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第2/3页)

官不必操这个心,我不用找他们,他们会找我!”

    营官微怔道:“他们会找李爷您?”

    “是他们要灭我的口,是不是!”

    “要是万一他们也认为,李爷您急着找他们呢?”

    “那就等吧,看谁先沉不住气!”

    说着话,已经到了营门,李诗跟营官打了个招呼,走了,营官恭谨的站在那儿,直到李诗走得不见了,他才转身回了营里。

    李诗往回走,他回客栈去,除了客栈,他没别处好去,他也不打算上别处去。

    来的时候,天要亮还没亮,他施展高强身法,一路疾驰,所以他比骑马的哨官还早到“城防营”。

    现在天已经大亮了,路上来往人多,他不能再惊世骇俗了,所以只有走回去了。

    他所以“走”回客栈去,还有一个目的,他要引诱杀赵云飞等人的那些人现身,对他下手,他认为那些人一定急着找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所以,他一边往客栈走,一边留意身周,看了有没有可疑的人出现。

    似乎他料错了,都看见客栈了,还没有动静,身周也没有可疑的人出现。

    这是怎么回事,是那些人已经离开了“张家口”不打算对他下手了,还是从赵云飞等人口中得知,他不好惹,而另有阴谋。

    进了客栈,正是客栈卖早饭的时候,李诗随便吃了点才往后走。

    一到院子里他就发觉出来了,他屋里有人,先还以为是姑娘孙兰又来了,继而一听不对,屋里的人声息极其轻微,几乎让人听不见,只有练家子,而且是内外双修的高手才能这样,这怎么会是孙兰。

    他知道,那些人不是已经离开了“张家口”,不对他下手了,而是找到客栈来等他了。

    他停了步,就停在院子里,离他的屋门约摸丈余,扬声发话:

    “是那位在我屋里?”

    他的屋门砰然开了,一个瘦老头儿拿根旱烟袋当门而立,正是那位董老,冰冷道:

    “好敏锐的听觉,没有错,你是个好手。”

    “没有错。”李诗道:“有谁曾经告诉过你,我是个好手么?”

    “赵云飞!”董老毫不犹豫。

    “不错,你倒是个敢做敢当的人物。”李诗道。

    “我没有什么敢做不敢当的,没有那个必要。”

    “为什么杀他们?”

    “当然是为了灭口!”

    “怎么做得出来!”

    “为了更多的人,不得已,其实,真说起来,杀他们的是你,不是我!”

    “因为我废了他们的武功,你救不走他们,纵使救得走他们,他们也毫无利用价值了。”

    “不错!”

    “你们是原驻在这儿的,还是刚来的?”

    “刚来的。”

    “那么你们不可能是听到消息赶来的,而是赶巧了!”

    “不错!”

    “为什么又来找我,也是为灭口?”

    “不错!”

    “怎么知道我住这家客栈?”

    “赵云飞告诉我有你这么个人,‘城防营’押着他们几人,一路浩浩荡荡,这是什么事,一打听也就知道你这么个人住那儿了。”

    “看来我在‘张家口’是出了名了。”

    “人怕出名猪怕肥。”

    猪肥了就要挨宰,人出了名呢?

    李诗没理会这暗示,道:“你们跟赵云飞他们一样,也来自‘云南”平西王府’。”

    “这已经不重要了,你知道也不同用了,是不是?”

    “既然如此,让我多知道一些,又有什么要紧。”

    “有这个必要么?”

    “平西王府’派你们到‘张家口’来,又是为了什么?”

    “巡查,你满意了么?”

    “事实上,‘平西王府’派你们来,是派对了。”

    “那当然!”

    “赵云飞等已经被你们灭口了,要是你们还能活命,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呢?”

    “回去往上禀报,怎么办,那是上面的事。”

    倒是实话

    “你们没有别的事了么?”

    “还剩一样!”

    “什么?”

    “杀你!”

    李诗沉默了一下:“我已经回来了,你们已经等到我了。”

    “你不有什么想知道的么?”

    “我想知道的很多,只是恐怕你不知道,我也不肯说了。”

    “你不失为一个明白人。”

    董老从屋里走了出来,到了廊檐下。

    李诗道:“来的不只你一个人吧?”

    “当然。”董老道:“到了他们该现身的时候,他们自然会现身。”

    “这么说,你打算先一个对付我。”

    “你把你自己抬得太高了,对你,我不屑动手,赵云飞说你是个好手,还不在我眼里!”

    “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抬太高了!”

    李诗一点也不在意,他从来不会在意这些,他道:

    “你自己不屑动手,你带来的人又不现身,那你是打算……”

    “你问过我了,现在该我问问你了!”董老道。

    李诗道:“原来是为这,你都不急,我更没有急的道理,那你就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从那儿来的?”董老一双锐利目光紧盯着李诗,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似是要看透李诗。

    换个人,让他这一双目光死慑,不真会怕得有一句说一句。

    奈何他碰上的是李诗,不是别人。

    李诗态度从容,语气淡然道:“赵云飞没有告诉你么?”

    “他说的是他说的,你说的是你说的,我要听你说。”

    “你很看重我,我感到荣宠。”李诗道:“我从京里来。”

    “京里大得很哪!”

    “是不小。”

    董老双眉微一扬,沉声道:“我是问你是从那个衙门来的,谁派你来的。”

    “你要问我是那个衙门来的。”李诗道:“我只能这么说,是京里最大的衙门。”

    “那是那个衙门?”

    显然,这位董老对京里的各个衙门,不是很了解。

    “你往大处猜,京里最大的衙门。”李诗道:“京里恐怕没有比它更大的衙门了。”

    “打什么哑谜,你明说。”

    “行,你听清楚了,也站稳了,大内。”

    董老似乎微一怔:“你怎么说?”

    “我说大内。”

    董老脸色一变:“大内。”

    “你终于听清楚了!”

    “是谁派你来的,玉贝勒!”

    他这么猜是有道理的,玉贝勒掌京师禁卫,大内侍卫也归玉贝勒管,李诗说他是大内派来的,当然是玉贝勒派来的。

    李诗道:“也可以这么说。”

    他倒承认了。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也可以这么说。”

    倒是官腔十足。

    “我是大内派来的,当然是玉贝勒派来的,所以说也可以这么说,有什么不对?”

    董老忽然哼哼冷笑,笑得还真冷,像是从冰窖里发出来的。

    “你笑什么?”李诗问:“这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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