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窍流血
七窍流血 (第2/3页)
,坐是坐不住了,想过来看看又不敢。
毕竟甲祖先前叮嘱过,他们有正事在忙,期间可能会吵闹点儿,但打扰的人被误伤可是要后果自负的。
“那是小月姐姐,小月姐姐在哭!”幼崽们躁动不安,就连好不容易变回了人形的小毛也是吵着闹着要过去看看。
好在榆月的痛苦没持续多久,很快,满脸是血的小姑娘就那么可怜巴巴地昏倒在一旁,一动不动了。
可算是安静下来了,兽人们松了口气,也拦住了那些躁动的幼崽。
山洞里闹成什么样暂且不说,某人好不容易大方潇洒一回,正躲在外面捂着胸口肉疼呢。
这次真是亏大发了,他得有多少年没这么大出血过。
男人也不知道靠着树干黯然神伤了多久,最后离开前还不忘回去嘱托一番洞里的兽人。
半晌后,熊族兽人去隔壁的洞穴帮忙添柴,一进去就见到了那个趴在火堆旁的小血人。
她唏嘘着捋了捋胸口,秉承着甲祖嘱托的,不看不听不说三原则,将小姑娘拖到了一旁,换了个平稳的地方躺着。
又把将熄的火堆燃起,便悄咪咪地离开了。
夜半时分,满脸是血的榆月,带着一身的怨气爬了起来。
许久不活动,哪怕在燃了火堆的山洞,那温度也依旧冷的人直哆嗦。
小姑娘原本柔顺的长发此时已经和着鲜血被冻得硬邦邦了。
她气呼呼地把冻成暗器的头发往后一甩,忍不住先着手清理了一下自己被血痂堵住的七窍。
突然,一股乱七八糟的味道直冲她的天灵盖。
嘶…小姑娘猛得捂住了鼻子。
那是好几种动物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奇怪的是,混乱中又能清晰的让人分辨出种类。
动物的味道,种类?
榆月晃了晃脑袋,只觉得自己被冲的都有点儿头晕目眩出现幻觉了。
可晃着晃着她就僵住了脖子,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声音。
小姑娘大气也不敢出,僵着脑袋听了半天,发现那声音居然是隔壁山洞里,兽人们的交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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