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趣事

    陈年趣事 (第2/3页)

。由妈妈把她和哥哥姐姐的劳动成果——在河套洗好、晒干的衣服再还给我们。

    不过,这回可不是物归原主,而是一次全家衣服的大转换:大哥转给二哥,二哥转给二姐,二姐又转给我,我再往下转。

    虽然我们没大哥大姐那么幸运,一套全新装备。

    然而到过年能象蛇褪皮那样脱下旧衣服,然后又象寄居蟹那样换上一件被人穿过的,也赖赖巴巴,总算能体验一下准新衣的感觉了。

    三十到了。

    妈妈领着大哥大姐做豆腐。

    先把黄豆用水浸泡,而后倒到石磨上磨,我们不时偷偷跑过去参观一下加工工艺、流程。这时妈妈是不准的,因为有一年在做豆腐的时候,我家老四,也就是我四弟,见那上下磨缝在不停地流淌着白浆,感觉很好奇,瞅大哥大姐没注意,突然把手指捅进转动的磨缝里去——是想帮助白浆流得更快,还是想用手指探个究竟?结果当然是——只听一声惨叫,四弟倒在地上。

    磨上白色的豆浆和红色的血混在一起,地上四弟擎着小手,撕心裂肺,嚎啕大哭。

    妈妈那时正在院子里喂鸡,一看,气愤地把大哥大姐打了一顿,抱起四弟回上屋,用锅底灰糊上手指,找了一块破布裹上。

    还好,不多日子,当我四弟不知什么时候甩丢了那块破布,就见那如葱白似的嫩手指完好如初。我们也跟着高兴起来。

    从那以后,那磨房就成了闲人免进的场所,尤其是小妹——那个“跟腚虫”,成天拽着妈妈的后襟晃来摆去,这会儿也得脱离关系,由我全程监管,可我往往没那么的空闲去理会她,在把她移交给我身下的那个妹妹后,瞅空儿就去街上和东院的“鼻涕鬼”——五叔家的小子,因成年脸上挂着两串蚯蚓似的鼻涕得名——玩“嘎儿“去了,那是一段用大姆指粗、中指长的树枝,两头削尖,用一块一尺长的木板,这个木板靠手这端砍得稍窄一点,以便手握,”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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