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二爱情悲歌第六章魂牵梦萦

    卷十二爱情悲歌第六章魂牵梦萦 (第2/3页)

金冠红蚺伞衣,飞跑中的张扬被突然一拽,脚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翻滚两下,恰好滚到另一头绕过大树的野象前面,高跷的圆柱象足眼看就要落到张扬胸口!

    在树上呆呆看着的花月容,只觉得心脏“咯噔”一下,似乎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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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读者大大们的支持,看到收藏和点击在增加,姝巫我好感动!一定倍加努力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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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五章白骨门到了?!

    更新时间:2008-04-30 12:23:36 本章字数:3198

    危急中张扬用力将脚在地一蹬,身体犹如灵活的蛇一样钻过象腹,同时右手从怀中一掏,从衬衫口袋取出白玉龙骨梭对着拖在身后的金冠红蚺伞衣用力一划,再次一翻身滚到一棵大树下,借着大树上众多的坎洞飞速爬上了大树……

    视力很差的野象并没有发觉敌人的消失,得到了大半鲜红伞衣的野象长鼻用力一甩,耀眼的金冠红蚺皮在树林中间飘飘荡荡,刺激得所有的野象顿时疯狂起来,像无头的苍蝇横冲直撞,撞断大大小小的树木……响不绝耳的树木断裂声,野象群愤怒的“咯呖呖”吼声,引得丛林中群鸟呱噪地惊飞,震慑得远处两只金钱豹慌忙对着丛林深处逃窜……

    当张扬坐定到大树枝桠上后,看着地上发疯的象群,他也觉得自己为了怀中的半截金冠红蚺伞衣差点丢了生命而不值,特别又看到对面大树上泪眼婆娑花月容,他懊悔自己当时鬼迷心窍妄想保存滑翔伞,不过又庆幸自己和她所爬的大树巧合生有那么多坎洞,免去了一劫!

    想到这里,张扬对着附近的另外大树望去,骇然发觉几乎所有大树上都有这种便以攀爬的坎洞,而这些坎洞似乎是人为用铁器在树上掏出的!

    惊骇的张扬放目四顾,又发觉大树和大树之间的树枝上,竟然还有人为的藤桥!

    万分惊讶中张扬对花月容比划一个少安毋躁的手势,然后顺着树枝来到架设在连通自己和花月容所在大树的藤桥。简陋架设的藤桥似乎是经过几十年风雨的洗涤,每一根藤竹都变成灰白色而布满褐色的斑斑点点。而且好像很久没有人使用,潮湿的地方已经长出了青苔和松萝,看起来摇摇欲坠……

    想到刚入缅甸境内时,在一个山谷里花月容曾经指着地上爬生的藤竹告诉自己:这是缅甸盛产的物品之一,这种藤竹叫鸡广藤,特别牢实!用来编制藤椅能够经历几百年岁月……张扬试探着迈出一只脚落到藤桥上,为了保险起见他用手抓住身边的树枝,慢慢把身体重心转移到脚上……

    从张扬被象群追逐到死里逃生,花月容觉得自己似乎过了漫长的一生时间,心已经衰老到死亡的阶段,后来看到他凭借机智勇敢脱险,心才重新活了过来,然后喜极而泣。热泪狂奔中看到他对自己做了一个少安毋躁的手势,然后开始顺着树枝对自己所在方向而来,她才发觉两棵大树中间架设一座摇摇欲坠的藤桥,又看到他仔细打量藤桥后开始迈步踏上去,花月容几乎要喊叫“不要!”

    但是一想这个小自己七岁的男人已非昨日,现在的他身上有一种霸道,这种霸道是男人自信的霸道,是对爱人舍命呵护的霸道,更是勇敢面对一切困难的男人本色。如果自己喊出来绝对无法制止他,只会惊动下面狂躁中的野象。所以忍耐住没有喊,只是用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口,看着他慢慢试探后开始迈步,而他每迈出的一步就像是踏在自己心上!

    林地上疯狂的野象已经把它们的敌人——半截金冠红蚺滑翔伞衣踏到地上,所有的小树也遭了殃,整个场地一片狼藉,但是疯狂的野象群似乎还没有消停,它们叫嚣着继续践踏和冲撞大树,还用自己灵活的长鼻拔起一些小桶粗的树,弄出巨大的响声。

    在这些响声中,张扬踏在藤桥的每一步发出的“叽嘎”细微声音显得那么微弱和渺小。而本来看起来腐朽不可承力的藤桥,竟然被张扬安然无恙通过来到花月容身边。

    再次抚摸到爱人坚实的肌肉,把自己放心地依偎进他怀中后,花月容心才又激烈跳动起来,眼泪又一次止不住的簌簌落下,张扬也用力抱住她,似乎要抱够一生一世!

