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旧事

    难忘旧事 (第2/3页)

活儿吗。”

    整得我很不服气,有时就争着同大哥大姐抢活儿干,大哥挑水时,我也要挑,可扁担一压上肩,水钩的链子还抻不直,水桶无法离地。

    “去你的吧,你当自己多大,还早的哩。”大哥嘲笑地把我推到一边儿。

    最小的妹妹叫拉妹——是拉倒吧,妹妹,俺再不要你了的意思。

    可也灵验。自打她出世后,那源源不断,接踵而来的小弟、小妹们便停止了造访我家。

    她外号“跟腚虫”。

    她畏怯地牵着妈的衣襟,妈走哪她就拽到哪,瞪着那双大眼睛不解地望着大家,老象害怕哥哥姐姐们要打她似的。

    见到我被大哥嘲笑,除了“拉妹”即“跟腚虫”外,剩下的弟弟妹妹们则一面吮着手一面跟着嘻嘻笑。

    “去去去,”我也学着大哥那样驱赶着他们。

    我又和姐姐抢拿柴火,可那柴火不听我的摆弄,不时把我这个小个子跘倒,再不就是太大,我折不断,搞不好还伤了皮肉。

    叫妈妈把大姐骂一顿:“你偷什么懒,他那么小,能干了那活儿吗!”

    “是他自己要干的吗,”大姐撅起嘴,“我哪偷懒了。”

    小弟小妹们,凡是会说话的,都为姐辩护,弄得我成了孤家寡人了。为了解嘲,只得领了那几个“没有发言权”(还不会说话)的到外面去玩了。

    可自打那天晚上的一幕后,我就再也不计较我妈的做法了。

    那一天,我半夜不知怎么醒来了。

    首先,我看见了天棚上旧报纸上那行不知看了多少遍的大字:

    是一个大爷从外乡来时告诉我的,那念:拖拉机开进望山乡。

    怎么,妈妈没睡?

    为了省油,妈妈将油灯的油捻压到最小,使光亮更加昏暗,只见妈妈不时把几乎全白了的头发掠到后面,拿起针,给我缝那件“道袍”,那是被我在白天摆弄树枝时挂破了的,她一针一针地缝着,当时不懂,妈妈的眼睛其实那时已经花了,再加上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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