我笑容极淡极淡,开始剥蛋壳,蛋白蛋黄分离,蛋白塞进口中,蛋黄弃置在餐盘上。有点噎,又舀了几勺粥放进嘴里。
殷情男,在我剥蛋壳的伊始,就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起身,而后又以移形幻影大法回窜到我的身边,指尖多了若干用来擦手的纸巾。
“擦一下,都弄脏了。”语气里透露着真诚。
“谢谢。”我接过来随手用过,扔进纸篓。
情绪很多种地盯着他看了几秒,他这是在刻意地讨好我呢?还是觉得面前的这个女的特拉呱,他都知道要用纸巾擦手的,而我对此表现出的却是毫不在意。唉!其实,我有我后续的打算好不好?归放餐盘的那一边有热水可以洗手的。若是,前一种,我很好奇当他得知我有一个即将上小学的儿子时,面部表情将会做何反应?!
还有一点,以他这个岁数,亡妻还是离婚?
不想了不想了,头大,真相,有待于他自个去发现。
干粮啃毕一周,在第二个繁忙地周一清晨,我连干粮也忘带了,不得已,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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