    时间在两人静静地偎依中流逝,暮色黄昏中疯狂的象群也慢慢没有了刚开始时候的热情,一直站在溪流上的一头无象牙母象发出了“喉了”一声后,公象们开始四散开来警戒,然后众多的母象带着小象从对面丛林走出,欢腾地对着溪流扑去,开始嬉水玩耍……

    见到这个情景,张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里是象群的饮水地,它们在每天下午时分成群结队来到这里,而自己和花月容则是做了不速之客,又加上鲜红耀眼的金冠红蚺蛇皮,所以被群象围攻。

    又看到白天受惊的倦鸟开始归巢,张扬心想也该寻找宿营之地了,于是又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大树上方便上下的人为坎洞,虽然简陋而结实的藤桥……这里有人活动过,而一切的设施似乎为了到溪边取水时不受象群攻击!

    白骨门到了?!

    这个想法让张扬的心狂跳起来,他压住激动用手轻摇一下怀中沉浸在劫后余生感觉中的花月容,再用手势示意她观看周围的人为痕迹……

    随着张扬的示意,全部身心在他身上的花月容才开始四顾周围环境,她的脸色也开始变幻,惊讶过后是疑问,疑问过后是激动,激动中又带着喜悦!

    喜悦的花月容像一个少女得到意羡已久的物品一样,张口想欢呼一声,被手疾眼快的张扬一把捂住嘴巴,防止她惊动树下的象群。花月容调皮地回敬了张扬一个鬼脸,递给张扬一个会心的眼神。

    留下结实的尼龙绳后,把一切东西架到大背箩上挎到自己后背,他照顾着花月容通过架设在大树的简陋藤桥,对着密林深处走去。藤桥虽然年久失修,有的地方已经腐烂不堪人行,但是总体来说在张扬灵活应用尼龙绳帮助下,两人有惊无险顺着空中通道走到密林深处……

    天色慢慢灰暗中,两人并没有看到密林中哪里有火光或者人烟,而两人刚猜想到这里就是白骨门的喜悦也越来越淡,逐渐变成了一种担心:在中缅边境用毒蛊而出名的白骨门,是随便能够商酌的吗?而两人早在西行时候就跟白骨门的男性传人有过节,以致撒斯多村为此付出了一条人命,后来双方又在旅途中几次交锋,现在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他们会怎么对待前来求助的敌人呢?

    暮色苍茫中,花月容突然指着前方的一棵大树低呼:“张扬你看!”

    一直在注意脚下藤桥的张扬闻声抬头,看到远方大树枝上有一个房屋大小的巢穴,是用树木和藤蔓建筑而成,在岁月的风吹、日晒、雨淋中已经腐烂不堪,晚风下黑腐色的巢穴壁上盛开着怒放的吊兰花,还有在冷风中瑟瑟抖动的松萝……

    似乎是被人遗忘在这里,散发出一种死亡的气息!

    而在张扬敏锐的第六感觉中,这里好像没有危险,有的却是一种神秘的召唤,像是有一股隐隐不散的冤魂,在呻吟着自己的冤屈,希望有人能去聆听和宽慰他……

    想到撒斯多头人说过白骨门在胡康河谷,是与世隔绝的地方,四周都被白雪皑皑的雪山包围,天高云淡,仿佛是世界尽头。张扬在内心里对自己说:“到了!终于到了!这里极目远眺四周是皑皑雪峰,而正常人不能到达的艰险生存环境就是世界的尽头……”

    可是白骨门人呢?

    四周渺无人烟,没有预料中敌对的丑陋男人出现,更没有白骨门擅用毒蛊的蛊女出现。只有昏暗而压抑的森林在越来越沉重的暮色中,无垠无涯……人工制造的藤桥和方便上下大树的坎洞,还有那荒坟一样的巢穴,像是在无垠无涯的昏暗中叙说着尘埃封闭的历史。

    既来求之,坦然面对!

    张扬拉起花月容冰冷的小手,用力紧握一下,将自己内心里的坚定传递给她。解下背上的行李挂到树枝上,又细心地把花月容多年来用来防身的白玉龙骨梭插回她头上发髻,傈僳长刀虽然没有出鞘,但是挂在自己左边腰间,这样万一突发情况右手可以最快速度抽出长刀自卫。

    一切准备就绪后,两人交换了一个互相鼓励的眼神,然后深呼吸一口,手牵着手开始对着前方幽暗树林中大树上死寂的巢穴小心翼翼走去……

    年久失修的藤桥,每走一步发出“叽噶、叽噶……”响声,像一把锉刀一下下粗糙而又锋利地来回锉着两人神经,让小心戒备行走在阴冷寂静中的两人全身所有神经末梢扩张,而更加敏感,每一根汗毛耸立起来,每一个毛孔紧紧闭合,生怕身体上一个细微的动作就会惊恼这一切,导致白骨门人释放出厉害的毒蛊或者凶险的暗器。

