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第五章（1） (第1/3页)

    林震雄一死，沧凌盟从此消失。处理垸林震雄的丧事，御默风强行将不肯离去的林清幽带回御剑山庄。

    好不容易把林清幽哄睡着了，御默风才得以到大厅见自己的爹娘。

    ［风儿，清幽没事了吧！］御夫人担忧地看着憔悴的儿子，大病初愈又遇此事，真是难为他了。

    ［她现在睡着了。］御默风疲惫地坐下，有气无力的回答娘亲的话。

    ［唉！如今妖女灭了沧凌盟，不知道下一个遭央的门派是哪一个了？］御老爷来回度步，为这一声浩动而忧心。这妖女不除，那些腥风血雨就不会停息。

    ［其实……］御默风哽咽得难以启齿。［其实……其实祸世妖雪就是……就是霓和，碧落雪］

    ［怎么可能？］御夫人惊呼，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也希望不是她］他比任何人都希望那不是真的，可是新眼所见，他又怎能再自欺欺人。

    沉默，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曾经那么熟悉、那么亲近的人，差那么一点点就成了一家人。如今却是陌路殊途。

    ［她灭沧凌盟的目的何在？］御老爷稳住自己，一直以来，他都觉得碧落雪深不可测，没想到……

    ［报仇］她曾经用玩笑的试探过他，只是他没当真而已。

    碧落雪的仇无非是灭门之仇。至于这仇从何而来，除了碧落雪与已逝的林震雄，恐怕也无人能解。走到今天，该怪命运的捉弄人吗？

    ［如今你林世伯已逝，眼下清幽孤独一人，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让她名不正言不顺的留在庄里吧！］御夫人比较实际，希望儿子能早日定下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御默风决定坦诚，［我会尽快娶她过门］惟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

    ［那得尽快，否则就要等三年了］御夫人提醒道，他御家是无所谓，只是清幽那丫头能等吗？她要怎么熬过这年三呢？

    ［我知道，我先去休息一下，娘，剩下的事就麻烦你和爹为我张罗吧！］他累了，对于婚事，他已经无能为力了，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

    再一次来到云菀，坐在这张空无一物的床上，他头脑一片空白。从她离开后，云菀便成了禁地。

    院落里的那棵参天大树不害，树下驻留的人却不在。他上前一步，站在那棵树下，填补上那个空旷的位置。不知那时的她，是任何感想。

    那一晚，她说她宁可没有遇见他。她亲手将他的发与她的发编织在一起。那一日，她留书绝情断义，从他妻位上离去。那一天，她说他的雪儿早在十年前就葬在了泥土里，如今的她是妖雪，是仇人。

    ［是你吗？］他敏感的察觉到身后细微的骚动。

    ［你何不转身过来看看］轻柔的略带笑意。

    他依言转身，看着她，无语泪先流。

    ［你是雪儿，还是妖雪］他问，要先确定她的身份。

    ［我是雪儿］她走到他面前仰首，现原她是雪儿，过了今晚，她就只是妖雪了。

    ［雪儿？］他迷惘，他已分不表她是他的雪儿，还是拥有雪儿身体的妖女。

    ［雪儿……］他一氢抱住她，以慰藉自己痛到麻痹的心。这一刻，只要她是雪儿就好。

    ［为什么要从婚礼上逃脱，还留了那么绝情的话？］他忘不了，永远无法释怀。她说红颜未老恩先断，从此萧郎是路人。

    ［我不曾说过要嫁你］而且许多事是没有什么原因的，仅仅是命运不允许，不准罢了。

    ［可你也没拒绝］他不相信，她说过爱他，又怎么会不嫁他。

    ［无人问我，自然也与我没有关系］她不过是在旁边听着，看着而已。

    ［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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