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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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第1/3页)在一阵阵的疼痛中醒来，凌羽入眼就的是一个满脸胡渣的憔悴男子。凌羽的脑海就只是想着那昏迷前的念头，不过这次是：这个就是我舍生也要拯救的男人。
以前她一直都是无法理解为救别人而死的行为，她觉得很伟大，可是从来也不觉得自己会有这样深刻伟大的情操。也不知道到底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克服对死亡本能的畏惧而做出这样的行为。然后，在那一刻的来临，她明白，其实并没有什么勇气可言，只是一种本能。一种比对于抗拒死亡更强大的本能。这就是下意识。你没有办法控制，无法解释，可是它确是你最真实的反应。
轻轻叹一口气，想来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喜欢，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还疼吗？”因为疲惫而略显沙哑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凌羽的沉思，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毫不掩饰地流露着担忧和疼惜。
幸好这个男人对自己还不错，不然，肯定就得现在挥剑斩情丝。毕竟当初没有离开是因为喜欢，但没有想过是爱，一旦碰触到爱，那就注定了沉沦。如今，她已觉得，就在不知不觉中，沉沦。
“疼。很疼。”凌羽没有撒娇，只是淡淡地陈述着事实。
楚彧听见她的回答，皱紧了眉头，虽然明白剑伤的后期才是疼痛的开始，但是听见她的回答，他还是觉得心，很疼。温暖干燥的大手抚上那苍白的小脸，“对不起。”他这一生几乎没有对谁说过这一句话，但是，对她，百般的感情中，愧疚就是其中之一。他，不应该在自己的麻烦还没有解决之前就去招惹她，让她陷入危险中。而这并意味着他后悔了，天知道，他多么庆幸遇见了她，抓住了她。
“我接受你的道歉。”凌羽也不矫情，因为她深深爱惜着她的生命，但是她不后悔。“楚彧，你不觉得除了道歉之外，你还欠我解释吗？”
一直不问，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和他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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