    顺着藤桥绕过几棵大树后,再走过前面最后一座藤桥,两人就能登堂入室。可过来几十米的行进中,既没有突然的一声喝问,也没有从黑暗中扑出毒物,更没有从某个旮旯射出一只冷箭或者扑出一具骷髅白骨,一切就像是百年来被人遗忘的角落,等待着张扬和花月容去发掘。

    这让如履薄冰的两人微微松了一口气,也迫切等待着未知的凶险诡异发生……

    正文  第六章诡谲激情

    更新时间:2008-05-01 10:20:29 本章字数:3345

    风声悄悄中,黑暗笼罩了整个森林,停顿等待了一会的张扬和花月容对视一眼,互相鼓励下再次抬脚。就在这时,对面大树上巢穴样的房屋中传出一阵粗喘,紧接着是黯然销魂的呻吟声,惊得两人抬起的脚迟疑不敢落下,楞在那里一动不动!

    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像是一个正在激情戮攻的男人,将要冲上欲望高峰前奋力的呐喊声。呜咽的呻吟则是一个被蹂躏的女人,一声声娇喘宣泄着她不堪承受的求饶、激情奔放中的满足、希望侵略来得更猛烈的挑逗……

    听明白声音内容后张扬剑眉一挑,而疑窦丛生!

    荒凉如斯的地方,没有生活炊烟和热气,一切都是那么腐朽尘积,为什么还有忘情恣意的男女?难道白骨门人不食人间烟火,只用疯狂纵欲就能维持,是不是两具骷髅白骨在欢好?还是多次交锋的丑陋男人藏在某个旮旯里,用邪恶巫术魇胜自己和花月容?

    紧张中他急忙示意花月容停下,打量诡谲的情景。

    寂静的黑暗中,雄性昂扬激动的喘息,雌性委婉媚骨的呻吟,周而复始,重重叠叠冲击进两人耳膜,他们的身体开始慢慢发生某种反应,像是千百万蚂蚁从他们身体某个敏感部位出发,逐渐爬行到全身的骨头上,造成酥中带麻、麻中带痒、痒中带酸的肉欲渴望感,让两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思想里隐隐而生的恐惧感下,身体的欲望更是刺激诱惑。双重煎熬下,恐惧中的两人开始心旌动摇……

    突然远处传来凄厉的夜猫子叫声:“哇哇……哇哇哇……哇哇……”

    犹如出生婴儿的哭声,在黑暗的夜空中一盆冰水猛淋到张扬和花月容头上,两人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战,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

    张扬明白刚才的情况诡异到了极点,漆黑阴冷的大森林,腐败朽烂的树上巢穴,隐隐约约的神秘的召唤感,远处凄厉放肆的夜猫子叫声,还有那持久酣战的激情男女声,蛊惑得自己和花月容就像中了邪……

    心中激灵一下后,张扬深吸一口冷气压下心中再次升起的欲望。同时暗骂白骨蛊门人卑鄙无耻,行事尽用这样的龌龊方式!从上次自己亲眼看到花月容医治的玉门蛊,到那个欢乐的孩子七窍流血死亡,还有马马敏说她多次解除的白骨门毒蛊,可见蛊门这一支不是好人!

    带着愤怒张扬大力咳嗽几声,他要向擅于鬼蜮伎俩的白骨门人宣告自己的到来。可是他的大力咳嗽声在黑暗中犹如滴到海绵的水珠,无声无息被吸收,唯一的变化是四周突然变得静悄悄的……

    两人屏息凝神等待着该发生的发生……

    什么也没有发生,远处的夜猫子又凄厉叫了起来,对面巢穴中又开始发出激情声响。

    于是,张扬再次发出咳嗽声,情况又像刚才一样重复……

    一连三次后,看着犹如黑洞欲吞噬两人的森林,单调诡异的情景,张扬心中开始毛骨悚然,过去看过的影视剧鬼片情节突然浮现在他脑海里!

    “鬼”字才出现在张扬心,他的面色骤变,顿时产生一种想拉着花月容有多远就躲多远的冲动!

    可是一想到子午断魂蛊发作时候,流动在自己身体上黑色火焰,炙烤灵魂和肉体的痛苦;想到二十四天来两人历尽艰险,九死一生的经历;想到身边女人削指换来这宝贵的一百天时间;想到自己深爱她,而她几次用生命来维护自己的行动;想到自己未出生的孩子,需要一个健康的爸爸抚养。

    张扬压下心中逃避的冲动,他决定要面对这一切!

