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震四方

    声震四方 (第3/3页)

子,那更是提不得了,在杨胡莉感到有些累,但时还能玩下去的时候,他们干脆就一个屁股墩儿坐在地上,站起不来了。

    差距该有多大!

    要不,在国民生活改善了的今天,开始注意到了膳食配餐的营养问题,这对人类的身心是至关重要的,尤其对处于长身体年纪的孩子,更是关系到他们的一生一世,以至于他们的后代的素质。

    那是后话。

    下面,一个特殊人物即将登场。

    那天,舅舅去外地出差,只她和舅母两人在家,这两天锅灶老是倒烟,整得屋里屋外都是烟。杨胡莉和舅母都想到了,一定是烟囱堵了。

    那年代,疏通烟囱这也是三百六十行中排在前几位的一行。

    “打烟筒!”一一这一拉长了的声音在城市的上空,大街小巷,胡同院落里回荡的时光是令人永世难忘的,那声音象烟筒一样粗旷,象烟筒一样高昂,象烟一样悠长,又象烟一样伴着凝重的沉思,飞往天际。

    其中饱含着匠人的艰辛与苍凉,时日久远,虽然多有忘怀,一旦触将起来,那辽远的,业已尘封的记忆又油然飘回心间。

    “打烟筒!“远远地传来了一声。舅母忙叫杨胡莉出去找,杨胡莉循着声音找去,终于在前街找到了那个”打烟筒“的,这是一个瘦高个子的人,头上戴着一个象在电影中日本士兵那种脑后带披风的帽子,只是颜色不同,黑色的,大概为的是防烟尘落到脖子里用的吧。

    肩上扛着一个用竹劈子做的一圈长条儿,长条儿的一端绑着块黑布——新的时候也不一定是黑的,但不管什么色,最终还得被弄成黑色。

    那个瘦高个子Cao着浓重的南方口音,嗓音很粗嘎,这定是长期喊叫炼成的效果。

    问:“累家拉个地旺(你家在哪儿)?”

    听得虽挺别扭的,总还能理解他的意思,大约这是在北方混久了所致,不然他的话恐怕一句也听不懂的。[www.kan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