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俊浩·九岁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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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俊浩·九岁到——现在 (第1/3页)

是要面对着这些的,又有谁,真的明白?

      呵呵,这种,身在豪门之中的痛苦,想必根本就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了解,或者明白的吧,呵呵,我想笑了,但是,这样的我,又能怎么样呢?

      一辈子痛苦?一辈子不说话,一辈子难过?一辈子不知所措。

      不,我不能那样,我也停不下来。现在的生活,现在周围,所发生的一切,不可以的,完全不行的,我认为,这是停不下来的,因此才觉得难过。呵呵,就算我做的在好,就算我做的在如何,妈妈也看不见吧,甚至连一个鼓励,或者微笑,都不曾给我的吧,就是知道着这一点,那种强烈的痛哭声,谁会懂我?谁真正的懂我?呵呵,真是无奈的额。

      在然后,从九岁开始,似乎一切,都注定了的...

      ****

      一个母亲坐在她孩子的身旁,非常焦虑,因为她害怕孩子会死去。他的小脸蛋已经没有血色了,他的眼睛闭起来了。他的呼吸很困难,只偶尔深深地吸一口气,好像在叹息。母亲望着这个小小的生物,样子比以前更愁苦。有人在敲门。一个穷苦的老头儿走进来了。他裹着一件宽大得像马毡一样的衣服,因为这使人感到更温暖,而且他也有这个需要。外面是寒冷的冬天,一切都被雪和冰覆盖了,风吹得厉害,刺人的面孔。

      当老头儿正冻得发抖、这孩子暂时睡着了的时候,母亲就走过去,在火炉上的一个小罐子里倒进一点啤酒,为的是让这老人喝了暖一下。老人坐下来,摇着摇篮。母亲也在他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望着她那个呼吸很困难的病孩子,握着他的一只小手。

      “你以为我要把他拉住,是不是?”她问。“我们的上帝不会把他从我手中夺去的!”

      这个老头儿——他就是死神——用一种奇怪的姿势点了点头,他的意思好像是说“是”,又像“不是”。母亲低下头来望着地面,眼泪沿着双颊向下流。她的头非常沉重,因为她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睛。现在她是睡着了,不过只睡着了片刻;于是她惊醒起来,打着寒颤。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说,同时向四周望望。不过那个老头儿已经不见了;她的孩子也不见了——他已经把他带走了。墙角那儿的一座老钟在发出咝咝的声音,“扑通!”那个铅做的老钟摆落到地上来了。钟也停止了活动。

      但是这个可怜的母亲跑到门外来,喊着她的孩子。

      在外面的雪地上坐着一个穿黑长袍的女人。她说:“死神刚才和你一道坐在你的房间里;我看到他抱着你的孩子急急忙忙地跑走了。他跑起路来比风还快。凡是他所拿走的东西,他永远也不会再送回来的!”

      “请告诉我,他朝哪个方向走了?”母亲说。“请把方向告诉我,我要去找他!”

      “我知道!”穿黑衣服的女人说。“不过在我告诉你以前,你必须把你对你的孩子唱过的歌都唱给我听一次。我非常喜欢那些歌;我从前听过。我就是‘夜之神’。你唱的时候,我看到你流出眼泪来。”

      “我将把这些歌唱给你听,都唱给你听!”母亲说。“不过请不要留住我,因为我得赶上他,把我的孩子找回来。”

      不过夜之神坐着一声不响。母亲只有痛苦地扭着双手,唱着歌,流着眼泪。她唱的歌很多,但她流的眼泪更多,于是夜之神说:“你可以向右边的那个黑枞树林走去;我看到死神抱着你的孩子走到那条路上去了。”

      路在树林深处和另一条路交叉起来;她不知道走哪条路好。这儿有一丛荆棘,既没有一起叶子,也没有一朵花。这时正是严寒的冬天,那些小枝上只挂着冰柱。

      “你看到死神抱着我的孩子走过去没有?”

      “看到过。”荆棘丛说,“不过我不愿告诉你他所去的方向,除非你把我抱在你的胸脯上温暖一下。我在这儿冻得要死,我快要变成冰了。”

      于是她就把荆棘丛抱在自行的胸脯上,抱得很紧,好使它能够感到温暖。荆棘刺进她的肌肉;她的血一滴一滴地流出来。但是荆棘丛长出了新鲜的绿叶,而且在这寒冷的冬夜开出了花,因为这位愁苦的母亲的心是那么地温暖!于是荆棘丛就告诉她应该朝哪个方向走。

      她来到了一个大湖边。湖上既没有大船,也没有小舟。湖上还没有足够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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