    示意花月容原地不动后,他左手紧握傈僳长刀鞘,全神戒备开始慢慢垮上藤桥,对着大树上发出诡异声音的巢穴摸去。实际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所谓的鬼不过人们自己恐吓自己的唯心观点。更何况很多事证明,被人们传得神乎其神的鬼怪灵异事件,后来通过科学证明,都是“疑心生暗鬼”!

    今天,他要揪出在树上巢穴里装神弄鬼的家伙。

    随着他走过藤桥的“叽噶”声,大树上的巢穴里静悄悄的没有了声音,远处的夜猫子也悄然无声,只有冷风刮过森林的“淅淅嗦嗦”响声……

    来到大树巢穴面前,张扬凭借敏锐的夜视力发觉,巢穴状的树屋上有一道摇摇欲坠的门虚掩着,可惜漆黑一团看不清里面故弄玄虚的家伙。但是他神奇的第六感觉告诉他,里面有两个生命存在,而这两个生命也因为自己的逼近而紧张,正在戒备着……

    俩个生命?会不会是白骨门的丑陋男人和蛊女?

    踌躇了一下后,张扬决定先礼后兵,全神贯注戒备的同时洪亮开口喊道:“上海人张扬专程来拜访贵门!”

    没有人回答,反而树屋内传出一阵轻微细小的声音,似乎其中的一个开始对着屋门摸来,而另外一个则是后退到树屋最里面。同时张扬的第六感危险信号大炽,明确告诉他靠近门边的生命对他怀有很强大的敌意!

    既然如此,那么就先发制人!

    “嘿!”

    张扬暴喝一声,同时抬腿对着屋门踹去,顺手抽出傈僳长刀用力一劈……

    门扉倒下,首先映入张扬眼中的是两个身型较小的黑影,靠屋里的黑影惊慌的黄绿眼睛一闪,灵巧的身影钻过屋壁一个破洞消失不见。而靠近屋门的那个则是“嗷……”一声闷吼,纵身对着张扬扑来,带起了呼呼风声……

    似人非人、似鬼非鬼扑来的黑影见到雪亮闪电般的钢刀逼近,竟然在空中灵巧一转身,匪夷所思地避开了张扬的雷霆一击,顺势还将钢爪搭上张扬手臂用力一拉,衣服破裂声中五爪深深划过他的手臂肌肉,痛的张扬险些手一松将傈僳长刀掉落。而更要命的是,矮小的黑影一击重创张扬后,接连着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挥出一条长鞭,猛抽在张扬躲避不及的面上,抽得张扬头脑“轰”一声巨响后眼冒金星,整个左面颊火辣辣疼痛中左眼暂时失明。

    一连串沉重的打击,让一路走来除了面对疯狂蟒龙外,就是对面暴虐的亚洲黑熊,蛊门传说的蛇王金冠红蚺,狡猾凶残的丛林野狼,都没有吃过这样大亏的张扬怒火中烧。暴怒中他用力对屋内空中翻滚着的黑影扑去,手中的傈僳长刀改劈为削……长刀重创敌人身体的受力感觉中,一声惨嚎响起,腥血迎面飞溅!

    就在张扬准备再接再厉继续制敌于死地时,他的脚落到了树屋内,可接触后没有感觉坚实的承受力,反而是似乎踏到江水上飘荡的树枝一样,整个身体和落脚的一切都快速对着大树下落去,他心中大惊,想用手抓住什么东西来借力,但是挥舞出去的双手抓住的只是一些和他一样快速掉落的腐败树枝干。

    带着构造树屋的腐败枝干砸到地面后,张扬最后的意识是自己被铺天盖地的灰尘和霉腐的树枝干淹没,同时还有一样尖锐坚硬的兵器洞穿了自己大腿肌肉……

    混混沌沌中,张扬看到几个穿着古代美丽长裙宽袖的花月容,表情各异在自己说:

    “他杀我的父亲……杀了我的族人……这个仇恨我一定要报!”

    “月郎……我们逃吧,逃的远远的,到渺无人烟的地方去……我受够了!我一天也无法和自己的杀父仇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现在我成功研制出来我要的东西了……”

    “因爱生恨啊……如果你愿意,那么你就连她娶了,我决不嫉妒呢……”

    “诅咒!这是诅咒……这个诅咒用永远无解,除非你娶了她。”

    “不要怪别人,这是我应得的报应,是我研制了世间最邪恶的毒……蛊啊!”

