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费心劳神一纸传 欢天喜地状元宴
第三十七章 费心劳神一纸传 欢天喜地状元宴 (第2/3页)
怎么搞的,也许是天太热了,屠夫们懒得杀猪,或者是杀了猪怕一天卖不完,放着乏臭。猪肉的价格竟由5块涨到了7块了。往日里两块钱还可以割到一小条肉,今天两块钱只能割一片肉了。冉腊娥还是加了一块钱,割了三块钱的肉。还有西红柿、豆腐干、青椒什么的。好的是鱼的价没有上涨,那剁鱼还是只有二块八一斤。冉腊娥望着手里提的菜,还没有买鸡蛋,冰箱里还有,都花掉了七块八角钱。她不能在街上过早了,想吃那炸成黄灿灿油香香的糍粑,只能流口水了。回到家里吃了碗冰箱里的剩稀饭。他们都是上班的人,不能刻薄了他们。还不到吃饭的时间,饭菜已经做好,等他们回来正好凉了。她自我欣赏着自己的厨艺,象孩子似的欣慰笑了。心境开朗起来,似乎又觉得有什么喜事降临的。这不,头发上竟掉下一个小蜘蛛。蜘蛛丝越拉越长。怪了,这屋里干净如镜,从未有蜘蛛的。她疑惑着,并没有想到会不会是从外面带过来的,仿佛县城里根本就不存在蜘蛛似的。她小心扯上蜘丝,将小蜘蛛放到窗外去放生。心想,蜘蛛吊贵客到,还有早吊客晚吊贼的说法,今天一定是有贵客临门了,也许是翔宇和友琼有客人带来。要真是这样,菜可少了。西红柿汤里放了点肉,还有肉留着,不能让客人来了太寒碜,再将留着的肉做个青椒炒肉正好,放进几颗豆豉。餐馆里称是农家小炒,是城里人吃腻了的开味菜。厨房里重新响起了锅铲声,锅铲声掩盖了敲门声。做好农家小炒,关了气炉,又响起了敲门声。这下冉腊娥听到了,边快步出来边说:“来了,来了。”门打开了,并不是冉腊娥想象的来客,而是让她更惊喜又情不自禁的客人。是张冉邻居家的尤素芬来了,还带来了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儿翠翠。冉腊娥有些欣喜若狂起来,双手抬起拍着翠翠喊:“天啊!你们母女今天怎么来的呀!”又接着说:“快进屋!”尤素芬笑盈盈说:“翠翠,喊冉女巴女巴。”翠翠就喊:“冉女巴女巴!”她幸福答应了。尤素芬将一手提着小圆兜编带篮子,一手提着个蛇皮袋,边进屋边说:“来看您,也没有什么好带来的,几个鸡蛋和几斤新米。”冉腊娥接过她手中的东西。说:“来看我都不简单了,还带什么东西呀!”她将东西放到厨房去,心想一笼鸡子给她也不止下三五十个蛋,这东西我收了。
城市的套房整洁高贵,她们不敢随便坐下,怕弄脏了,碰坏了似的。冉腊娥递上凉茶,说:“坐,快坐下。”等她们缓慢坐下后,她又问:“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尤素芬欣慰说:“还是翠翠熟悉,一问就找到了。到了县里我是方向都摸不清了。今年初二,友琼他们去,听说在什么管局。”翠翠插话说:“是经管局。”尤素芬说:“对。我就记住了。上次留他们住夜也没留住,说冉女巴女巴不在老家是一样的。”冉腊娥很灵便说:“是的啰。”听友琼回来说翠翠今年要上大学的,金榜提名了吧!“尤素芬乖巧说:“搭你的福,考取了。“是么学校,翠翠你说。”翠翠自豪说:“是华中师范大学。”冉腊娥说:“不远吧!”尤素芬说:“不远,就在武汉。是最好的学校。今天一来看您,二来接您去玩玩,赏个光。”冉腊娥沉思说:“时间定了吗?”无错不跳字。尤素芬说:“定在七月三十,就是后天,您一定得去呀!”冉腊娥说:“翠翠不简单哇!小时候我就说她乖。我听他们说,县里一个么曾县长,翔宇和他很好的,他女儿考得不好,还害得翔宇都跑到武汉去帮忙找熟人,还冤枉用了一些钱。翠翠可给你们争气了。”尤素芬更喜得咧嘴说:“也给村里争气了。乡里还送来了奖励款,村里人都高兴得不得了。”还滔滔不绝的说:“接着作芳、小成也上门祝贺,还代表村里送了五百块钱。”冉腊娥见她喜不自禁的似喜鹊喳喳的,也更乐了,似乎是自己的孙女考上大学一样。冉腊娥又夸奖说:“一年多没看到翠翠了,又发很读书,又长得漂亮了。明儿在城里找个婆家,就不必再在乡下受苦了。”尤素芬见女儿脸绯红了,便说:“看您说的,一时刻哪能说到婆家上面去。到了大学更要努力学习。”冉腊娥付和说:“那是,那是。”尤素芬说:“您不在隔壁了,我们真难得忘。有时候就象看到了您人,听到了您的声音。”冉腊娥笑说:“那只怕是我的魂回去了吧。我确实想回去,他们也不让,再说房子都没了,去了也没啥意思。”她说着,眼里竟浮起泪花。尤素芬说:“还是在县里好,又热闹,又干净。这房子比你那破屋好多少倍呢。要不是得友琼,您一世做梦都住不上这样的房子。”冉腊娥撩了撩眼睛,说:“明儿,你搭翠翠的光还大些。”叹了口气,又说:“城里也不是什么都好,这几天,肉价都涨到7块一斤了。又没个三邻四友说话的,把人都要憋闷死了。”尤素芬说:“我们乡里的肉还是那个价。贩子上门收豆子、芝麻的价涨了点。”冉腊娥说:“涨了好,涨了好。要谷价涨就更好了。”尤素芬说:“谁不指望他涨哪,再涨也没有贩子得的多。”她起身接着说:“您住哪个房里。”冉腊娥引她到房里观看,翠翠在不停的调着频道,没有了刚进门的拘谨。房里清爽亮眼,桌是桌,床是床,被是被,没有一点老人异味的。尤素芬夸张说:“您这象慈禧老福爷住的,真是好。“冉腊娥说:“我哪有那么好的福气啰!”她们又看了张友琼和振超他们的房,出来。尤素芬忙狠地说:“翠翠,不把电视调坏了。“冉腊娥说:“不会的,让她调,喜欢看什么就调哪个台。”翠翠藐视说:“只怕象你家里的黑白电视机,半天调不出半个图像影儿。”冉腊娥又说:“哟,只顾说话,忘了冰箱里还有冰淇淋。”尤素芬说不要,她还是拿出一个递给翠翠,说:“这玩意,冰牙齿,我受不了,素芬你也吃一个啵。”尤素芬干脆说:“我又不是孩子。”
冷清的屋子让这母女俩演绎得掀腾起来,乡情、亲情、友情尽情无瑕地并发释放着。一年多里,那笼欢歌相伴的鸡总让冉腊娥牵肠挂肚的放不下心来。不管当时卖了,还是当时白白送人了,好象是一个钱在作怪,又不完全是一个钱字在作怪。她责怪过张友琼他们初二去老家没有问及鸡子的状况,眼前她自己也不好开口问了。忽然,有了钥匙的开门声,是张友琼回来了。等她一进门,冉腊娥话语便少了,表情也压抑起来。张友琼忙说:“哎哟,素芬嫂,真是稀客!”尤素芬立起身说:“友琼,下班了。”又笑说:“是翠翠吧,越长越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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