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旁居小馆窥世面 淘尽烟尘灵与肉

    第二十章 旁居小馆窥世面 淘尽烟尘灵与肉 (第2/3页)

普通话,偶尔露出香港话。看来自己没有看走眼,他还真是香港的大老板,只有有钱的大老板才能包女人,养二奶三奶,还养几个的。他记得在哪个杂志上看到,一个国家的经济学家提出一种新奇论调,要牺牲一代少女的青春,把国家的经济搞上去。这是在大学里都没有研讨过的。在**国家的计划经济年代那更是奇谈怪论,要遭到深刻批判的。韩翔宇再窥视其他桌上,也有老男少女在嬉笑吃喝碰杯,就自己一人干坐着,仿佛与这里的气氛不协调似的。终于来了一单身汉子,他好象和余庆洲很熟稔,很随和的,直往厨房内闯。并大声说:“洲哥,有蛋么,炒两个。”余庆洲也在大声地答:“有!我的两个卵蛋,我刘师傅的两个卵蛋,还有我老婆的两个奶蛋,都炒给你吃算了。老刘是他雇请的改切菜师傅,是他大县的患难弟兄,有时也帮他炒菜的,加上一个跑堂的小姐。小馆里就4个人。汉子气快说:“好啊!那我真可吃一餐了。”伊阿妮过来说:“黑子,你死起来干什么呀!”汉子生得黑,象煤窑出来的,人称黑子。黑子笑嘿嘿说:“老板娘,你老板要把你**炒给我吃,你同意吗?”无错不跳字。伊阿妮大度说:“同意。只要你不嫌酸。听说人肉是酸得下不了牙的。”黑子逗趣说:“**不是人肉,有你奶水甜糊糊呢。”韩翔宇听得一阵恶心,仿佛着沤,然而一细想,也就那么回事。那些上层次的人物的调侃逗戏不过是含蓄雅典深层点,他们虽然原始粗放坦然些,只是不同形式而同样的享受吧了。七情六欲是人生俱来的。黑子坐到斜对着他的桌边,那糟老头腿上的一女子向黑头递了个媚眼,不过老头没觉察。他也不在乎,尽在自己的欢乐中。跑堂小姐给韩翔宇摆上碗筷酒杯,又端上茶来。并问:“您喝么酒?”韩翔宇发泄说:“这还要问,来茅台不成!大县饭馆还不是大县的散装白酒。”酒菜上桌了,韩翔宇自斟自饮进行着,又停住搜出手机给翟正伟通电话。兴冲冲说:“你完没有。我正在大县饭馆,一个喝得没滋味,你来,我等你。”对方央求说:“翔宇,今天的确不行,对不住了。翔宇,我们在酒吧,不知要到什么时候。”韩翔宇扫兴地关了手机。细心的伊阿妮向余庆洲悄声告知了这一情节。余庆洲让老刘接着锅勺做菜,来到前厅,坐到韩翔宇对面,望着他说:“菜味么样?”韩翔宇夸说:“没说的。家乡的水都甜啦。”他接着说:“余老板,有空了,来喝一杯。”余庆洲喊:“晓红,拿杯筷来。”跑堂的晓红忙前跑后地不停歇,就象装了轴承的转动车。伊阿妮在忙着迎送,照场子,和结算收银。

    有了两人对饮,喝酒的气氛浓烈起来。他俩碰杯连饮三大口,就把一两八一杯的塑料酒杯喝了个底朝天。余庆洲是来给他助兴的,然而怎么也觉得助兴的火候并不到位,就向吧台内的伊阿妮使了个眼色。不一会,过来一女子,喊着“洲哥”的坐到他们桌旁。他俩几乎同时把目光投向她,成三角的视交点集中在了她甜润的脸上。她虽然油黑点,但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长得端正,尤其是那双圆圆的眼睛,含情默默,没有一丝放纵的光芒,倒是一种田园朴实的美。她坐下后,主动说:“洲哥,有酒喝也不喊人家一声。”余庆洲故意说:“雨露,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开饭馆,哪时哪刻没有酒喝,一夜到天亮都有。”韩翔宇闷头去搛菜。雨露柔和说:“这位帅哥,怎么不说话呢,客人来了也不瞄一眼。”余庆洲忙说:“雨露,这位帅哥是韩总,也是我们老乡。”他又对韩翔宇说:“韩总,她是我们老乡,就当我妹子一样。”他又对雨露说:“你敬韩总一口,就用我的杯子。”雨露举止大方,端杯说:“韩总,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小妹有礼啦,敬您一杯。”她又改口说:“不。我一口,您一杯。我是不能喝酒的,舍命陪了。”余庆洲说:“都一口,都一口。”同时起身说:“韩总,您慢点用,我去厨房看看。”余庆洲趁机走了,桌上是两人世界了。雨露拿过余庆洲的筷子搛菜,还要敬给韩翔宇。并说:“韩总,不嫌弃,就接受了。”韩翔宇的酒已有几成,也没有推脱,本来不想和她搭理的,也随着酒意飘飘然了。随口说:“你是不是余老板请来陪酒的,还要给小费啰。”雨露微笑说:“韩总,小声点。”又接着说:“余老板这里不请陪酒的,都是约好了自然来的。我看您是老乡,就想来聊聊,陪口吃的就行了,哪还能要小费。您尽管放心,我不会宰你的。你付了这餐饭钱,我就很感激了。我也是出来谋生,讨口饭吃的,只是暂时没有着落。”听她这么表白,韩翔宇似乎引起共鸣,倒升起怜悯之情,也想和她聊聊,听听有关她们的故事。便兴趣问:“你多大了?”雨露显着洁白牙齿说:“二十三,不小了吧。”韩翔宇又问:“成家没有?”他觉得这话问得别扭,应该是问:“嫁没嫁人”,但又怕是女孩子害羞的。雨露没有一丝遮掩,率直说:“韩总,您就直说了。我早嫁人了,16岁读不了高中下学,19岁嫁人,还生了个胖小子,儿子都快二岁了。生了儿子不久,能利索外出,和村里人来到这向望的世界。”她说得从容而甜蜜,目光里却显着愁怅。韩翔宇说:“你年纪轻轻的,也够狠的哇。把爱人和孩子都甩下不管,就跑出来了。”年青人的时代是长了理想翅膀的时代,不愿困守穷乡僻壤。雨露说:“在深圳挣钱的门路多着。呆在家里有么出息。几颗死土能种出钱来!年前,老公来电话问我回家过年啵,我说回去有什么,还给他说种么田,田里种不出名堂,你也来深圳算了。田都让那几个死憨巴去种。他说他来深圳只能做苦力,又没有文化。我说你怕什么,有什么舍不得的。来了不让你做事,你只好好服侍我,我一个月能挣二三千。不说只能养活你,明年我们就可寄钱回去做楼房了。我说你在家种一世的田能做楼房吗。他还真听我的。压了电话就来了。”韩翔宇疑惑说:“他真动心来闲着!”他被她无拘无束掏心窝的话语和朴实纯真的表情而感动,心里象少了那层隔膜。雨露自豪地说:“我不让我老公吃亏,受人欺。我们在不远租了房子,他在家守着。我们商量好了的,等儿子到上学年龄,就接他来深圳上学。儿子能来深圳上学,在村里该是多荣耀的事。”她不觉得自己是无根基的浮尘生活,说不定她这代辛劳,下下代就是名正言顺的深圳人,城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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