    虽然这一个个表情或悲愤、或痛苦、或哀怨、或伤心欲绝的花月容,穿着古代才有的丝绸宽袖长裙,同时云鬓高叠、满头珠翠,但是无论眉眼、无论肌肤、无论习惯表情、无论优雅,绝对是张扬深爱的女人花月容,而张扬的心在一个个花月容的述说中也是好痛,空落落犹如被人活活从胸中掏出……

    他想拥抱她们,但是发觉全身软绵绵无力可使,他想宽慰她们,但是张口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无奈而心碎地看着花月容们在哭、在伤心、在悲愤欲绝,然后一个个围绕着他诉说不停,最后眼花缭乱在他身边飞舞起来哭泣和呐喊……

    终于调动出一点力气后,张扬对着一个个飞舞着的花月容喊出了一声:“花儿……”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呜呜,你今后不能在这样吓我,如果没有你,我也不活了……”随着他的喊声,他听到花月容伤心的哭声,同时看到天色大亮,自己躺在树枝铺垫的毛毡上,满面憔悴的她正俯在自己身上放声痛哭。

    而她的哭声惊飞了树上的小鸟,并没有一个个古装的花月容,一切还是自己熟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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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书友大大们五一节快乐!

    另向大家推荐致远大大的书《九诀定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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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七章鸳鸯落红诱露蛊

    更新时间:2008-05-01 20:40:45 本章字数:3243

    憔悴的脸上双眼通红的花月容,悲喜情绪中没有注意到张扬打量的神情,继续哭泣道:“我见你冲进那里,就听到打斗声和你的喊声……呜呜……我急忙对着你跑去,可我才跑上藤桥就看到你从树屋中掉落……呜呜呜……等我又跑到树下,你已经被坍塌的树屋埋起了,我急忙刨出你,发觉你满脸是血啊,怎么喊你也不答应……呜呜……等我把你背到这里后检查你身体,发觉你半边脸肿了起来,右手臂有五道见骨的伤口,还有你大腿上血流如注……”

    “别哭……哦,别哭,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别哭了啊……”张扬哄慰着伸手去为花月容擦眼泪,可手被她用手打开,哭泣变成了责备:“不哭?你知道我这大半夜是怎么过来的吗?呜呜……我匆忙为你包扎好伤口后,继续喊你,可是你不应声……一摸你浑身发烫,急得我跑去溪边打水来烧好给你喂药……呜呜呜……整整一夜啊,你不停的挣扎,就是不清醒过来……我好怕啊!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活了!不活了……”

    “傻女人,我能有什么三长两短呢?你忘记了我们的体质在喝过蟒龙血已经改变了。”第一次被花月容耍泼放赖的张扬,不以为忤,反倒心疼地开导安慰她。

    在他的安慰中,花月容的情绪慢慢平复,低声说道:“我知道的,当我开始包扎的时候,你手上和腿上的可怕伤口就开始愈合了……可是你浑身烫如火炭,怎么喊也不清醒,我好急啊……而这里没有水,我要跑到溪边取水来烧,黑洞洞的我不怕,大象我也不怕,我怕的是我离开后那对豹子又来袭击你……”

    “豹子?”听到这里张扬忍不住大声惊呼起来,他简直无法相信昨夜在树屋中发出那种男女酣战的声音,后来又灵活袭击自己的矮小黑影是一对豹子。

    “是豹子,你掉落时候我看清了树屋里窜出来的黑影,就是豹子。”花月容再次重复后,看到张扬惊讶的眼神,又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张扬知道她是不可能欺骗自己的张扬,有点不相信地追问:“那么我掉落到地面时候,重伤我大腿的又是谁呢?”

    “好像是一样铁器,锈蚀斑斑的,长长像是棍……当时你满脸是血,我很紧张就没有仔细看。”

    张扬听了花月容的回答,“嗯”的应了一声,心里对豹子昨夜发出那种诱惑声音,还有人烟罕见的地方有这样的树屋,觉得有很大问题,挣扎着爬起来说:“我们去看看!”

    可他才探直身体,就感觉到头晕目眩,人差点滚翻在地,被手疾眼快的花月容扶住后数落道:“看你,都这样还要去看,你就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吗?都快要做爸爸的人了,怎么还像一个孩子一样啊……”

    耐心等爱人姐姐唠叨完后,张扬才笑着回答:“我就是医生,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呢。不过是这几天太累了,然后失血过多后又感冒发烧了,所以才虚弱……也许是我太饿了。”

    “我天亮前怕你醒来饿,熬了白粥,不过天亮时又在附件捡柴禾时候看到一丛野香菜……野香菜粥,给!”

