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鸭血粉丝店老板花喜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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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鸭血粉丝店老板花喜鹊 (第1/3页)正午时分,曾曰广被抬回亲兵营的哨房,由于臀部被打了有十几木杖,一时不能仰卧,只能趴着养伤,这闷热的季节,又是急火攻心,络腮胡子曾曰广这次是遭罪不轻,可是,他还是口风不倒,不断的和看顾他的护勇说话,表示这一切没什么,叫大家别担心。
正说话间,就听得门外的营勇喊,“大帅到!”接着,帐篷帘子一起,曾曰广看到曾九帅缓步走进帐来。
络腮胡子曾曰广急得赶紧双手撑持床板,双脚着地,站了起来,躬身施礼,“大帅好!”正果酒问,“伤的怎么样?”曾曰广说一点皮肉小伤,涂上药就没事儿了,请大帅不要费心惦记了。正果看了看四下里照顾曾曰广的几个营勇,还没有说话,曾曰广九就会意的对几个营勇吩咐说,“你们都出去,把帐门关好,大家一看这阵势,就都赶紧溜了出去。”
正果看着曾曰广的劲头不觉微微一笑,心想,这家伙还真有耐力,挨了十几木杖还没怎么着,心态竟然还是平衡啊,就随口问道:“萧孚泗、李臣典欺负你,营官们挤兑你,你接下来怎么办啊?”
“打我,骂我,得忍,人家是营官,而且,谁让咱犯了营规呢?”曾曰广言之凿凿。
那么,他们要是悖逆到我的头上,不听我的,告我的状,打我的人,你怎么办啊?”正果又问。
“这可不行,要是有人敢冲着大帅您翻白眼儿,那咱不管他是一双还是几对儿,都得掐着脖子让他们服大帅你!”曾曰广坚定的说。
正果听了这话就忍不住哈哈大笑,手指着曾曰广说,“你自己都被人家搞得几乎Xing命不保,你还能保证他们服我?”这络腮胡子曾曰广被笑得面红耳赤,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正果停住笑,正色问他和那花姓女子交往有多久了,是不是想娶她做堂客?曾曰广就竹筒倒豆子,把这事儿的始末说与正果。
原来,每当兵勇们集中驻扎的地方,就会自发形成一个小商圈,小商贩甚至直接进到军营里交易摆摊儿,可湘勇的营地严格规定不准营民混杂,所以,就在对着吉字大营门外就临时形成了个商贸的集市,没过多久,商贩们就发现,这吉字大营的勇丁们个个出手阔绰,非一般的绿营兵所能比较,再一打听,才知道,吉字大营里最低的一个大头勇每月的饷钱还有四两二钱呢,而早先的江南大营和江北大营的兵士一个月的饷钱才只有一两银子,还经常被拖欠,可这里的一个担任挖沟挑担的长夫每个月都有固定的三两银子。于是,一些小铺面也应运而生,渐渐地,半明半暗的娼寮酒馆也掺杂其中。
从募勇开始,曾国藩对于营中的管理要求及其严格甚至刻板,可是,轮到这曾国荃自己募勇破了安庆城,这些规矩就不那么被遵守了,这些人,平素少人放火,攻城破阵,大多也就是为了足拿个饷钱,再有就是赌上Xing命,专候着攻城开垒。等攻进去城池,就放胆搂它几下子,人家带兵官佐用大车船只往家里运家具绸缎,当兵的也弄些货色,自己雇佣上骡马挑夫的,积少成多,毕竟这江南繁华,六朝故地,现在打长毛杀长毛,长毛的资财就得归前线拼命的主儿所有吗,也正所谓千里当兵也为黄白之物啊。[www.kAnshu.com]
营官哨官甚至哨长什长的都有银子,况且,身经数战,劫后余生,做事情就更没什么顾忌,对此,这位九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当曾国藩来信诘责,他倒是也服膺其说,可是,他曾老九却不想做大哥那样的牌位官儿,他深信,水至清则无鱼,能攻下城池,听从他曾九帅的命令,关键时刻敢拼命和长毛死磕,这些就够了,再说别的,他曾老九不稀罕。
于是,就有若干营官哨长的偷偷蓄养着自己相好女子,明来暗往的,也成了人人尽知,大家也不说破的事儿。
这络腮胡子曾曰广呢,这段儿时来运转,就像戏文里所说的贫人乍富,怀里揣着1000两的银票,月银还有9两,人前又突然显贵起来了,这一切,都弄的他虚火上炎,于是,经人介绍,曾曰广也搭上了开鸭血粉丝店的女老板花喜鹊。
花喜鹊的丈夫本来是个开生药铺的,前年出去进药材,路上被一颗飞子儿击中,登时毙命。剩下这花喜鹊,一个人支撑不起生药铺的生意,就干脆改行,也在吉字营这边,做起了鸭血粉丝的小本生意,一来二去,就结实了营中的很多人,这些吉字大营的上下人等,不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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