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二、未来

    二六二、未来 (第2/3页)

东圣大陆,就是我的家,东圣人类,就是我的父老乡亲,我不为他们而战斗,我还能做什么呢?

    魔族仍然没有扫平,我也不能这么灰心丧气。战斗是不允许气馁的!要振作起来,要继续带领东圣军队,扫平魔族,达到开天划境的那一天,为东圣人类创造出一个幸福安康的天地,让东圣文明切切实实地创造起来!

    何况,魔军经过了这几场打击,所受到的损失也绝对不会轻松。特别是那场光柱毁灭之战,现在的魔军大概不会超三千人吧?战争的天平已经逆转,魔军再无力与东圣人类相抗了——这就是人与魔的不同。在对待兵员补充上,魔军是竭泽而渔,一古脑将所有能够动用的人全都招进军队里,而不重视后续的补充。一旦战败,他们就没有了补充的力量,只有一蹶不振。而人类则知道节制,合理利用资源,保证自己的部队能够长期作战,即便一时的失败,也不会要了整个军队的命。

    因此,魔军只能越打越弱,而东圣军队则可以越战越强。

    想到这些,斩劫的心情开朗了,胜利的信心也充足了。他决定着,要扩大自己这方面的优势,尽快扫平魔族,迎接开天划境的到来——根据天象显示,那一天已经逼近了!

    至于要如何才能开天划境,斩劫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知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到得那么一天,他一定会完成开天划境的任务的!

    站起身来,他向着村中走去。整个东圣军队,全都驻扎在村里。战士们正在勤奋地操练,马蹄阵阵,刀光闪闪。斩劫一路行来,不断有人向他招呼着。他一边回答,一边来到村中正堂,见到了奇医。

    奇医正在吐纳修炼,加深自己的意念攻击术。斩劫到来,他收了功,抬着笑着望了望斩劫,问道:“一大早地,圣尊大人去哪儿了?”

    斩劫也笑了,却说道:“我想着,要派一些侦察兵去望仙峰,打探魔军、羽子烈和轻蝉他们的下落。一边,我们还要加大训练的强度。一旦训练完成,我们就再攻魔军,这次,将是人魔生死之战,决定整个战争的胜负了!”

    奇医眯着眼睛,沉思着道:“是啊!羽子烈、轻蝉,他们也总不能让人放心。先把他们找回来,比较好!”

    怎料到,羽子烈和轻蝉,都出了大事了!

    魔尊司马风临,独自一人行走在斑斑的乱石堆上。

    其实不能说这是一片乱石堆,而只能说成是一片由乱石辅成的平原。这片平原的产生,是因为前两天那因光柱崩溃而产生的群山崩塌,巨大的石块填平了原本的山谷,从而产生了这由望仙峰以西,直到白骨山口的一大片平原。

    而在白骨山口再往西,那原本是中心茅屋的位置,现在却矗立起了一座巍峨的大山,高越千丈,方圆却只有数十里,一峰突起,令人不得不叹为观止。

    风临所在的这一片地方,是在魔域的西北方,接应白骨林的位置。白骨林已经被夷为平地,魔域却丝毫没有受损,仍然那么阴森森的。

    风临手里仍然提着血隐刀,那刀上却有着货真价实的血迹,还有一股细细的血流,顺着刀口流下来,更为这鲜红的大刀增添了几分恐怖的红!

    这血迹,不是别人的,却是风临自己的。

    早在与斩劫生死相拼的时候,风临就已经受了不止一处的伤。而在群山崩塌的时候,由于救人,他更是负伤沉重:左腿上被割了比剑柄还长的一条口,左腰间又被一块石头击中,大概已经伤到了内脏,总是隐隐作痛;右臂上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隐刀上的鲜血便是从那儿流出来的。

    虽然受伤如此沉重,但是风临仍然不曾后悔自己的救人行为,在救人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灵深处,有某一样东西复苏了。那样东西很是奇怪,让他觉得很舒服,却又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觉得以前曾经感受过那种东西,但是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事了——他不知道,那便是自己的善心: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动过善心了。

    然而伤口仍然是伤口。虽然每多流一分血,风临的眼睛里那血红血红的颜色就会减弱一分,但是一直不停地流血,也让风临很难再坚持下去了——他只感觉到一阵阵的口干舌燥,心中憋闷慌乱,如有一只小猫在伸着爪子挠他的心脏一般,又更像有人拿了一根羽毛,在轻轻地拂弄着他的心尖肉。

    脚下开始踉跄,头上沁出了汗珠,眼睛也开始花了起来。那西天边的太阳,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竟然变成了两个,不,三个,不,唉!怎么的,自己竟然不知道太阳有多少个了,只看到那是模模糊糊的一片,有点光亮,却看不清楚!

    扶住一块大石头,风临一只手抚住自己的额头,血隐刀咣地一声落到了地上。双腿开始发软,终于站立不住,竟倒了下去!

    直到头触到地面,风临才惊醒过来,虽然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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