    接过花月容递来的温热野香菜粥,张扬才发觉自己真是饥肠辘辘,狼吞虎咽几口喝下一碗后,才顾得对细心伺候自己的花月容说:“真香……你也吃啊!我们都快三四十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

    才喝完粥,花月容就在张扬的催促下再次来到昨夜遇险的大树。

    入眼先看到昨天完好在大树上的树屋一大半已经倒塌在地上乱七八糟的,只有大树枝上摇摇欲坠的小部分腐朽树屋壁似乎在告诉别人这里的曾今。而树屋侧面赫然还有一座藤桥通向森林深处……

    扒开遇手就要变成粉末的腐朽树枝,张扬找到了昨夜洞穿自己大腿的凶器,竟然是一支锈蚀斑斑,木柄全部腐烂的带刺刀枪支。巨大的好奇中张扬拾起枪支查看,而花月容又从乱七八糟中抓出一个好像被人用来煮过很多年东西的头盔。

    头盔上已经看不出什么部队和生产地,但是张扬在枪匣上发觉刻有“汉阳“两字,因为男人天性对兵器的猎奇,他又查看了枪长和口径,确定这是一支七九式汉阳造步枪,顿时张扬奇怪不止,怎么会有持这种武器的士兵到过这里?

    怀着疑问,张扬再次打量坍塌的树屋,看到花月容小心翼翼对着坍塌堆另一边走去,然后用一根小木棍仔细的拔开寻找着什么,于是他也好奇走过去观看。

    他刚走花月容身边,就看到她从飞尘灰烬中扒拉出一个像纽扣一样的东西,在阳光下散发出耀眼的宝石光芒,艳丽夺目的光芒鲜红中带碧绿,瑰丽灿烂得张扬忍不住伸手就去捡。

    “别动!危险!”当张扬手刚要接触纽扣型宝石时候,花月容的一声惊呼让他停顿下来,而声音刚落的花月容则是一掌将张扬推开,然后捡起宝石观看,看了一眼后举到鼻子面前嗅了一下。

    花月容的举动让张扬摸不着头脑,但是看到她的动作后又觉得好笑,难怪别人常说女人对珠宝没有免疫力,现在的花月容不就是见财贪婪心动吗?

    就在张扬想开口打趣花月容几句时候,花月容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那对豹子会发出那种声音……”

    宝石跟豹子?

    这不等于是超人跟观音大士嘛,两种不同的概念则么会扯到一起,好奇中张扬问花月容:“这个宝石跟豹子有什么关系?说嘛……”

    “这个宝石叫夹基个子,是缅甸后江地区特产的一种翡翠宝石,因为这种宝石是在页岩夹缝中有,靠人工从千百个岩石缝中仔细掏找才能找到,所以很珍贵。还有这种宝石是翡翠最绿的一中,也就是玉石老板们常说的尖色,意思是到了翡翠绿中的顶尖一色……”

    “你先说宝石跟豹子有什么关系。”实在好奇的张扬,等不得花月容慢慢解说,就插嘴打断她。

    被打断的花月容,将手掌摊开让宝石在阳光发出碧绿带红芒的绚丽色彩,指着色彩对张扬说:“你看这个宝石并不是碧绿一色,带着一种诡异的红芒……而正常的夹基个子则是绿色。”

    “呃……”在花月容指点也发觉不对的张扬,伸手想把宝石从她手中拿过来观看,可他的手才伸,花月容就急忙跳开,把宝石紧紧攥在拳中说:“男人和雄性的生物不能碰!这个宝石上有蛊。”

    “蛊!”惊呼一声的张扬不敢再轻举妄动,又联想到昨夜的诡异和自己一直怀疑这里白骨门驻地,急忙表态:“我不碰!你快说,快说说啊……”

    确定张扬没有碰手中宝石的意图后,花月容才说:“这个宝石被人用来作为培养一种传说中的催情蛊载体……应该是鸳鸯落红诱露蛊。”

    听着花月容说出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张扬还是觉得恐惧而变色,因为他就是喝下了花月容邮寄给他的神秘瑰丽三色液体而中了情蛊,然后意识不受自己控制地爱上花月容而来到云南又误中子午断魂蛊。

    “蛊门女人一般是培养情蛊来下到自己爱的男人身上,但是这样做有一个遗憾,就是两人只能生养一个女儿,除非这个女儿死了蛊女才会再次受孕,而两人一生里没有机会生出男孩的。”没有注意到张扬变色的花月容继续说,“所以,也有的蛊门女就为了有儿有女,就培养鸳鸯落红诱露蛊来下给自己钟情的男人。我过去在我家传下来的蛊书看到过,而培养这种蛊,需要一个品味很高的宝石来做载体,培养方法更是令人难于启齿。”

    面色几变后开始听着花月容解释的张扬,发觉花月容说到这里不说了,就催促道:“说嘛……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在张扬的好奇催促下,花月容面色羞红地低声说:“培养这种蛊很龌龊呢……那是蛊女第一来天葵时候,就用瓦盆接下血水,然后放置露天下任其生蛆,有蛆后用养蛊粉配合九九八十一种催情毒药喂养,快到下月蛊女再次来天葵时候,唯一的蛊蛆也养成了,这时候把宝石放进去,剧毒媚情的蛊蛆王找不到交配对象,就会把自己体液吐到宝石上……这样周而复始培养三年,蛊就成了。而这种蛊很……”

