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妃一事已奏请
纳妃一事已奏请 (第2/3页)
?原来当年是先帝执意封太后为皇后的,原来当年众望所归的皇后人选应该是梁太妃的,如果当年事情真的是原本那样,那此刻当皇帝的不就是小肇了?那南宫羌……
想到这里,眼睛不自觉的瞥向南宫羌,却见他一双正深邃的盯着南宫肇,而南宫肇则一脸错愕,想来根本没料到火怎么会烧到他头上来。
“哟哟哟,本王只是随便说了个事实出来,怎么还惹得皇嫂你发飙了?好好好,是本王的不是,本王不该说这些陈年旧事,本王认错就是了,皇嫂您可别动气,要是伤着身子了,臣弟可成了罪大恶极了。”边说还边笑得恶劣,看来一点没真心认错的态度。
“你……”梁太妃就是见不得他这副欠扁的笑脸。
“好了好了,太妃娘娘你也不必多说了。留着口气养精神吧,臣弟现在就出宫了可好?不耽误大家了。走了……”说完,悄悄朝剔透眨了眨眼睛,便转身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了。
当人已经走远了,才听太后沉闷的声音又道:“都退下吧,不要在哀家面前晃荡了。”
“是,儿臣告退……”
当三个孩子均鞠躬退下后,太后又对梁太妃说:“太妃,你也下去吧,哀家、哀家想睡一下。”
梁太妃脸色一愣,脸上一阵青白,却还是乖乖站起身子告了退。今天说什么都是枉然。
出了凤翔殿,剔透走在最前面,南宫肇紧跟其后,一脚跨前拦住她的去路,皱着眉头,开口斥问道:“剔透皇嫂,你今天必须都把话说明白,你说,刚才你那么说是什么意思?还有,你现在这个样子和你一点也不配,你不该是那种斤斤计较,还把地位看做至高的人。”
剔透一抬眸,扫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一记,喝道:“你小子现在知道反驳了?你带皇上上窑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是你皇嫂?”
“皇嫂你……”南宫肇有些愣了,那现在这到底是什意思?
南宫羌已经背道而驰走远了,剔透转头看了看他决绝的背影,想着经过了今天的事,他肯定有段时间不会搭理自己了。不对,呸呸呸,曹剔透你这没出息的在想什么呀?他不搭理你就不搭理你,你不是说了不要当他背后的一条狗了吗,难道这皇宫里人这么多,朋友这么多,少了他一个你就会死了吗?
及时拉回自己的神智,深吸一口气,重新看向南宫肇。“小肇,有些话我是把你当朋友才告诉你,如果南宫羌问起来,你也可以坦白的告诉他,我曹剔透,不干了。”
“啊?”什么意思?
“你就跟他说,自从他不管我生死,不顾我危险之后,我就对他没感觉了,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他的皇后了,我要做我自己,我要做一个没有皇后包袱,不需要讨好任何人的自己,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不明白。
南宫肇还是一片茫然,他怎么觉得剔透皇嫂说话越来越有智慧了,越来越……听不懂了?
“皇嫂,你……”
“行了,我肚子饿了,我回宫吃饭了,你别跟着我。”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前走了。后面跟着她的茉莉和蔷薇略微对视一眼,很想问问,到底在凤翔殿里,皇后娘娘说了什么,竟然让三皇子都吃惊成这样。
接连和好几天,听说南宫羌的心情都不好,剔透在房间里恣意的窝着,享受着茉莉和蔷薇的贴身伺候,一边拿着野史话本看个没完,一边嘴上不停的嚼着蜜饯茶果。小日子过得滋润极了。
“皇后娘娘,您真的不去看看?听说皇上今天有发火了,在上书房里责罚了好多官员呢。今天刘老太傅参了一个折子奏本曹大学士,被皇上勒令给杖责了。”
“杖责?”剔透终于从自己的小世界里抬起头来了。“你说皇上杖责了刘老太傅?”
“谢天谢地,娘娘您终于听到茉莉的话了,你可不知道呢,奴婢听崇华殿外镇守的太监提起时,吓得可谓面无人色了,听说皇上今早不但大发雷霆,震喝了不少官员,连张老丞相和关老将军都免不了受了一番责难呢。”
“这皇上是怎么回事?怎么连自己的授业恩师也敢当真动板子,那刘老太傅现在如何?身上的伤可要紧?”剔透虽然一直不得老太傅的心,但向来好孩子一枚的她,还是很懂尊师重道的道理滴。
“唉哟我的娘娘耶,您没听懂茉莉姐姐的意思吧?她是说皇上这两天脾气不好,你怎么反倒关心起那个没少打你手心的老太傅了?”蔷薇恨铁不成钢的翻了个白眼。
剔透瞄了她一眼,念道:“你是不知道,这老太傅年迈体弱,哪里经得住杖刑的责罚,况且我往年受老太傅的戒尺,那都是我自己不听话,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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