    “呕、呕呕……”连打了几个干呕后,张扬气急败坏地喊道:“等等,等等……你给喝我下的情蛊莫不是也用那么肮脏的方法培养的吧?呕呕……”

    “你!你怎么这样想啊!”这下花月容有点生气了,她对张扬翻了一个白眼说,“你以为培养情蛊那么简单吗?情蛊是用了血,但是那是用我的心窝之血。”

    “然后让血在露天下生蛆,是不是?”听到自己喝下的情蛊子蛊也是用了血,张扬马上联想到自己喝下的神秘情蛊是蛆血水,忍不住把刚吃的早饭吐了出来。

    “呕,哇哇……”

    正文  第八章神秘死尸

    更新时间:2008-05-02 12:18:45 本章字数:3294

    突然明白张扬为什么气急败坏而狂吐的花月容,先是“咯咯”笑个不停,直到笑弯了腰后才掏出纸让张扬擦嘴,然后笑着骂道:“你哦……大傻瓜一个。”

    “我傻瓜怎么了?傻瓜也是你爱的啊!呕……”反驳的张扬又开始呕吐。

    花月容不嫌弃地为他拍着背说:“你别吐了,都是你乱想的!情蛊是蛊中最神秘的蛊,只有蛊女对某个男人生情后,日夜念神秘的咒语,才会在身体里生出母蛊,而这母蛊是吸食蛊女的心血才能成长,当母蛊成长成熟,也是蛊女爱那个男人不能自拔时,如果因爱生恨,那么母蛊就反噬会蛊女,然后双双死亡……”

    “哦……子蛊,你让我喝的神秘三色酒是怎么弄的?”听到情蛊不是用龌龊方式培养的,张扬的心中稍安,不过还是不放心追问。

    “俗话说人霉气到极点,才会盐罐里生蛆,酒罐里发霉……从这句话你可想而知,用酒来储存的蛊种会是能生蛆的什么肮脏东西吗?”柔情蜜意替张扬擦嘴的花月容边动作边说,“是用针从心窝刺进,让母蛊的精血滴到用虫草、鹿茸等珍贵药材酿造的酒上储存保养,同时我日日夜夜用精神念力来维持子蛊不和母蛊之间联系,这样才不会出事。”

    “难怪你从说要给我邮寄礼物后,一个星期没上线,直到我收到后找你,你才出现。”恍然大悟的张扬接口说道,心中却是沾沾自喜,原来花月容早就爱上了自己,是不可自拔地爱着自己。

    “是的……”轻声回答后,花月容的脸色有点羞意,幽幽说道,“十多年独自生活在那个小山洼里,我很孤独……后来无意中认识你后,我慢慢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所以才疯狂地向你邮寄去情蛊……当时内心里好忐忑,怕子蛊在途中死亡,怕你接到后没有喝或者送给人喝……如果那样,我一定被母蛊反噬,受尽折磨而死……”

    “不会的……实际在很早时候网络接触中,我早就对你情愫暗生了。而现在情蛊解除了,我是发自内心地爱上你。”

    张扬的话才说完,花月容双眼含情微笑着说:“我知道的……不过近来我暗自琢磨了一下,发觉情蛊并不是解除了,是你中了子午断魂蛊后情蛊受到了伤害而蛰伏起来,不然我早被母蛊反噬了。这个情蛊会一生潜伏在你身体里……”

    “哈哈,好啊!我就希望自己一生爱你,让你幸福。”爽朗一笑中张扬习惯性用手去搂抱花月容,没想到花月容突然面露紧张地躲开,让他手捞空了。

    “你别碰我!我身上带着鸳鸯落红诱露蛊……”花月容躲开后急促喊了一声,然后埋怨道,“都是你乱打岔,我早就该告诉你,鸳鸯落红诱露蛊是最霸道的催情媚蛊……男人和雄性动物接触到后,会产生强烈情欲而疯狂。只有处男接触到了后,才会情窦初开爱上了下蛊的蛊女,然后两人在一起生儿育女……”

    “昨夜的豹子就是雄豹被这个蛊诱惑了……”

    张扬的话还未说完,花月容接口说道:“对!”然后边打量四周边说:“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个蛊放在这里……如果昨夜不是你突然闯入后伤了雄豹,它们会一直那么销魂而死。”

    想到昨夜丛林中最敏锐的豹子,竟然那么疯狂销魂交配而不顾自己几次打扰,张扬心中不由感慨白骨门真实神秘到了极点的蛊门,是不是一切都要在他们操纵下变成了累累白骨才是他们的宗旨?当时中了这个霸道催情蛊的军人呢?

    阳光斑驳射在森林中间的地上,只有空荡荡的藤桥似乎在述说过去的故事,张扬的目光随着藤桥对着森林更深处望去,寂静中张扬突然又隐隐约约感觉到昨夜那股神秘召唤自己的冤魂,在呻吟、在诉说……

    “我要过去看看,这藤桥究竟通到什么地方。”张扬交代一句后就顺着大树上的坎洞爬上藤桥。

    “我也去!”花月容马上尾随而来,张扬本来想让她原地休息,但是一想到这里有可能就是擅于鬼蜮伎俩的白骨门所在地,有花月容这样精通蛊术的大家在,可以避免无谓的伤害,也就不再反对而伸手拉起她同去。

    这一段藤桥,有人维护的痕迹明显比昨夜走过的要多,走起来不是困难。但是两人心并不轻松,因为他们一路辛苦跋涉的目的是寻找白骨门求助,而一路上和白骨门结下过节,还有了解到白骨门人行事方式险诈龌龊,所以心情很沉重,就像是孤注一掷的赌徒把最后的财产押在一注上,等待揭开输赢时刻的心理。

    走过一段藤桥后,远远看到另一个树屋。

    这个树屋明显要小很多,似乎只够一个人生活。而树下还有一眼荒废的水井,用篱笆之类关养过动物或者是围栏土地种植的痕迹依稀可见……但是这一切都是荒凉的被人遗忘在那里。

    直到看到这些,两人心中隐隐失落这里不是白骨门,或者被白骨门人遗弃了。但是发现的汉阳造步枪和钢盔,还有珍贵翡翠夹基个子做载体的鸳鸯落红诱露蛊,诱使他们前去探个究竟。

    经过最后的藤桥时,两人闻到一股恶臭味道。当转过大树上树屋的侧面后,走在最前面的张扬推开了关闭严实的门,臭气冲天中他“啊!”一声惊叫后急忙缩头,慌慌张张拉起花月容跑回藤桥才说:“别看!里面有一具死了多年的尸体。”

    “啊……还是去看看,如果可以就安葬一下吧,人都死了入土为安,这是做善事。”低呼了一声后,花月容历来的慈悲心肠又表现出来,张扬急忙说:“不是啊……我是学医的,尸体我见过,还解剖过……可里面的尸体是死了很多年了,腐烂得只剩下尸膏,生了蛆虫臭不可闻不说……而且,而且那尸体的骨头上有红色的什么……很,很恐怖!”

    虽然是阳光明媚的大白天,张扬却发觉自己似乎是寒冷而口齿不灵活,说出来的声音中有一种嘇人牙根的抖颤。哪想到花月容听后皱起眉头看看四周说:“既然是这样,我们更要去看看……如果是正常死亡的人,几年后只留下白骨了,不可能会那样的。”

    说完她挣脱张扬的手,坚定地对着树屋再次走去。猝然被花月容挣脱手后,张扬急忙伸手去拉她想继续制止,手伸到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无奈迈动脚步跟上……

    从狭窄恶臭的小树屋门口望去,骇人惊目的是躺在树屋底面的一具尸体,身上的布料已经腐烂得看不出款式和颜色,只能看到快要化作灰烬的布料下面露出暗红花纹的骨头,骨头上附着一些多年没有流散的尸膏,被森林里的绿头苍蝇当作了繁殖场……尸骨上涌动着无数的黑色拖尾巴蛆!

    密密麻麻的黑色拖尾巴蛆在尸膏中挣扎,互相倾轧中将对方挤落,在尸体的周围已经形成了一层死蛆圈,也有被倾轧掉落后不甘而继续上爬的黑蛆在奋斗……

    “哇……”才看到第一眼就急忙屏息返身的花月容吐了出来,张扬本来想伸手为她拍背,但受到带动后也干呕出几口黄疸苦水。两人大吐特吐了一翻后,再次探头进去观看,不过不约而同地不看尸体。

    除了靠门口一块页岩上树枝架着的一个被当作锅用的钢盔外,拥挤的树屋地面上乱七八糟地丢着几个木碗和竹筒做的杯子,不过已经是落尽尘埃快要腐烂,被毒蜥蜴和毒蜈蚣当作了家园。而屋顶上架着一个好像是雨衣包裹的长形物品,多年没有人动的情况下落满灰尘,雨衣也开始风化。

    看清了一切后,张扬壮起胆再次快速扫视了尸骨一眼,发觉诡异暗红的头颅上两个黑洞一样的眼眶正对着架在屋顶的物品,似乎死者是不放心地眼盯着这个长形物品死去。心有所动中张扬正准备开口,却听到花月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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